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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数这是我看见的第几个了。 “段郎……”那女子扯了扯他的袖子,悄声问道:“这几位是?” 这女子从容貌上来说比之李青萝稍有不足,但是胜在娇俏灵动,尤其是她性格看起来似乎颇为柔和,没有秦红棉的倔強也没有李青萝的霸道,估计段正淳是被这两个女人吓怕了吧。 段正淳笑了笑,为双方做了介绍,江雪寒才知道,原来这个女子正是原著中阿朱阿紫的母亲阮星竹。 江雪寒对于段正淳也是服气了,这才多久啊,他就又撩了一个女子,恐怕连他自己都记不住自己有多少个女人。 她深觉,原著里那些恐怕只是冰山一角罢了。 阮星竹远没有李青萝和秦红棉那么尖锐,她言谈举止有度,看起来似乎是出身诗书之家。 江雪寒觉得她这样的配段正淳糟蹋了,于是尝试着提点了两句。 只是小姑娘执迷不悟,而且还有点认为江雪寒在诬陷段正淳,江雪寒也就不管了,良言难劝该死的鬼,她提点也提点,对方不相信,她又能怎么办?所以她跟段正淳哈喇了两句以后就随意找个借口告辞了。 路上,江雪寒还没来得及发出感慨,胖胖先发话了:“那个叔叔真是太辛苦了。” 杨青月兴致盎然的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胖胖眨巴着眼睛回答:“爹娘照顾我一个就已经很辛苦了,那个叔叔要照顾那么多jiejie,岂不是更辛苦?” 江雪寒失笑,“确实,他很辛苦。”尤其是身体上,真担心段正淳肾虚。 杨青月摸了摸胖胖的头,说:“所以要做一个专一的人,否则就会太辛苦了。” 胖胖赞同的点头,那表情好似在说“爱卿说得有理朕很赞同。” 江雪寒忍不住也去胡噜了一下她的头发,说:“你这个小淘气包还挺有见地的。” 胖胖不满的拍下江雪寒的手,说:“娘,你又搞乱我头发了。” 胖胖小姑凉是一个非常爱美的小姑凉,所以她对于自己的发型十分重视。 她爹知道这一点,故而每一次都是轻轻摸头,不破坏她的发型,十分贴心。 她娘就不行了,她娘明知道还非要胡噜乱她的发型,真是十分讨厌。 江雪寒看着胖胖手忙脚乱的梳理自己的头发,觉得生活充满了趣味啊! 杨青月无奈的对她说:“你总逗弄她做什么?” 江雪寒理直气壮:“好玩~” 她斜眼看杨青月:“怎么?有了闺女,夫人就要往后退了?” 杨青月含笑,“怎敢怎敢?我可不想跪榴莲。” 江雪寒娇嗔的看了他一眼,“再说回家就让你跪榴莲。” 胖胖小大人似的叹气,“我还在呢~\(≧▽≦)/~!” 江雪寒和杨青月同时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她。 胖胖:早知道就不开口了╭(╯^╰)╮! 过来几日,江雪寒和杨青月收到刀白凤的来信,她邀请江雪寒和杨青月参加她与段延庆的婚礼。 江雪寒对杨青月说:“我就知道他们之间有□□。” 杨青月无奈,“有没有都与你无关,你只说去还是不去?” “当然要去!”说这话不是江雪寒而是胖胖。 她用星星眼看着他们,奋力卖萌:“我还没参加过人家的婚礼呢。” 江雪寒看在她卖萌卖的很辛苦的份上同意了,杨青月一向唯夫人命是从,于是一家三口调转方向,直接往大理国摆夷族而去。 到了摆夷族,只见寨子里张灯结彩十分热闹,就连刀白凤都是光彩照人,她拉着江雪寒的手笑着说道:“你总算是来了。” 江雪寒调戏她,“这么想我?不如嫁给我?” 刀白凤目瞪口呆,还不待说话,杨青月先说了:“夫人已是有妇之夫了。” 江雪寒做遗憾状,“嫁的太早了。” 杨青月“嗯”了一声,问:“夫人似乎颇为遗憾?” 江雪寒不怕死的点点头,“确实有些遗憾。” 胖胖用一种敬佩的眼神看着她娘,在她幼小却不稚嫩的心灵中,她爹是头一号BOSS,她娘是第二号。 却听她娘话音回转,“不过我不后悔就是了。” 胖胖便见她爹的表情瞬间就拨云见月了。 杨青月笑若清风徐来,“多谢夫人赞誉。” 江雪寒微笑颔首,“不客气。” 胖胖看看她爹又看看她娘,果断把大BOSS的地位给了她娘。 “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旁若无人?我可还在呢!”刀白凤不满的说道,显然是被冰凉的狗粮噎住了。 江雪寒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不必担心,你很快也能如同我们一般旁若无人!” 刀白凤听懂了江雪寒的言下之意,有点羞涩,不过她到底不是汉家女子,即使羞涩也不矜持,而是大大方方的说道:“你说的是。” 江雪寒没调侃到她,有些遗憾,不过她更好奇刀白凤和段延庆是如何发展至此的,所以她很直接的询问了刀白凤。 刀白凤也不隐瞒,她是摆夷族女子,即使是涉及到自己的婚姻也是落落大方的。 原来,当日段延庆虽然受了杨青月的提点,但是心中到底有些不甘。 他做了两手准备,一方面亲自上天龙寺求助,一方面联系父亲的暗部。 段延庆的父亲段廉义身为大理皇帝,怎么可能不清楚大理的现状?所以他以及段氏的先代皇帝,一直在致力于建立独立的军队,以避免段氏成为权臣手中的傀儡。 不过鉴于大理境内的权臣家族盘根错节、权势滔天,而他们这项活动又是在暗中进行,所以成果并不太显著,光凭这些暗部绝不足以支持段延庆复位,而这才是段延庆下定决心去天龙寺求助的原因。 可事实让段延庆失望,他亲自前往天龙寺向枯荣大师求助,却被告知枯荣大师正在闭关。 经过刀青峰一段时间的恶补,段延庆已经不是那个轻易就被表面蒙混住的政治小白了,他很清楚这是天龙寺对他的委婉拒绝。 剥去了天龙寺的光鲜,他清晰的认识到很有可能天龙寺在面对这些权臣家族的时候也是无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