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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和周毓白那一番话,他怕是此时也会迷惘踟蹰,傅念君的终身大事,该何去何从。但是从那次见面过后,他就笃信,既然周毓白为了她能够做到这样的地步,一定是不会轻易放弃她的。 “是,你还有父兄。” 他向她承诺。 即便她命里注定姻缘不顺,也不是她的错,傅琨和他,会永远站在她这一边。 傅念君是真的把他们当做血亲,他又岂能输她。 ****** 第二天,傅渊和傅念君就一起出发去姚家。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去外祖家了。 二人的亲舅舅姚随和家人都不在京中,而对于方老夫人和她的子孙,他们也实在没有什么好感,尤其是当时方老夫人作了这么多回妖,几次三番想害傅念君。 对她,傅渊和傅念君已经连对长辈起码的尊敬都已经不留了。 但是他们的外祖父姚安信还是很期盼他们过来的,早早就吩咐府里准备了酒菜。 姚安信因为年轻时征战沙场,旧伤很多,腿脚也不方便,因此鲜少出门,家里的事也多给妻子、儿媳处置,外头则事事由大儿子姚随做主。 他难得这么高兴,叫府里大摆了筵席,女眷们也隔着屏风一起喝酒。 “要喝酒,喝酒,哈哈!”姚安信花白的胡子一颤一颤的,“女娃们今日也喝,好得很啊,上酒……” 他为人豪爽,对傅渊这个争气的外孙又一向看重,自然是与他推杯换盏,喝个痛快。 “外祖父还在吃药,还是少喝些酒吧。” 傅渊给长辈作陪的同时依然是平素的清冷调调,姚家几个表哥素来就与他不亲密,可以说除了姚安信,旁人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开心的。 而女眷桌上的情况则更坏,方老夫人托病没有出面,谁都知道她是不愿意看见傅念君。 而傅念君和姚家几个表姐妹更是没有半句话好说,以前的傅饶华和她们就没有一丁点情谊,更别说如今的她将方老夫人和姚氏得罪到这个份上了。 不止是傅家,到了姚家也一样壁垒分明。 但是对傅念君态度最差的却是姚三娘,倒不是说她和傅念君格外有过结,而是因为她是替傅梨华说话的那一个。 话说回来,傅梨华实在是她与林小娘子闹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方老夫人的jiejie大方氏上门来两回,最后更是恨不得将傅梨华直接丢在姚家门口。 都不是傅家的千金了,谁还耐烦看她的脸色。 当然大方氏没有丢成,因为傅梨华被姚家的二夫人李氏又给送了回去。 姚家如今管事的是姚险的妻子二夫人李氏,就是姚三娘的母亲。 李氏当然不可能让傅梨华住进姚家来,她住进来,也只是带坏姚家小娘子的名声。 那么姚三娘为什么要替傅梨华说话来用话挤兑自己? 傅念君知道这位三表妹,她和傅梨华从前的关系并不好,而且是在姚家根本不待见傅梨华的情况下。 这就有些奇怪了。 傅念君选择姑且先放下这个疑惑。 用完饭以后,傅渊兄妹俩自然没有功夫和姚家众人闲聊,他们开门见山地提出要请方老夫人出来说话。 装死也不能解决问题。 姚安信见他们如此气势汹汹,就让李氏带他们去方老夫人那里。 方老夫人还是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不肯起来,嚷着头疼脑子疼,哪里都疼,就是不肯好好和傅渊兄妹说话。 傅渊不方便进内室,傅念君就自己进去。 屋里确实有药味,但是躺着的方老夫人脸上可没有半点病气。 傅念君冷笑:“老夫人何必在我们过来时就惺惺作态,把该说的话都说完,咱们两边儿也都轻松。” 方老夫人还是哼哼着:“你这个丧良心、没规矩的,你可有将我当作我的长辈!你害我女儿、外孙女,你可真是个黑心肝烂肚肠的……” 她越骂越不知收敛,旁边服侍她的婆子都吓地不敢说话。 傅念君也不在乎。 对付这无赖的母女俩就不能用正常的法子。 “你怎么和邠国长公主搭上线的可以不说,一会儿我让外祖父亲自来问你,不论是装病还是装死,这招数你女儿都用过了,这一招对关心你们的人或许还有点用,对我,就真是可惜了。” 她眉目不动,只是打量了一圈屋内的陈设: “我今天会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说着她就转身出去了,方老夫人身边的仆妇都吓出了一身汗。 方老夫人却还躺着冷笑: “还以为这是傅家呢,给她作威作福,到了人家地盘也不知道看看人眼色,没规矩的小畜生!” “骂不得骂不得啊!” 仆妇都劝她。 傅念君是小畜生,那姚安信算什么? 方老夫人可不管这些,她调整了个姿势,得意地哼哼道:“我睡一会儿,没事别吵我。” 她什么都不会说的,自己是傅念君的长辈,也是傅琨的长辈,她都活了这么多年了,还能事事被那两个小畜生拿捏? 他们那一套啊,对自己,没用! 正文 第330章 人心是偏的 傅念君出门,与傅渊点点头,两人心知肚明。 都是意料之中的情况,自然继续走下一步。 傅念君去了姚家的祠堂。 这里有她素未谋面的外祖母的牌位。 大姚氏的生母,荣国夫人梅氏。 她跪在祠堂里,一刻钟,两刻钟,半个时辰…… 始终只是安静地跪着。 旁人再怎么劝也没有用,连舅母李氏都亲自过来了,她依然没有动。 傅渊也如老僧入定一般。 傅念君跪着,他就站着,两兄妹尽皆无语,偌大的祠堂里只有李氏苦口婆心劝说的声音。 李氏急得额头冒汗: “三郎,你劝劝二娘子,这、这……你们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傅渊依然保持平静,冷淡道:“二姐儿犯了错,向长辈赎罪。我管教meimei,不牢二舅母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