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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了澜竹一个清白,她又不想花过多的时间沉湎在澜竹离去的失落中,故而想快些睡着好暂时忘却这些烦扰。 宋朝歌听她这样说,便将鹿饮溪请了出去:“让她先休息吧,明日你再来看她。再说大半夜的,你留在这里着实不太好。” “那你把她安置在你的帐篷里是几个意思?”鹿饮溪不满地说。 宋朝歌干脆拉着鹿饮溪一起出去:“我去别的帐篷睡,这样总行了吧。” 鹿饮溪一边被宋朝歌拽着走,一边回头对凤青说:“你不要难过了啊,我明天再来找你。” “好。”凤青嘴里应着,抓起被子翻了个身。 第二日圣旨便传到了凤青的手中,皇帝说白狼一事让凤青蒙受了冤屈,特意赏赐了一大堆东西补偿她。 其中还有一只纯白色的小狗,凤青抱起来问:“这也是陛下赏的?” 传旨的太监答:“这个是太子殿下连夜在周边的村子里找的,说是给姑娘逗乐。” 皇后也带着唐嬷嬷来看她,说:“孩子你受委屈了,这里本就是是非纷扰之地,你留在这里难免以后还会发生类似的事情。本宫劝你,还是回你该回的地方吧,这里不适合你。” 凤青晓得皇后这是想把自己赶回老家,她倒是也想回老家清清静静地过日子,要不是渡这该死的劫她才不愿意留在这里演戏。 心里虽然吐槽千千万,但表面上仍得做出一副委屈的懦弱模样:“皇后娘娘,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明白就好。”皇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由唐嬷嬷搀着走了出去。 她们前脚刚出去,宋朝歌和鹿饮溪后脚就进来了。 凤青眨了眨眼睛,努力兜起两包泪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们。 宋朝歌立即上前询问:“怎么了?是不是母后又为难你了。” 凤青抽了一下鼻子,毫不犹豫地将皇后卖了:“娘娘她说让我回老家。” 宋朝歌眉头一皱,安抚她:“太子府就是你的家,你不要把母后的话放在心上。” 鹿饮溪却凑过来问他:“你要不要跟我回我们黎国啊,在我地盘里我保证不让你受委屈。”说着还别有意味地看了宋朝歌一眼。 宋朝歌觑了他一眼:“不许觊觎我的人!” 鹿饮溪不甘示弱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父皇举办这场狩猎就是让我挑一个姑娘和亲。可是那些姑娘我都不喜欢,我就看上凤青了,我这就跟你父皇说去。” 宋朝歌急了:“你堂堂一个皇子,怎么跟个强抢民女的地痞无赖似的?” “在喜欢的人面前耍无赖,那不叫无赖,那叫情趣。”鹿饮溪理直气壮道,随后笑嘻嘻地看着凤青,“凤青,你可愿意随去我的国家?” 凤青冲他一笑,十分痛快道:“不去。” 鹿饮溪的脸,刷得就垮了。 第26章 在接下来的两天的狩猎里,鹿饮溪的脸一直拉得很长,凤青偶尔会碰到他,每次都被他赏一个幽怨的白眼。 狩猎结束之前的晚上皇帝办了个篝火大会,说是让年轻人尽情地玩。 鹿饮溪生□□闹,又懂得乐曲,且又生了一张极为俊美的脸,很受姑娘们的青睐。他在姑娘们中间穿梭自如,时不时拉着姑娘跳一把他们国家的舞蹈,逗得姑娘脸颊通红。 而凤青则被孤立在一旁,大家顾及白狼以及大皇子说她是“妖女”的事情,都不愿意主动接近她,初时宋朝歌还陪在她身边,但不一会儿便被皇帝派人叫走了,如此凤青便落得孤身一人,以及身边那只圆滚滚的像朵棉花球的小白狗。 众人看她的目光,有同情,有可怜,有嘲笑,有幸灾乐祸。 不过凤青并不在意这些,宋朝歌被皇帝叫走之前扯了一只烤熟的羊腿给她,凤青用手撕着吃,撕一小块填在嘴里,再撕一小块给旁边的小白狗,一人一狗吃得津津有味,头也不抬。 这时候忽然有几个嬉笑打闹的姑娘跑着闹着来到凤青身边,其中一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撞了凤青一下,刚好将凤青手里啃了一半的羊腿撞掉了。 那姑娘立即向她道歉,笑盈盈对她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凤青可惜地看着那只半只羊腿被小白球衔走,小小的身子拖着比它自己还要长的羊腿,磕磕绊绊地跑远了。 “没事的,刚好我吃饱了。”这种小事凤青也懒得计较。 不一会儿那姑娘又过来了,拿着两个酒杯举着一个酒囊说要与凤青交朋友,她身后那几个姑娘公子也跟着起哄说要凤青喝酒。 凤青这才看出他们眼中的不怀好意,他们约莫是想灌醉她让她出丑吧。 此时宋朝歌不在她身边,鹿饮溪也因为赌气不肯过来给她解围,倘若她硬着头皮喝了,以她目前这副凡胎,定然会不胜酒力。可是若不喝的话,这些人肯定要骂她不识抬举,给宋朝歌丢人。 罢了罢了,喝就喝,待会儿她用仙术压一压酒劲儿,应该也是可以的。 这样想着,凤青便从那个姑娘手中接过一杯酒,同她一起喝了。 而喝酒这种事,要么不喝,但凡喝了一杯,那么接下来不喝趴下别人是不会放过你的。 况且凤青在这些人中显得格外另类,自然就成了他们灌醉的对象。 他们轮番向凤青敬酒,凤青面不改色地喝了一杯又一杯,结果几轮下来她自己没事,却把几个姑娘都喝趴下了。 剩下的公子哥们见凤青的酒量如此令人惊叹,不由来了兴趣,说要与凤青比试。只是凤青灌了一肚子的酒,虽然不醉但肚子实在装不下了,胃里灼得难受,便摆摆手:“容我吐一吐再喝。” 她抱着肚子往人少的地方走去,扶着一棵大树哇得将肚子里的酒全吐了出来。 这凡间的酒到底比不得天上的琼浆玉露,真难喝。 “你还好吧?”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男子,笑容谦和温暖,很是体贴地递过来一张帕子。 “没事,谢谢。”凤青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忽然觉得这个帕子有股奇异的香味,她下意识地又嗅了嗅,那香味从鼻间蔓延而上,很快脑袋便有些晕乎乎的。 这难道是…… 凤青忙将帕子扔掉,抬头去看那个男子,却见那人已然没有了方才那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他弯腰捡起了那方帕子,再起身时,嘴角的笑容竟有几分猥|琐起来。 凤青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那人立即贴了过来,扶住她的胳膊:“姑娘你怎么了?要不要在下带你找个地方歇一歇?” “你是谁派来的?”凤青挣扎着推开他,十分嫌恶地瞪着他。 “姑娘这话说的,在下不过是想关心一下姑娘,姑娘莫要想太多。”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再次向凤青靠近。 凤青转身要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