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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玉脾气好,任汐绝说些埋怨的话,从始至终也没半点不悦。他心中跟明镜似的,汐绝并不是真的爱他,没有情丝怎么会动情呢!自己于他而言最要紧的不过是这副好皮囊,就像一个小孩突然就对一样东西起了强烈的占有欲,得不到自会有些生气。“还要再喝一杯吗?”香气四溢的清茶又溢满了白玉环杯。汐绝用鼻子哼了一声,抬眼瞄着落玉绝尘的侧颜,“玄冥呢?不在此享受天伦之福,瞎跑去哪了?”触及到他的视线,落玉含笑道:“你再多坐会,他因有要事去天河了。”汐绝露出了然的表情,“哦~我倒把这事忘了,任他法术通天也受不得这罪啊。”落玉正疑惑他话中的意思想开口询问,摇篮里的珈岚突然哇哇大哭起来。落玉急忙起身,抱起小龙轻声哄着。汐绝越看越不是滋味,酸溜溜的道:“你们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前世你为他被揭蛇鳞,今世他为你被锯龙角,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说什么?”落玉脸色沉了下来,他抱着怀中的稚儿,脸上浮现出震惊的神色。糟了,汐绝暗道不好,原来玄冥没把这事告诉落玉。真是大大的不妙,要把这事透露了出去,面前这如水的人儿离他更是远了,只怕今生今世都只能是在梦中想一想了。“你刚刚说什么?锯龙角!?你快告诉我,到底怎么一回事?”汐绝真不想说,但落玉满脸焦急眼中已渐渐有了泪光,没办法!虽然很不乐意他也不想惹美人哭啊,真是心疼。“哎,这事知道的没几个,依我猜测连西王母都不知道,我也是听师尊说的。玄冥为了寻回情丝甘愿让刑天锯了一双龙角,让他元气大伤,折损了万年精气,过些时日就要去天河养伤,他自天河得道,也只有天河之水能让他慢慢痊愈,再长出龙角只怕是万年之后的事了。”落玉嘴唇微微颤抖,“我…我竟然不知道…刑天为何要锯去他的龙角?与他有何过节?非要锯去龙角!明明有龙角啊,怎么会…该有多疼…他是北极大帝,刑天怎敢?”汐绝无奈的道:“那龙角是变出来的。刑天自然不敢,不过也只怪你家那位太过狂妄,早年屡次得罪天帝,天帝心眼那么小,当然要趁此机会好好整治一下他,不然情丝这种东西岂是想寻就能寻的,我的情丝都不知道被天帝藏哪了!”听他说完,落玉静坐一旁久久不语。汐绝在这呆得尴尬,一时也找不到话说,现在他真是有种局外人的感觉,只得借口要去找人下棋便踩着云彩匆匆走了。玄冥下了青鸾金车,接过落玉怀中的幼子,看了眼桌前喝剩的香茶,不悦的道:“汐绝来过了?”落玉看着他比平日略为苍白的面庞,心中一窒说不出话来只得点了点头。“他来这又想游说你跟他走,真是不知死活,待会我去和雪翁说一声,日后汐绝要再来便让弱水将他淹了去,免得来这抢我的人。”落玉心中一荡,强忍夺眶的泪把头抵在他宽阔的肩头,哽着道:“你知道的,我不会和他走,永远都是你的人。”这话玄冥听得畅快,他眯了眯眼低头朝他娇艳红唇上吻了下去。这一年春,梨花开得特别早。繁华的圣京中一派熙熙攘攘,特别是一向客聚如潮的天下第一楼,此时已被围的水泄不通。跑堂的小二滔滔不竭的向来看热闹的人讲道:“我可最后再说一遍,待会有人再问小哥我就不理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今日难不成是你们楼的什么大日子?”小二乐道:“这位爷,您来京城没多少时日吧?”那人答:“你怎么知道?”不等小儿答他,旁边有人就道:“近些年每到这个时候,有两个神仙一般的人都会来天下第一楼用膳,啧啧~这事京城中人谁不知道。”“哦?还有这样的事,到底是什么闭月羞花的姿色能让这么多人兴奋成这样?难不成比京中名妓柳香香还美?”马上就有人不屑的道:“柳香香算什么,云泥之别,兄台要不信,大可等到那二人用完膳后便知真假。”怕打扰了贵客,酒楼的老板早派了些壮实的汉子挡在楼下,免得众人推搡把他这百年老店都给拆了。他望着拥挤的人潮洋洋一笑,伸手朝怀中摸了摸沉甸甸的金子,口中喊着小声点小声点。半个时辰后,在楼下的人巴巴的注视下,两个如仙般俊美的不可思议的人谈笑风生着下了楼。两人都是男子,一个着紫色华服,模样高贵气质夺人心魄,另一个则穿素色长衫,美得笔墨难述,让人神魂颠倒。人群立即为他们分开了一条道,他们相携而去似乎早习惯了别人的目光,不紧不慢的走出了酒楼,把世人的痴欲留在了身后。暮色时分,一条画舫华灯掩映随着河水自行飘荡。等出了座拱桥,岸边几个读书人在阁楼上对着画舫指指点点,真是好生奇怪,今夜明明没有风,那画舫怎么会动来动去的,怪哉怪哉!孰不知那画舫中,正上演着非礼勿视的戏码,一个素衣男子被另一个着紫衣的男子大肆轻薄。下头的那个,衣服都未褪尽,小裤可怜兮兮的挂在脚踝处就被固起腰肢,跪趴着翘起浑圆如蜜桃的臀瓣,股间吞下紫衣人傲人的巨大。紫红的男首被雪白的小孔吞入又吐出,很费劲的结合,是一场甜蜜的折磨。“相公,动一动,好不好?好难受。”紫衣人冷哼一声,伸手就在白臀上拍下一掌,用低沉惑人的嗓音说道:“玉儿,现在知道浪了?既然要浪便只能在我面前浪,和别的男的眉来眼去的,现在还想我碰你?想要就自己动。”落玉知道他生气了,不由有些好笑,轻摆臀部用力纳入那早已硬得不得了的巨大。玄冥没想到他会用力吸自己,但他耐力惊人忍受得住,凡人只怕已经缴械投降了。他站立着用大手固定住乱动的雪臀,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埋进了那个火热的□,好想尽情的玩弄这处,但落玉今日让他很不高兴,所以他必须耐着性子让落玉知道他才是他的男人,只有他能给他快乐,他是他的天是他的地。落玉跪了好久,两膝早就发麻了,瘦弱的腰肢抖得如风中的残叶。“相公,腿好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