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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仲明惊奇:“咦?这样做的目的,难道是韶乐的习俗?”李旋亦不甚清楚,只答道:“我只知道,安葬在一起,亡魂就能轻易的团聚。”迷信的说法确实是如此,不过,更重要的一点便是节约国库的银两,只需在原有的陵墓中,挖地渠,增建墓室便可。然而,为了墓室不遭受恶人的毁坏,在建墓室的同时,地宫里也埋下了许多陷阱机关,所谓‘易入地宫,难出王陵’。而苏仲明却是不知道,李旋突然想回故土的原因,实则是为了召集韶乐的遗存大将和遗民,重新建立军队,以这样的军队对抗霸战韶乐国土许多年的寇欣,夺回故土,从而再建立起王权,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助苏仲明夺回雯国。一旦韶乐国重生,他便下令,出兵援助苏仲明攻打雯国的对抗势力。他知道,尽管苏仲明现在看起来很喜欢这样的肖遥字在,其实心里头,仍在惦记着雯国。可是,寇欣并不那么容易对付。寇欣的故土,是韶乐国以南的一个以乐昌族这样的单一部落所建立的小国家。在沧天半岛之上,韶乐国的面积占了大半,而昌国就像是缩在墙角里的小虫子。会是这样的局势,是由于,韶乐国的前身,是广陵国的附属国,受过广陵的恩泽而变得富饶,而昌国呢?只是由深山里的民族——乐昌族所建立起来的小小王权。原本,乐昌族为了拿到优良的物资而向韶乐国称臣,但到了寇欣成为一族首领之后,这个有着强烈野心的男人便不满于这样的局势了,一面在外表上附庸于韶乐,一面又在暗暗琢磨着如何灭掉韶乐国。而生性好涩的寇欣,最终,与一心夺宝的紫七香在韶乐国的盛宴上逢面,互相勾结,计划出了一场好戏,致使韶乐国王权丧失。历史可以被人忘记,却无法磨灭,何况,它深深的长在李旋的内心深处。回忆起以前发生的悲剧,想象到寇欣耀武扬威的坐在韶乐国的王位上,李旋就仿佛是看到了恶心的东西,喉咙里不住地有作呕感。可越是这样越增加他对寇欣的仇恨,增加复仇的心思。紫七香已经从他的心头陨落,现在,他觉得寇欣也该与紫七香同走一条命运之路,也该陨落了。不经意的用手吾住口的举动,恰恰被苏仲明看在了眼里,关切的一句话,打断了他的全部思路。“你怎么了?是不是不书服?想呕吐?”只是垂下手,李旋并没有回答,随之,缓缓站起来,又朝着门口走去。苏仲明由此郁闷了,叫了声:“喂!你真的没有问题么?有什么不书服,你说出来,我帮你去叫大夫来啊!”“不必了,我出去溜达溜达就好。”伴随着这样的回答,门打开了,然后很快又关上了。苏仲明那郁闷的心情,又增厚了一层。为了排解这股郁闷,他悠闲的取来笔墨和纸,在纸上画起了人像,画了李旋,但故意把这个男人画成了糟老头,画得越丑,心情越舒畅,还要在人像旁边配上了一句恶作剧式的设计旁白。画完以后,他把笔随意抛走,把纸上高高举起,自顾得意地欣赏个够。两天,在时间里流逝中,很快的过去了。屋子里的苏仲明开始收拾行囊,打算离开落梅庄,亦打算千里迢迢前往半岛。霏儿因为他的传唤,而来到了这间厢房,敲了敲房门。苏仲明停下了忙活,把门打开,见是她来了,立刻请入内,让她坐下。霏儿刚坐下来,不恰,刚好看到了随意被放在桌案上的纸张,恶作剧内容历历在目,脸颊鼓了起来,忍不住要喷笑一回。苏仲明回头,看到了她的表情,又瞥到了离她很近的自己所画的图,想到这个时候,李旋也在厢房里头,笑声一旦发出来,势必引起李旋的注意,也势必会被李旋追究,于是当即对着这个丫头做了一个小动作。一根食指,轻轻竖在嘴唇前,嘴唇也微微嘟起,发出极轻的一声‘嘘’,有意阻止她笑出声来。霏儿见状,立刻用双手紧紧吾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笑,就这样忍着,一直忍着,直到离开山庄,才终于忍不住了,一路上都在乐呵呵地笑。正好苏仲明走在她的身旁,晓得她在笑什么,不由翻了翻白眼,心里有些不快。这丫头趁着苏仲明在身旁就毫无忌口,大胆道:“我真是不敢想象,那么正经的门主居然也画那样的东西出来。”又低声补充,“幸亏他双目无光看不到呢!不然真不知道会发多大的脾气……”苏仲明听罢,只皮笑rou不笑的干干笑了两声,便把脸别过去,心忖:我可没有笨到会在他看得见的时候画啊,当然是趁着他看不见的时候才画这样的东西损他一下啊……想到那些珠宝首饰若是换成现钱也比较好使,苏仲明便带着霏儿前往附近的典当铺。两个人共用一把伞,踏着积雪行在小风雪里,到了典当铺以后,拣出了几件珠宝,与店家谈了一会儿,才把价钱谈妥,满意而归。“没想到城主还有这等本事,今天真是受教了……”“那是那是!这可都是我mama教我的!我从小就跟她去菜市场,所以知道该怎么沙价,厉害吧?”“厉害!能不能教我?”“你要学?我可不会免费教。”“别这样嘛……我对城主这样忠心耿耿,就教我嘛!”“这个……等到了下一站目的地再说吧。”“城主要说话算话哦!”“好啦好啦,我们快点回去吧?他们一定等得不耐烦了。”回来的路上,被霏儿缠禅着要学沙价技术,苏仲明非常为难,好不容易才把这丫头哄好,勉强可以松一口气。左手捏了捏右手中拎着的锦袋,那些钱在掌心中的分量,让他又开心亦又满心踏实。走着走着,雪花在飘下了最后一缕之后就蓦地停了下来,只有微弱的冷风拂面,苏仲明于是把伞垂下,轻轻抖落伞面上的雪花,随即收起。他们刚出来时,正值风雪飘扬,这条路上没多少人往来,而今飘雪停了,风也弱了,这条路上便如初春刚至,如时空错落,人影灼灼,几乎把路都给堵住了。困惑着,他们不由停了下来。“咦?前面怎么了,好热闹啊……”霏儿瞭望着前方,脱口。“别看了,我们先回去。”苏仲明本也好奇,但身为一个负责任的领头人,让他把责任先放在心上。霏儿劝道:“反正回去也是要经过那里的,顺道过去看看情况也行呢!”苏仲明拿这丫头没有办法,只好道:“好吧,这次稍微由了你。”一路走过去,到了人群拥挤的地方,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