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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惊呼,她打小受不了痒。 而陆锦珩的舌尖儿趁势滑入,在苏鸾的齿锋上轻舐一圈儿,眯眼凝着她,带着挑衅之意。 有那么一瞬,苏鸾是想要下狠心咬下去的!然而她终是没能动得了这种粗。苏鸾的软弱旋即被陆锦珩吃定,代价便是敌人更加的肆意掠夺,将一寸寸土地侵犯。 陆锦珩忘情的厮磨许久,直至脸上落了一滴水,他才再次睁开了眼。这次睁眼对上的是苏鸾一双泪眸,盈满清泉,不时滴落。 陆锦珩内心一震,只得先将苏鸾放开。放开前还略有不舍的在苏鸾唇瓣儿上轻嘬了一下。 “怎么了?”边问着,陆锦珩用手去给苏鸾拭泪。 没了那些钳制,苏鸾垂下面去紧抿着唇,眼泪簌簌落下,只她无声,似在刻意隐忍。 她难过的并不仅仅是陆锦珩这样对她,更令她难过的是陆锦珩这样对她时,她竟隐隐有些喜欢。 可是陆锦珩未来的路,苏家是没有能力伴行左右的。 苏鸾余光瞥得见陆锦珩脸上的担忧之意,她知陆锦珩是当真关切,也知这会儿自己楚楚可怜的说什么都比平时有力度一些。 便趁机央浼:“我们回去好不好?” 望着苏鸾这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儿,陆锦珩断没有拒绝的能力,忙妥协道:“好,我这就带你回去。不哭了。” 陆锦珩又在苏鸾的眼睛上亲了两下,这才起身开门出了舫屋,准备划桨靠岸。 见陆锦珩这样听话,苏鸾边擦着泪,边也长了个心眼儿。看来陆锦珩还真是吃软不吃硬,日后若他若再欺负她,她干脆也别反抗了,就哭。 正这样想着,陆锦珩回来了。 苏鸾抬头望他,见陆锦珩面色怪异,说是遗憾难过吧,还又透着股子暗戳戳的窃喜。这种复杂纠结的神情,苏鸾还是头一回在陆锦珩的脸上看见。 “发生什么了?”苏鸾有些担忧起来。 而接下来苏鸾看到陆锦珩竟然逃避了她的眼神!这下苏鸾更是心下忐忑,意识到情况不妙。 “到底怎么了?”苏鸾急切的追问。 陆锦珩咽了咽,又舔了舔因尴尬而更显干涸的嘴唇,才说道:“这个船上好像没有桨。” 是啊,船夫那会儿看着天色不好,正欲收工,将这船上的桨移去另只船一并上锁了。 苏鸾懵了。 僵持片刻,苏鸾立马跑出舫屋去看离岸的距离,想着若是近指不定还能呼救。然而当她看到两岸同样遥远的灯火后,脸上“唰”的一下变白了。 呆愣愣的杵在船头,苏鸾任耳边的风呼啸而过,任脚下画舫如脱了线的风筝般随波逐流。 她欲哭无泪。 就在这时,落至额头的一滴冰凉浇醒了苏鸾。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越发密集。 陆锦珩不由分说的将苏鸾拉回舫屋,按回软椅里,拿自己贴身的棉帕为她简单擦拭头发。因着才刚刚落雨,故而苏鸾的发丝也没怎么湿透。 “你别担心。”边擦着,陆锦珩安慰道。 听这话有后音儿,苏鸾眼中闪过一丝期冀,“你有办法?” 陆锦珩无比沉着的回道:“只要等天亮了,便会有其它船靠近湖中心,到时我们就可搭别人的船回岸。” 苏鸾:“……” 所以说了半天还是要在船上过夜? 气的贝齿用力咬了咬下唇,划过一道白的唇瓣登时比先前还要红艳。苏鸾终是忍不了了,嗔视着陆锦珩:“陆锦珩,这是不是你故意设计的?!” “不是。”陆锦珩神色认真的回答。 苏鸾摇了摇头,一脸的不相信:“若不然好端端的你怎么想到大晚上的出来划船?那么多船家你偏偏挑上这条没有桨的船?而且从开始你就说不用桨,让它自己漂行!” 听苏鸾这样有理有据的指责,陆锦珩自己也觉得这像是他的一个有心设计。 可这回真的不是。 “苏鸾,我若是想扣你在船上大可以来硬的,何必如此麻烦?况且这设计也并不高明,连你都能一眼识穿,你觉得像我的手笔?” “陆锦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连我都能识穿!”这是说她很笨么? 陆锦珩蓦然一笑,不打算再与她争论下去,而是坐到苏鸾身旁将她搂进怀里。竟带着些高兴:“苏鸾,你居然敢跟我大呼小叫的吵架。” 想想原来这副小身板儿见了他就瑟瑟发抖,可是不小的进步呢。 苏鸾只觉无语,眼下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吗?她不敢想像在无知会的情况下,彻夜不归家,苏道北与秦氏得急成什么样! 然而没有办法,苏鸾也明白事已至此,陆锦珩便是再识水性,再会轻功,也不可能带着她从此处飞离。 冷静下来,苏鸾才恍然发现雨势已大了许多。不断的敲打在舫屋顶,那夹着夜风的丝丝凉意能透进屋来。 偎在陆锦珩的怀里,苏鸾打了个寒颤。 ☆、第92章 第 92 章 苏鸾不住的打着哆嗦, 陆锦珩便将外袍脱下披到她的身上。 然而苏鸾并不领情, 一把将袍子扯掉扔在软椅上,怒目嗔视着陆锦珩:“不要再假惺惺了,你若真怕我受冻, 便不会安排这种戏码!” 瞥一眼被苏鸾毫不在意丢到椅子上的外袍, 陆锦珩心下微微泛起酸意。这种被人冤枉的怪异感受,大约是他有记忆以来的头一遭。 他极郑重的重申一遍:“苏鸾,我刚刚不是说过了,船桨不在船上这只是凑巧,并非我有心设计!” 苏鸾一脸的不置信, 语意亦是带着轻蔑:“你说别人就得信吗?” “好!”陆锦珩的声量突然拔高,他知道再怎么解释苏鸾也是不会信的,便干脆赌气认道:“就是我授意的!今晚就是纯心要将你扣在这艘船上, 你又能怎样?!” 苏鸾眼中怔然。是啊,她不能怎么样。在船下她尚可惹不起躲得起, 可如今上了陆锦珩的贼船,她惹不起也躲不起了。 可她起码有生气的权力吧?起码有不答理他的权力吧?起码有发泄的权力吧? 当然, 她的发泄也只能是哭。 眼见苏鸾不再诘责,而是默默的缩到一旁落泪,陆锦珩蓦地又心软起来。有些懊悔自己先前沉不住气,吓到了她。 不过陆锦珩仔细想了想,除声音大了点儿, 他也没说什么重话呀。 “苏鸾?”陆锦珩小心翼翼的唤她。 而苏鸾没有任何回应。 苏鸾面南而坐, 抱着自己的膝盖在软椅上缩成一团儿, 好似在时刻防备着什么。陆锦珩就面西立在她的左手边儿上,垂眸俯睨着她的侧颜。 舫屋内的挂灯,随着船身的微晃忽明忽暗,将人映的虚虚恍恍。 春雨新洗过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