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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打练习和平时也没什么区别,不过在几天集训里,他们几个人之间的默契总算是培养了不少。至少在沟通这一点上,他们比以前强了很多,打的也流畅起来,不会有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至于个人能力,虽然他们每个人都在坚持王曜给的训练计划,但是具体能力有多少长进其实都不太好说。毕竟这种枪法之类的东西真的不是一两天特训就能学会的,但是典时也不得不承认,他总算是……勉强能多用几把武器了。在大逃杀这样的地图里,选择一下子就宽了很多。——顺便一提,王曜肯定是故意的,在大逃杀的正式地图里,沙鹰的掉率调的非常低,低到了典时都要开始怀疑自己的欧洲血统的那种。三个半小时的练习打完,典时又开了两场娱乐局拉水友和王曜一起打了两场。自从那次深水□□之后,又有水友陆续投过深水□□。典时也不好不一视同仁,也就给他们排了号。这下好了,虽然每天都抽两场比赛出来排名,但是这个名单一点都没有减少,反而天天增加,真的是坑爹。两场水友赛打完,正好11点刚过,王曜立刻催典时睡觉。弹幕里333一片,纷纷表示曜爸爸重出江湖,好久不见,电视小可爱又不能熬夜啦。典时看着弹幕里的欢腾,非常想告诉这群弹幕要说起来通宵熬夜什么的,王曜敢说第二,那就真的没人敢说第一了。真是不作死自己的身体誓不罢休型的熬夜,完全管不了。关了电脑,典时洗漱完,就准备睡觉。王曜先过来了。“走吧,去我那儿去。”典时立刻警觉的看着王曜,这家伙前科太劣质了,典时真的怀疑自己会不会有去无回。“干嘛啊?你想什么呢,今天不动你,明天还比赛呢。”王曜翻个白眼:“不用这么害羞吧,去我那儿睡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确定吧,真的不会做什么吧?”典时还是整个人全心戒备着王曜。王曜的回答是直接拎着典时的后领把人拎走了。“哪儿那么多废话啊。”回了卧室,典时就直接往床上一滚,并且迅速的把自己用被子裹成了一个粽子。王曜关个门的功夫,一扭头就看到典时这个样子,忍不住笑喷了:“不至于吧,我有这么禽兽么?”典时摸了摸自己的脊椎,默默的看了一眼旁边塌了一扇门的衣柜,默默的点点头。王曜顺着典时的眼睛也看到了衣柜,沉默了一下,决定跳过这个话题。“明天就要比赛了,怎么?感觉怎么样?”“就是那样呗。”典时看王曜真的没变成的意思,也就放松下来:“能怎么样,就跟平常一样打呗。反正是线上赛。”“真的想的开?”王曜笑:“一点不紧张?”“有什么好紧张的。”典时翻翻眼皮:“我不至于被这么点小场面吓到吧,好歹我也是百万粉丝主播了。”“说的是,说的是。”王曜连连点头,也躺了下来,连人带被的把典时抱了过来。典时汗毛又竖起来了,说道:“你干嘛?”“睡觉啊。”王曜无奈:“不然你还想怎样?既然你也不紧张,那就早睡早起,好做热身嘛。”顿了顿,王曜贼笑道:“你放心吧,你想想真有什么的时候,我们什么时候在床上啪过?”典时愣了一下,然后脸就绿了,狠狠地踹了王曜一脚。深井冰!然而半夜的时候,号称一点都不紧张的典时同学,却失眠了。他也不知道怎么,一觉醒来以后,居然怎么都睡不着了。真说害怕,担心之类的情绪,其实也是没有的,脑子里非要说在想什么,其实什么都没有想,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睡也睡不着,想来想去可能还是因为即将要比赛了实在是有点紧张吧。典时翻来覆去半天,毫无睡意,只能长叹一声,扭头看向王曜。王曜倒是睡得很安静。这个家伙大概是完全没有紧张的感觉吧?说的也是,这家伙什么大赛没参加过,这种初见杀的小比赛如果就紧张的睡不着觉那早就没办法打职业了吧。这么想想也是沮丧,不进行这些比赛,不进行更高要求的训练,似乎永远不知道一个职业选手,特别是一个顶尖的职业选手,到底和他这种随便玩玩的人之间差多远。以前只是觉得不过一小步的距离,有些天才的想法的确不好模仿,但是那些一般的职业选手多多少少总有点看不上眼,觉得跟自己的水平也差不太多嘛,低级错误还是会犯嘛,可是真的开始走在这条路上接触他们的生活,才明白什么叫望山跑死马,什么叫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他们这个杂七杂八临时抱佛脚的队伍,到底行不行啊。夜深人静的时候,典时终于听到了自己内心的声音。典时长长叹了一口气,又舍不得真的把王曜弄起来开导自己,难得王曜可以这样好好睡一觉。典时又出神的想,王曜去打职业的时候,还不满十七啊。完全是一个孩子,他会不会紧张,紧张的时候会怎么样呢?想来想去,典时也想不出王曜紧张的样子,他就没见到过比王曜更臭屁更自恋的人了,怎么也无法想象会有局促的表情出现在这张年轻的脸上。如果自己也能和王曜一样就好了。典时内心里不无嫉妒的想着,想着想着,典时凑过去,小心翼翼的钻进了王曜的怀里。王曜动了动,并没有醒,只是很自然的把手搭了过来,把典时整个人环进的怀里。典时枕在了王曜的胸口,清晰的听到了从胸膛里传来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那蓬勃的声音,就跟王曜这个人一样,似乎有某种坚定的力量。听着这个声音,典时居然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并且在这呼吸和心跳交织的声音里,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典时迷迷糊糊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他只觉得自己身上热乎乎的,明明是11月初的天气,被子里却一点不觉得冷,迷迷糊糊的还以为电热毯没拔插销,来回摸索了一下,就突然发现身下的褥子震动了起来。“典时同学,我说不动你,但是也不是你可以随便撩拨我的挡箭牌吧?你这样可就过分了啊。”随着“褥子”震动,王曜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典时茫然抬头,正和王曜的眼睛对了个正着,这才真的清醒过来。他他他他好像枕着王曜的胸脯睡了整整一夜。典时的脸腾的就红了,连滚带爬的逃到了床脚。王曜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看你那是什么样,你说说还有什么没干过,至于这么能脸红么?”一边说着,王曜一边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身子,典时这才明白了目前的情况,王曜大约是醒来有一阵了,但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