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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多? 乔昭想想自己的小短腿,暗下决心以后多吃些牛乳,好歹再长高两寸才好。 “姑娘,吃点鲜果吧。”冰绿端过来一小碗切成小块的苹果,上面插着银牙签,“姑爷吩咐的呢,说这样吃起来方便,不会弄花了妆容。” 乔昭轻轻颔首,由冰绿伺候着吃下小半碗苹果,才觉得活了过来。 阿珠忙拿来打湿的温帕子给自家姑娘净手,收拾妥当后,乔昭端坐在床榻边静等邵明渊的到来。 时间仿佛变慢了,不知等了多久,耳边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很快推门声传入耳中。 凛冽的空气与酒香一起吹进来。 邵明渊冲两名丫鬟略一颔首,大步向着坐在床边的新嫁娘走去。 阿珠与冰绿对视一眼,齐声道:“夫人,婢子们先退下了。” 第742章 结发 新房中很快只剩下一对新人。 天已经暗下来,红绡帐挽起,窗台上小儿手臂粗的龙凤喜烛跳跃着火苗,把室内映得一片亮堂。 邵明渊来到乔昭身旁,看着端坐床边一身繁重嫁衣的人儿莫名有些紧张,张了张嘴脱口而出:“饿了么?” 乔昭默了默,回道:“你说呢?” 这个笨蛋,这难道还要问吗?她已经饿了三天了好嘛! 邵明渊一听更紧张了,再次脱口而出:“要不要去净房?” 乔昭:“……” 这是洞房花烛夜该说的话吗?想象中的旖旎呢?脸红心跳呢? “那……我掀盖头了?”邵明渊觉得媳妇应该是害羞了,拿起秤杆把喜帕挑开。 开过面的少女在精心妆点下显得艳光四射,邵明渊看得一呆,好一会儿没有说出话来。 乔昭睫毛轻颤,抬起眼帘,看向立在她面前的男人。 “那个……昭昭……”邵明渊轻轻咬了一下舌尖,痴痴望着明艳动人的新娘子,“你今天真好看。” 乔昭嫣然一笑:“傻子。” 少女的娇嗔仿佛是一只羽毛细腻的鹅毛,在邵明渊心尖上调皮扫过,他只剩下傻笑。 “真的傻啦?”花烛照耀的喜房中到处是深深浅浅的红色,少女原本甜美软糯的声音不觉带上了几分旖旎,“又不是第一次成亲了,怎么像个傻狍子?” 邵明渊挨着乔昭坐下,笑意更深:“成亲虽然不是第一次,洞房是第一次啊。” 乔昭抽了抽嘴角。 原来这家伙一点不傻,是她傻了! 一只大手伸过来,覆盖住少女娇小柔嫩的手掌,用力揉了揉放在自己胸口上:“昭昭,这一次咱们才是光明正大牵手了,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再怎么亲密旁人都无话可说。” 乔昭眨眨眼。 所以他的重点是以后怎么亲密都让别人无话可说吗? “昭昭,咱们先喝交杯酒吧,喝完好把你这一身行头换了。” 两只银制酒杯用红丝线系在一起,倒上美酒,二人交换一饮而尽,完成了合卺仪式。 乔昭空腹许久,一杯酒落肚双颊便已绯红一片,如盛开了大朵大朵桃花。 邵明渊晃了一下神,哑声道:“昭昭,我们来结发吧。” 他伸手取下乔昭头上花冠,笨手笨脚把她头上钗环除去,令如瀑长发披散而下,而后分出一缕与自己的扎在一起,拿系了红丝带的剪刀把发结剪下,装入早就准备好的精美匣子中。 “结发为夫妇,恩爱两不疑。”邵明渊凝视着容光慑人的新婚妻子,柔声道,“这一次,咱们把所有落下的仪式都补上。” 龙凤喜烛爆了个烛花,烛泪在鎏金烛台中堆成红玛瑙般的凝脂。 邵明渊万分不舍站起身来:“昭昭,我先去洗漱,让丫鬟们伺候你把这身喜服脱下来吧。” 脱下厚重的喜服,乔昭松了口气,随后沐浴更衣,把头发简单挽起,换上一身家常衣裳,衣裳照样是大红色的。 待她重新回到里间,邵明渊已经等在那里。 他同样换过了衣裳,却是一身雪白中衣,并没有着外衫。屋子里烧着暖暖的地龙,一身中衣刚刚好。 雪衣乌发,因着刚沐浴过,男人一双眸子仿佛盛满了星光,令人移不开眼睛。 阿珠不由脸上一红,慌忙低下头去。 冰绿却好奇多看了一眼,心道:姑爷还是很有看头的嘛。 “咳咳,你们退下吧。”乔昭忙把两名丫鬟打发出去。 邵明渊大步迎过来,拉过乔昭的手往床榻那里走,瞄了她身上绣金丝缠枝牡丹的大红袄裙一眼,含笑道:“屋子里这么热,穿中衣不就够了。” 乔昭睇他一眼,没吭声。 邵明渊愣了愣,忽然觉得喉咙发干。 莫非还有他不了解的步骤?昭昭后来换上的衣裳是不是应该由他来脱? “咳咳。”邵明渊以拳抵唇轻咳一声掩饰激动,哑声道,“很晚了,你困了么?” 乔昭握拳,手背上青筋分明,长长睫毛垂下,盯着交握的双手。 她不和笨蛋生气。 “困了。” 邵明渊明显一愣,抓了一下头发:“那睡吧,我帮你把衣裳脱了。” “嗯。”乔昭点头,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 邵明渊没来由有些心慌,伸手去解贴着少女修长脖颈的衣领盘扣,却怎么都解不开,不多时额上就急出一层细密汗珠。 乔昭也不催促,垂眸低头,安安静静等着。 她越是这般安静,某人的动作就越发笨拙,到最后,邵明渊动作一停。 乔昭抬眸与他对视,眼中俱是笑意。 邵明渊脸微红,道了一声抱歉。 乔昭还在不解这声道歉是何意,就听刺啦一声响,胸前立刻一阵凉风袭来。 邵明渊满意点头。 早该这么干了! 不过这份得意还没持续多久,看到眼前美景的人便彻底愣住了。 用力太猛,连里面中衣外加肚兜带子一块给扯开了! 现在该怎么办?看着新婚妻子隐隐发黑的脸,将军大人呆若木鸡。 “邵明渊!”乔昭匆忙捂住摇摇欲坠的小衣,一字一顿喊道。 她真低估了他的厚脸皮,刚才解她衣裳扣子时就想这么干了吧? 最可恼的是,这身衣裳虽然只是家常衣裳,却是母亲超常发挥给她裁剪出来又命阿珠绣上的牡丹花,与针线房赶出来的衣裳意义完全不同,结果就被这混蛋一下子给毁了。 承受着媳妇熊熊怒火,邵明渊忙解释:“昭昭,一不小心多用了点力气,我不是有意的。” “呵呵。”乔昭弯唇笑笑。 少女粉面带着薄怒,脸颊染上淡淡的红,仿佛清晨花园中还沾着露水的蔷薇花,让人生出采撷的冲动。 邵明渊猛然抱住了乔昭。 乔昭低呼一声,嗔道:“别乱动,等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