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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起来吗。” 碧青指了指图:“这么多房子没说一下就盖成的,得分着来,可以分成一期二期三期,这头一期盖房的银子,让那些买房的掏不就成了。” 崔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见着房子呢,就把钱掏了出来,你当那些人傻啊。” 碧青:“那些人傻不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说着又拿出一摞颇精致的请帖放到桌上:“需要请的人我都帮你填好了,你就在下头具名就成。” 崔九打开最上头的一张,请的人是冀州知府闫子明,某月某日在柳泉居饮宴,最下头空着。 碧青去屋里拿了笔墨过来,蘸好墨塞到他手里:“只要卖出去十套,就能动工。” 崔九道:“要真如此,何必请这些人,我找几个相熟的买了不就得了。” 碧青轻蔑的瞅了他两眼:“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点儿银子,恐怕买不起。” 买不起?崔九不信:“什么房子爷都买不起,莫非你盖得是龙王的水晶宫。” 碧青道:“这头一期宅子,最低标价一千两,高的三千两,你买得起几栋?” 崔九倒吸了口凉气:“你,京城一栋二进的宅子,才不过二三百两银子,你这么个穷乡僻壤盖在山沟里的破房子,至多一百两到头了,你竟敢卖一千两,除非那些买主都疯了。” 碧青不乐意了:“什么穷乡僻壤,我瞅你这个皇子在我们这穷乡僻壤住的挺舒坦,都不舍得走了吧。” 崔九咳嗽了一声:“说我做什么,我就是觉的,你这个价卖的太贵,一定没人买。” 碧青:“你怎么知道,一千两都让他们占了便宜,要不是手里没这些钱,哪会卖这个价儿。” 崔九确定这丫头疯了,碧青却又摊开一张图:“还有这个,最晚秋后动工。”崔九低头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是普惠寺?怎么跟我记得不一样了。” 碧青道:“当然不一样,这些,这些还都没盖起来呢,这是我画的效果图,我跟净远大师说好了,盖这些房子的事儿都包给我,只需把外头这些房子也都租给我,就不用寺里掏一文钱。” 崔九傻了,指着她:“你,你真疯了,桃林那边儿的房子还没钱盖呢,你还想帮着普惠寺盖不要钱的房子,你想害得爷倾家荡产啊。” 碧青不客气的道:“活该你受穷,不是瞅你总照顾我家大郎,这样赚钱的买卖,哪会轮上你,你就给个痛快话儿,干不干,干就合伙,不干我找别人去。” 崔九忙道:“别,别介啊,我又没说不干。”心里纠结了一会儿,小心的问:“那个,真赔不了钱?” 碧青懒得搭理他,伸手就要收图纸,崔九忙道:“干,干还不成吗,爷信你,真要是倾家荡产,爷认了。” 碧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一个大子儿都没掏,倾家荡产个屁啊。”说着低声道:“明儿一到柳泉居,你就这么说……” 大郎跟小海弄的一身湿回来,刚进院就见小媳妇儿跟崔九咬耳朵,两人离得那个近啊,都快贴脸上了,大郎的火蹭就窜了上来,不由分说,上去把他媳妇儿扛起来就走了。 小海张着小嘴,看着姐夫把大姐抗没了影儿,半天才回过味儿来,追着喊了声:“大姐……”让崔九捂着嘴拖了回来,在他耳边道:“嚷嚷什么,那是你姐夫,又不是强盗。” 小海眨了眨眼点点头,崔九放开他,见小子还往外头瞅,拽着他进屋了,至于那丫头,自己一点都不担心,就大郎那个疼媳妇儿的德行,舍得动一指头就怪了,不定,最后让他媳妇儿几句好话就哄的屁颠屁颠儿的了。 碧青觉得,自己得好好教育教育蛮牛了,这有事没事就扛着自己瞎跑的毛病得扳过来,不然,以后自己就成移动麻袋了,蛮牛一不爽就扛在肩上。 给人扛着的滋味儿实在不舒服,碧青喜欢蛮牛抱着自己,胳膊长而有力,胸膛硬邦邦的,都是腱子rou,虽说有些硌得慌,可自己不嫌,男人就得有点儿喷张的肌rou,才有男人味,都跟崔九似的软趴趴的,算什么男人啊。 碧青发现,自己的审美不知不觉中已经扭曲了,现代的时候最不喜欢大郎这种肌rou男,现在却觉得这样的男人很带劲儿,难道自己穿越一回,连性子都变狂野了。因为想的太过入神,以至于被蛮牛压进松软的麦草中才回过味儿来。 午后的乡村很静,除了荷塘里的蛙声,盘踞在树枝上偶尔叫两声的知了,就剩下头顶的炎炎烈日。 收了一上午麦子的乡亲们,吃了晌午饭谁不抓紧躺在炕上歇一觉儿,等后半晌儿日头落下,再起来接着干活。 王兴教小海扑腾了一会儿,洗了个澡也跑回家了,躺在炕上琢磨桃林边上谁家的闺女好看,找媒人上门说亲,人家能不能答应,最后决定回头去城里的首饰铺子里,打对银镯子当见面礼,估摸女家瞧见自己的诚意,就应了。 没了王兴,炕边儿上就剩下碧青两口子,大郎的份量沉,把碧青压在下头,两人仿佛陷进了麦草窝子里,外头什么也看不见,四周都是松软的麦草。 大郎气哼哼的就啃了下来,却给碧青张嘴狠狠咬了一口,大郎吃痛,睁着老大的眼珠子瞪着她:“你还咬俺,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婆娘,跟,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当,当你男人死了不成。”几句话说的磕磕巴巴。 碧青眨了眨眼,胳膊一伸揽住大郎的脖子拉近,大郎立马激动起来,喘气都粗了很多,却仍努力坚持原则:“你,你甭想混过去,今儿不说清楚,看俺收拾不死你,。” 碧青扑哧一声笑了,小嘴凑过去,从他脸上划过,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小声道:“你打算怎么收拾我,是打我一顿,还是把我一口吞了,嗯……” 大郎就觉浑身发烫,脑袋有些晕乎,啥都不知道了,就知道小媳妇儿软乎乎的身子在自己怀里,从小媳妇儿嘴里钻出来的声儿跟挠痒痒似的,一爪子一爪子,挠的他越发痒痒的不行,自己那没什么出息的兄弟,早就支愣了起来,恨不能立马就冲锋陷阵。 他知道自己舍不得打小媳妇儿,尤其,小媳妇儿那只软绵绵的小手钻进自己湿漉漉的裤,裆里……大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最后的结果是大郎爽的不行,基本忘了自己把小媳妇儿扛过来收拾的目的,虽说仍有些意犹未尽,到底是松快了,抱着小媳妇儿躺在麦草里,望着头上的树叶子,嘿嘿一个劲儿傻乐。 直到碧青用力拧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侧头看向小媳妇儿,见小媳妇儿小脸儿红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