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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骂他,但他就怕母亲哭,“您不要再哭了。爸,我累了,我先去睡了。”“江栾——”江父还想再说什么,但江栾显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在您准备训斥的儿子的时候,我希望您知道,您儿子发着高烧,还没好呢。”说完他就进了卫生间,用毛巾将脸上的血迹擦掉,抹了点芦荟胶就回到了卧室。他还是极其介意脸上的伤口的,留疤会很难看,他不希望自己的脸上出现这些不和谐的东西。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江栾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手机,还好,手机放在身上,他们也还未来得及没收。打开手机,收件箱里静静躺着宋楠西的短信。“你还好吗?”“我好想你。”江栾飞快地回着。很快宋楠西的短信回了过来:“可惜我不能来见你。”“我也不希望你来见我,毕竟我脸上还有伤。”“严重吗?”“重要吗?”江栾的短信发出去不一会宋楠西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手机在江栾的手里震得发麻,江栾才按了接听键。“宋楠西我想见你。”江栾窝在被子里,轻声说道。“宋楠西你不是说如果我被打了你会听我哭诉吗?”“宋楠西——”江栾哽咽了,电话那头安静得让江栾以为宋楠西已经挂了,但宋楠西的声音却真真切切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江栾啊,想哭就哭吧。虽然我不能立刻出现你身边,但我还可以听你跟我哭诉。”“我就想见你。”“看微信。”江栾打开微信,十几条来自宋楠西的消息,一水的是宋楠西搞怪的自拍,江栾没忍住笑出了声。“你终于笑了。”宋楠西长舒一口气,“我真怕你一个想不开干出什么傻事。”“我还舍不得你呢。”“江栾啊——”“我听着呢。”电话那头用一种轻松的语气说:“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吧。”江栾的心顿时就沉了下去,宋楠西,真得要离开自己了,连朋友也不愿意糊弄了。江栾沉默了很久,沉默到宋楠西以为江栾出了意外,看着屏幕上宋楠西好看的五官,江栾笑着说:“好,我们老死不相往来。最后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我……”“我先说吧,”江栾闭着眼睛,笑着说,“宋楠西,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江栾,我很爱你。”“江栾……”宋楠西故作平静地说,“好好休息吧。”说完就挂了电话,再聊下去,宋楠西真得就控制不住自己了。——————————好久不更我已经忘记前面讲了什么了(手动再见)☆、Chapter32反抗与妥协“江栾你好,我来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宋立。看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可以跟我说说吗?”江栾看着对面的人,穿着严肃而滑稽的白大褂,堂而皇之地坐在他的椅子上,煞有介事地询问着自己这个“病人”的情况以显示自己的尽责。江栾坐在床上,手上还打着点滴,嘴角扯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一脸阳光地对这个白大褂说:“宋医生,可以给我削个苹果吗?我们一边吃苹果一边聊天吧。”医生报以职业性的微笑,为江栾削了个苹果递过去。“可以切成块吗?”江栾微笑着问道,顺手像医生展示了他不方便的手。医生又为江栾切成块装进盘子里给江栾端到旁边,还细心的插上牙签。“谢谢了。”江栾顺手就把盘子放在自己面前,一边吃一边说,“麻烦您今天跑一趟了,我精神挺好的,健康阳光积极向上。”“一味地逃避问题是不行的,”这个医生也算是见多了江栾这样不配合的“病人”了,倒也耐着性子跟他耗,“我们直接进入正题吧,你觉得——”“我不觉得。”江栾吃着苹果,表情并没有变化,依然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你这样抗拒治疗会让你父母失望的。”“你给我诊断出一个什么精神疾病才会让我父母失望。”“你现在正处在青春期,叛逆和好奇都是正常的,你对一切新鲜事物都很好奇。你所认为的喜欢充其量就是对同性的欣赏,这也是正常的,也许他身上有你没有的特质。你为了一份你自己都说不清的情愫伤了你父母的心,多不值得啊。也许等你长大了,回过头来看还会笑自己幼稚呢。我现在不想以医生的身份给你什么治疗方案,我只想跟你谈谈你的想法,给你一些建议而已。我不觉得你的精神有任何问题,也不会为了那点酬劳开个药方糊弄你的父母。”“那你过来干什么?”医生倒是说得诚恳,但江栾平时也看过心理学方面的书,对他来说,这种套话方法简直可笑,“悬壶济世的宋医生?也许长大了我会觉得现在特别幼稚,但我毕竟还没长大。人都是要在犯错中成长的,你不让我犯错就奢望我一下子成长起来吗?”不等医生说话,江栾又说:“你刚刚也说了,你不觉得我的精神有任何问题,也觉得我喜欢同性很正常,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今天来不就是要来矫正我的性取向吗?可你刚刚又说这是正常的,那我就想知道,你今天来的没目的是什么了。”江栾慢悠悠把盘子放回床头柜,“难不成专门来为我削苹果吗?”“你自己心里都没底不是吗?”宋医生幽幽地说,“说了那么多话不过就是要掩饰你内心的紧张吧。那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是有喜欢的男生了,还是单纯对男性的身体普遍有渴望?”江栾愣了一下,脑子里浮现出宋楠西的样子,是,又好像不是。医生看着江栾这个样子,心里也明白了个大概:“我明白了。”江栾看着他,又说:“我会好好思考你的话的。毕竟我是一个人的战斗。”“那我是该说你幸运呢还是该说你不幸呢?”“你不是医生吗?”“你真是能说会道,牙尖嘴利。”“多谢夸奖。”“你从刚刚到现在有讲过一句实话吗?”看着江栾瞬间变化的表情,宋立满意的笑了,毕竟还是个孩子,再老练也藏不住事。他从上衣兜里掏出名片盒,抽了一张放在床头柜上,“哪天想开了,可以来找我聊聊。”说完就出去了。江栾坐在床上,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直到母亲进来为他拔针头他才回过神来。母亲试了试他的额头,已经不烫了,又给他端了一碗姜汤。每次江栾感冒发烧,喝一碗姜汤都能抵得过好几顿进口药。“妈,”江栾捂着针眼,请求道,“我想出去透透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