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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两人都没有睡,虽然隔着这么远且没有听到夏侯玄翻床的声音,但是沈岳当时确实有这种感觉。“你这一生,可有什么愿望没有实现?”夏侯玄忽然出声问他。沈岳略略沉思,然后侧身对着外边道“你若不问,竟是不觉得有什么愿望。我以前,总是希望自己能锻造出这世间难觅的神器,而后你出现,长明剑和离河剑便锻造成功。我观世间之剑,没有哪一把能够超过它们的,这一个愿望想来是实现了,好像已经没有其他的了。”“果真没了?”“小时候在山上,想着长大我一定要看看这大好河山,只可惜……”沈岳话未说完,心道,“只可惜你在此处,我又可以去哪里。”想到这里内心也不禁叹息。“你可愿与我,遍历这大好河山?”夏侯玄问他。“你此话当真?”沈岳有些惊喜,夏侯玄有些不喜,“我何时骗过你?”沈岳苦恼道,“可是你的身体……”“恢复到今天已经好了,我还没有脆弱到不能出行的地步。”夏侯玄声音中带着戏谑。“如此便最好不过了!”然后两人同时开始噤声不说话,沈岳心想难道这便睡了?听到一阵簌簌的穿衣声,心中正是奇怪,夏侯玄直接走了进来单膝跪在了他的床边,月光隔着窗子洒进来,沈岳看到夏侯玄的眼神,很难说出来那是什么。“你为什么藏着不说?”夏侯玄眸色深沉,“我不会因为这样更感激你的。”“所以不用说,我不需要感激。”夏侯玄声音低沉,带着诱惑,“沈岳,我白日说过,男子相恋,本就有违天道。可我就是个天道违背者,你可清楚?”沈岳这才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原本是冷,是冰,却独独不含情,如今却有着欲望,眼睛黑的如同玄墨,像极了没有星辰的夜空,沈岳陷入了这黑色的夜空,喃喃道“我早就知晓了……我……”他话未曾说完,夏侯玄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勺,吻上了他的唇。昨天他昏迷醒来之后,并没有及时睁开眼睛。沈岳从未曾那般焦急,那样恐惧。后来那句话,让他忽然明白了心中到底为何悸动。他害怕他的离去,他想要接近这样一个外表冷漠,内心热情的人。他原来当他是兄弟,辈分又如何,年龄差距又如何?他何时将那些东西放在眼里过?可是后来他发现,不仅仅是这样。他不想只与他当兄弟。他想要和他亲近,想要将他揉碎了吃进肚子里,想要和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差距。他想要和他的心没有距离。他发现沈岳对他的特别之后第一个念想,不是他居然抱着这种感情,而是为什么我不告诉他?他害怕再次一个人的孤寂,那是他的劫难。他忘情的吻着沈岳,细细的扫过他的口腔,勾着他的舌头,那里的每一寸,都想要贴上他的标签。他是我的,他是我的。沈岳环着他的脖子,眼睛紧闭,睫毛战栗,锁骨从散落的袍子中露出,紧致诱人,皮肤细腻光滑,黑发映衬,白皙如玉。他此时未着外衣,只有里面白色的亵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肩膀若隐若现,那下面的风景引诱着夏侯玄。他缓缓的将沈岳放平,欺身而上。沈岳初次情动,此刻浑身都熟的发红,睁开的眼睛亮若星辰,夏侯玄转移阵地,边吻着他的眼角,脸颊,下巴,脖子,另一只手解开亵衣的带子,雪白的胸膛带着两颗茱萸,小小的粉色露出空气,因为有些冷而硬了起来,夏侯玄贴上了一颗,牙齿轻轻的咬了咬。沈岳吓了一跳,眼神立刻不对了,本来亮若星辰的一双招子,此刻如同起了雾一般,变得朦朦胧胧,带着水汽。“你,你的另一只手……”沈岳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如何?”夏侯玄声音仍然稳稳的。“在乱摸什么?”沈岳说出这话的时候脸色唰的变得比刚才还红。“摸你。”夏侯玄一边说还一边动,沈岳被他弄得羞赧的不行,那处简直滴出水来了。“……”沈岳不知道夏侯玄居然能如此淡定的说出这两个字,又羞又气,抬脚欲踢他,然后腿被捉住了放到了夏侯玄的肩上,大开后门。沈岳好像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然而那却是难以启齿的,他性子虽然冷淡,但是在感情方面却不轻易说些什么,因为他的性子便是如此,他更愿意放在心里,默默的看着。如今,生期不知多久,死期亦不知在何时。只将浮生,都做狂欢。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想看rou么?看rou我去撸段rou……炖的火候不怎么好……短小是为了更好的粗长……_(:з」∠)_看么看么,说看我就可以有一章锁了。到现在写啥都没被锁,其实也是变相的不承认人家的rou写的成功啊……sad☆、同归·拾叁沈岳起床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夏侯玄了。他内心有些慌,总觉得空荡荡的,仿佛身体的一部分不见了。夏侯玄在净旋台打坐,通五脏六腑之毒,把那些陈年的,杜悠下的毒给逼出来,顺便打通脉。常年被囚,他甚至没有办法活动一下自己的筋骨,武功被废,内功剩的不足一成,被下毒。但是他还是出来了。沈岳在一旁的道路上练剑,夏侯玄指导的那些他并不能融会贯通,所以只能在勤奋上下一些功夫。在中间的空隙,他还是装作不经意间的看了夏侯玄一眼。“看我作甚?”夏侯玄突然发话。沈岳愣住了,有种被戳穿的难堪,道“胡说!我哪里有看你?”夏侯玄见他死不承认,也不强加给他了,反正看都看了,他睁开眼睛,望着沈岳。沈岳被他那眼神给击穿了。夏侯玄眼神平时凌厉而高傲,不像此刻,如此的……平静。“剑法哪里是这样子练得?我什么时候这么教你了?”夏侯玄嘴角含笑,问他。沈岳羞愤欲死,张口欲言,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沉默了。夏侯玄跃到了她练剑的地方,长明剑自行跃到他的手里。“来与我过招。”夏侯玄剑尖指向他,笑容变得邪魅,却冰冷,沈岳骨子里也想要与此人一较高低。“身为剑客,能与当代剑客的巅峰之尊交手,是令人心向神往的事。”谢行止转身看着陆维臻,“剑的境界,有时候和琴的境界一样,都是需要付出生命,还有心中之血,才能达到巅峰。沈岳前半生一心练剑,铸剑,后来得神器长明剑与离河剑,又有一代剑客夏侯玄的指导,进步飞速。”“你的对手比你强,你才能走的更远,夏侯玄虽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