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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是眼力啊!” 他也知道江雪寒和杨青月心存疑惑,于是摊开来跟他们说,“内兄也曾是江湖人,与我说了许多江湖事,所以我见了你们便觉得亲切。” 江雪寒总结他的话的意思,就是我对你们江湖猴好奇啊! 她看向杨青月,杨青月微微颔首,她就爽快的答应了卫修文的邀请。 卫修文家是当地富商,府邸很大,他的妻子花如月也是一个温柔的妇人,对于江雪寒和杨青月十分热情。 她对江雪寒感慨道:“当日大兄闯荡江湖,就与我说了许多江湖事,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可惜爹娘不同意,否则我或许也是一代女侠了!” 卫修文煞有其事的点头:“阿月美丽聪慧,据说当日求亲的人都踏烂了花府的门槛,若非我与她同好江湖,她还不会选我呢?” 花如月举着手帕捂着嘴笑道:“你知道便好。” 两人相视而笑,眼中是说不尽的柔情蜜意。 江雪寒靠在杨青月身上,心想:果然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当日我甩人家一脸狗粮,如今人家就甩我一脸冰冷的狗粮。 杨青月捏了捏她的手,低着头看她,嘴角还带着丝丝笑意,好似在说:别怕,我们也有狗粮。 江雪寒:我不想说话。 幸好,卫修文和花如月也懂得适可而止,秀了一会儿就招呼他们去客房了,毕竟天色已暗,也该休憩了。 到了半夜三更,夜深人静的时候,有一个黑衣人悄悄的潜入了卫府,割断了守门人的脖子。 在房间闭门修炼的江雪寒倏地睁开了眼睛,她把外衣一穿,打开了房门,与此同时,她隔壁的房门也打开了,江雪寒向一旁看去,便见杨青月衣着整齐的走了出来。 她也不啰嗦,直接就对杨青月说道:“有人潜了进来。” 杨青月抚了抚腰间的玉佩,“来者不善。” 他的神识感知范围极广,即使只是远远的,也能感觉到潜入者身上的血腥气。 “修文兄为人大方,我们应当提醒一二,免得他与卫夫人惨遭毒手。”江雪寒正色的说道。 杨青月点头,取出身后的定风波,轻轻拨动琴弦,偌大的卫府之内就传来一阵阵悠扬的琴音,这琴音声音不大,却响彻整个卫府,将那些昏昏欲睡的丫鬟婆子乃至于护院的家丁们都惊醒了。 要说这卫修文家大业大,也不是没有安排巡逻的家丁,只是夜晚到底是一个人精神最懈怠的时候,兼之卫府近些年来可以说得上是风平浪静,所以这些人就松懈了。 如今被那琴音一惊,他们彻底精神起来,先是怀疑这琴音另有蹊跷,而后很快就发现被割了脖子的守门人。 除了那些家丁下,主院内的卫修文和花如月也被琴音惊醒了。 花如月犹有些懵然,“这是怎么一回事?谁三更半夜不睡觉在府里弹琴?” 卫修文倒比她更为警觉,他听着房外隐隐约约的声音,脸色凝重:“阿月,我们这府里可能进贼了!” 花如月大惊,“怎么会进贼呢?” 卫修文摇头表示不知,只是吩咐她:“快把衣服穿起来,我们出去看看。”房间内空间狭小,又无人保护,反而更容易被人下手,倒不如出去, 花如月急忙穿好衣服,跟着他一起,出了房门便见一男一女站在不远的阴影处。 男的一身黑衣,手持黑琴,简直要与夜幕融为一体。 女的也不遑多让,一身墨紫色衣服与黑夜相得益彰,唯独手中的玉笛闪烁着丝丝光彩。 总体来说,这两人的打扮特别像是要去做坏事的,把卫修文和花如月吓得够呛,差点以为是那潜入者找了过来。 直到那女子上前一步,将自己暴露在月色下,露出夜色掩盖的真容,才让卫修文和花如月都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一男一女不是别人,正是杨青月和江雪寒。 江雪寒上前问他们,“你们怎么样?” 花如月拍了拍自己上下起伏的胸部,说道:“还好还好。” 卫修文则忍不住问他们:“那琴音是你们发出来的?” 杨青月缓缓走出来,露出抱在手中的黑琴,“是的。” 江雪寒解释:“我们发现有人潜入府中,而且此人来者不善。” “来者不善?”卫修文皱眉,“可是我并没有什么生死仇家啊!” 固然做生意免不了争端,但是却远远不到生死的地步。 江雪寒点头,“如此,便只能请来人解释一番了。” 她手握玉笛,头也不回的向后方一扫,便有一人从草丛中滚了出来。 他身材略微瘦小,穿一身黑衣,脸上戴着面具,根本看不出模样,最奇怪的是,他的脚上穿着一双铁制的鞋子。 江雪寒心里吐槽:这黑衣人也不怕鞋子太沉! 作者有话要说: 唉,有没有小天使猜中这个黑衣人是谁? 第75章 那只多灾多难的小凤凰(十二) 卫修文和花如月可没有江雪寒那么镇定, 他们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因此人手持一把长剑, 长剑上还带着血迹。 江雪寒慢悠悠的转过身去看他, 问道:“你是谁?来此作甚?” 那黑衣人并不作答,只是迅速的扑了过来,杨青月随意拨动一下琴弦,此人就被一道音波打飞出去。 江雪寒见状,心中有了数, 此人会武,所以面对不会武的普通人颇有优势, 但是面对他们这些高等级江湖人就是弱鸡一个了。 搞清楚事情状况以后, 她很不客气的一道气浪把他打晕, 这个把卫府搞得彻夜不眠的黑衣人就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卫修文护着花如月小心翼翼的上前一步, 问他们:“恩公啊, 他这是死了吗?” 江雪寒转身说道,“修文兄不必如此客气,此人只是被我们打晕了而已。” 卫修文有些不放心, “那要不要把他绑起来?” 江雪寒想了想说道, “如果你不放心的话。”她手执玉笛又一挥手,又一道气浪打在那黑衣人身上, “这样他就不会轻易醒过来了。” 卫修文: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雪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