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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给吓成了蛇精病啊?小石头脸都黑了。他是定军候又不是山大王,至于这么激动的嚷嚷吗?“我看他们这是怕了吧?”李贵还是很有良心的,第一个止住了笑,看了看工部大门。这工部可以说,是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谁让这世道,对普遍的手艺人不怎么看好呢。“不一定。”小石头脸臭臭的道:“也许人家就等着跟我掐架呢,我对这种事情,特别有感觉。”随着小石头的话音落地,工部门口涌来一大堆人马,打头的竟然也是个熟人,只是看到来人,小石头的脸呱嗒一下子就撂了下来。453去工部喽这人不是别人,乃是他三婶子的娘家人,工部的一个主事员外郎吕贤,他的父亲是已经致仕了的主事员外郎吕林洁,他三婶子就是吕林洁的老来女,惯得不像话,自打加入定军侯府就从没一天消停的时候,不过现在如何了,小石头没去在意,反正家里有老姑奶奶看着,他很久不曾跟婶子们折腾了。可不代表他对吕家人就印象好,相反,他对吕家人很是火大,因为吕家人是那种地地道道的贪官人家,还是那种表面上一本正经内里一肚子的男盗女娼,特别不要脸。定军侯府的家私,倒腾的最欢快的就是他那三婶子,当初分家的时候,他可没给他那三婶子留什么颜面。两家人就差直接掐起来了。而此时此刻,作为他三婶子的嫡亲兄长,吕贤对他可是横看竖看都不顺眼。想他吕家好歹也是书香世家,能嫁女给他们这帮子武将们已经是天大的好事了,结果小妹在他们府上,连喜欢的东西都不能随意的拿来把玩,凭什么啊?当初那石老太太可不是这么说的。吕家自认为是被石家给欺骗了,可女儿嫁过去了,想要反悔也不可能了,可这口气咽不下去。同样咽不下去的还有三太太,吕家的女儿可不是个软柿子,石家的男人也没外面传说的那么神勇,所以石三太太各种作,石老太太各种镇压,那个时候定军侯府每天都上演婆媳大战。也让定军侯府跟吕府之间本就薄弱的亲家关系越来越薄,最后都断绝了,而石三太太则是为了跟娘家拉关系,将娘家一大堆用不着的亲戚都弄到了定军侯府里去客居,手脚不干净没少祸害定军侯府的东西,而其余两个大嫂看了,照葫芦画瓢,有弄了一大堆亲戚到家里来客居,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一年半载,赖着不走跟吃大户似的,一直到分家,小石头对他们毫不客气全都丢去了府衙。吕家坐不住了。不只是吕家,别的亲家也都坐不住了,这种事情传出去,对自家的影响也有不好,以后谁家还敢迎娶他们家的女儿进门啊?所以这五家亲家对小石头的感官可都不怎么好,经过那次之后,几乎是断绝了关系,以往没分家的时候,逢年过节了,定军侯府也跟他们走动,送去的都是好东西,他们回礼的都破烂,从打分家可倒好,具是破烂小石头都不给他们送了。摆明了断绝关系的姿态。偏偏吕府还挑不出毛病来。其余四家更是如此。再加上其余的势力。定军候能这么快扬名京城,他们都是功不可没。所以说,石老太太即使是死无全尸,也很能给小石头留下麻烦,一留还是好几家的那种。“定军候来此,有何贵干?”吕贤也跟小石头一样,对这位闻名朝野的定军候也很是不服气。“自然有贵干,这是军械的清单,我找谁要?”小石头对他一点儿客气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大喇喇的下了马,从怀里掏出需要的军械清单。吕贤的眼睛一瞪:“找人要去!”“不找人要我来工部干什么?听不懂话是吧?我问的是找谁要?都什么规矩?要是你管不到这事儿,就特么的甭瞎搭碴儿,你以为你谁啊?”小石头也是掐半个眼珠子都看不上吕贤,他昨儿刚收拾了五个人,今天还真有不怕死的敢跟自己叫号了。“哼!”吕贤阴阳怪气的一哼哼,扭头带着人就进去了,也不去招待石磊他们。“啥意思?”李贵不懂了:“就这么进去了?连个人都不留下给我们?”“意思就是你们进去自己找人。”朱瑞对官场这一套,因为当了参军的干关系,研究的很透彻,包括文官之间的潜规则在内。“咱们按规矩,得先找工部尚书和侍郎,用印盖宝之后,去找……监管军械的主事员外郎拿钥匙?”小石头抬头眼睛一眯:“主事员外郎,不会是那咸菜吧?”得!这回吕贤有了新的外号:咸菜。“不是,工部将作监的库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担任的,监管军械的是一个叫何瑞新的人,这个人家里都是武将,就他一个当文官的,因为他身体不怎么好,所以学不了武就只好从文,不过武将家里人有在这边还是不错的,起码不用什么都让别人去把持。”朱瑞分析情报很厉害:“不过他最多是个主簿,最想要真拿到东西,还得找司库官来开启武器库,然后才能真正拿到东西。”比起粮草来,明显是军械更受重视,因为丝毫不比户部的手续少,反而比起户部,这里还多了一道军机处的手续,没有军机处的首肯,就是工部自己都无法动用军械。“那就去找他。”小石头说干就干。带着人呼呼啦啦的直奔将作监,打头带路的是朱瑞,这家伙其实早已将六部的位置摸了个底儿掉,要不然他们没人带路难道还乱闯不成?“他们走了?”吕贤在工部挺有几分颜面,不然也不会给石景林弄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了。父子两代经营的人脉,可不容小觑。“他们走到是走了,可是他们是走去了将作监。”通风报信的人一脸苦瓜相,他们根本不想搀和这事儿,谁都知道昨天定军候在户部走了一圈儿,就有五个人丢了官职。他们都才当个芝麻大的官儿,怎么能跟人家侯爷对着干?吕家倒是有底气,你倒是出头去啊?指挥我们在外头使绊子,自己躲起来算怎么会回事儿啊?“我不是说了不让人指路嘛?”吕贤暴躁的道。“不是我们的人指路,别人现在度忙着呢也米时间,是他们自己就去了,仿佛知道将作监怎么走似的。”“也不怪他们,将作监有不是什么机密的地方,平头百姓进去难,可人家定军候进去可容易多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