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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士兵们嘶哑的吼着,撒了一地热血,将敌人或者自己的性命留在战场上时,宁竟瑶已有身孕六个多月。从刚驻扎在北桐城外,到可汗让其他两队大军分别从另外两地攻入,三处同时进击,部署战略,安插探子,再到两军真正打起来,用了一个月。之后大小战役不断,胜多败少,北桐城再次被攻下,其他两城也落入骨九手中,这边士气大振,那边却不知是何光景。但宁竟瑶却可以想象那些在大冬天流离失所,被战火殃及,或远走他乡或死在此处的平民。因此在骨九可汗又一次凯旋而归,带进一片淡淡血腥味,问男人是不是不高兴的时候,宁竟瑶只是垂下眼帘不置可否。对于男人这种态度,骨九丝毫不介意,但是却还是会抽时间来在男人面前做些小保证,以期获得男人一个小笑容。那些保证不外乎是不为难城中百姓,很简单,只要骨九愿意,一句话而已。但是相比忙碌着沐浴在鲜血中,杀红的眼,膨胀着要得到整个尹朝野心的骨九,邹祭天这段时间找到机会和宁竟瑶独处的次数也逐渐变多了。邹祭天就像是回到了在王府中时和宁竟瑶的相处方式,除了在用那双漆黑的眼盯着男人肚子,得到应允后可以去亲近宁竟瑶现在圆滚滚的肚子后,就没有什么不同了。在宁竟瑶看来过的非常缓慢的时间,其实走的飞快,在天地间引来第三场大雪时,迎来了元宵佳节,原本不该有战争的日子,依旧在战争中度过,到了夜晚都没有前线的谁回来。于是夜晚宁竟瑶对着满桌的菜肴是怎么都吃不下去,原以为这一夜也这么简单的过去,却没有想到,在前线打的激烈时,有意想不到的人——赫罗求见。此时邹祭天还有一些服侍的下人都让宁竟瑶遣了出去,天色也已经晚了,那个给男人影响很深的赫罗又来作什么?若是前不久,宁竟瑶倒是有兴趣看看赫罗又想要弄些什么事情出来,作为消遣来打发闲暇时间,现在却兴趣寥寥,懒得动弹,让下人拒了后,就准备歇息了。相较大草原,北桐处于要南边些的地方,即使下雪,也没有那么恐怖的铺天盖地,漫天鹅毛大雪,反而星星点点缓慢的像是诗人笔下的美景。数年前,这个时候,东明皇城会即便夜晚也热热闹闹的,宁王府数千客房里的文人墨客成群抱团的吟诗作对,宁竟瑶会邀请三五好友来府中做客,好酒好菜的招待,可能九臣也在。翌日,会有夏季时晒好的上品桂花煮出花酿圆子,在早膳时端出,热腾腾的,白团团的。然后他会兴起的让不喜欢吃甜食的小世子多吃些,看着小世子白嫩嫩的脸上因为自己忽然和他说话而露出受宠若惊而红彤彤的脸,宁竟瑶就更舒坦了。数年前,元宵佳节的宁王府高朋满座,连带平时甚少有人去的虎园都围着不少人,宁竟瑶每年也总是记得在这天给大猫送去一碗花酿圆子,里面还是包着黑芝麻馅儿的,看着大猫舌头一卷,就把小碗里的几个圆子全数卷到嘴里吞下,周围围着一圈看稀奇的门客,节日气息尤为浓厚,心情一好,夜里还去游湖……现在,王府没了。大猫也不知是否还在山中等他。从前的小世子似乎还在大草原的王庭内被关着。而宁竟瑶自己则躺在军王帐中的大床上,身边燃着温暖的火炉,头顶是空荡荡的帐顶,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正恍惚着,却忽然有感觉肚子里的小东西活力的动弹了一下,似乎是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男人忽然就释然的把手放在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上,露出淡淡的笑来。“小调皮。”宁竟瑶自言自语着,声音却带着点期待和宠爱,“乖乖的,不要闹。”结果被唤作小调皮的小宝宝非但不安静,还抗议似的更加活跃,宁竟瑶呼吸都顿了一下,随后无奈的轻抚着,等小东西稍稍消停些了,宁竟瑶也睡意全无了。百无聊赖,男人缓缓起身,扶着腰,点了最近的一盏灯,从床边拿起一把玲珑剔透的玉箫来,看了许久,才放到唇边吹起一曲悠扬的小调。这玉箫宁竟瑶不会看错,就是当初世子宁崇云送他的,也不知宁崇云是如何在他被骨九带着来这里时放进他们马车中的……男人发现这把玉箫的时候总觉着恍若隔世。总之,不管宁崇云把这东西送来是有什么意图,宁竟瑶都懒得揣度,他在此处空闲的时间太多,几乎是无所事事,除了养身子,就没有别的事情,于是便承了某人的情,偶尔把玩。一曲未毕,便有轻笑和掌声并起!宁竟瑶眉头一敛,停下动作,刚喝道:“谁?!”那烛光便被什么瞬间湮灭,整个帐中一片漆黑……第一百二十三章:赫罗“你到底是谁?!”“你说我是谁呢?”赫罗摸了摸自己被毁的惨不忍睹满是疤痕的脸,手都微颤着,声音从淡漠瞬间提高了几个音阶,变得恶狠狠,“你说我是谁?!我敬爱的宁王爷!”“也对,我被你那几个姘头毁了!”“一无所有,还这副鬼样子,就是听声音,你也不知道我是谁了……呵呵……”“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那几个姘头给我的全部还给你?!”“瞧他们多疼爱你,哈哈,肚子都这么大了,你说我要是把你也给搞了,搞到流产,他们是不是也会生不如死?!”宁竟瑶看着越来越激动的男子,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你疯了。”几个时辰前,宁竟瑶在军营中,根本没有见到来者何人,只是一阵凌厉的风刮过,就被蒙汗布捂住了口鼻,由于身体笨重而无法挣扎动弹,只是狠狠用手肘撞击了来者几下,就渐渐没有了力气,后脑一阵发疼,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存在于一个简陋的屋舍,像是临时搭建的,空荡荡的,除了用来煮饭等等的用具只剩下一张被铺的很厚实的床。而一个背影宽阔的衣着普通的男子就那么背对着他坐着,在升起火炉来取暖。宁竟瑶醒来后虽立即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却一动不动,看了周围的环境后脑袋里闪现过好几种逃脱方案,却最后都因为自己笨重的身子,让逃脱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