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叫我设计师/他,真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3

分卷阅读103

    不管你?”

    顾盼一脸无辜:“我现在26岁,15年后我41岁,嫁给谁都要生完孩子的。”

    “呵呵。”刘昌源不客气的说,“你26了,傻儿子28了,我能等几年?用你们荆南话怎么说的?我信了你的邪!”

    顾盼抿嘴笑。

    刘昌源换回了严肃的表情:“现在的你,相当于拉投资。PPT都没做,说服不了我的。”

    “阿叔,你误会了。”顾盼轻言细语的说,“我今天是来请教的。”

    “请教什么?”

    “创业者打的是通关,不能有致命的短板。”顾盼收敛了笑容,“而我,不过是个设计师。我没有狂妄的认为自己立刻能当老板。我暂时不具备任何创业的素质。”

    “继续。”

    “我想向您请教。我是否能先以自由职业者的状态,尝试着独立。自己接单、自己核算财务,最多找个打下手的助理。一方面,相当于老板预备役,且不需要花费多少成本。成则转型做老板,败则重新找工作;另一方面,可以测试自己的抗压能力。我知道,当老板跟打工,是截然不同的心态。打工仔上班是上班,休假是休假。放假甩开膀子玩,老板打个电话还能甩脸子。做老板则相反,老板没有上下班,睁开眼,水电成本样样是钱,不到退休,没有下班。我不确定能不能扛过这份压力。”

    刘昌源有些意外,顾盼是真来请教的?对于上进且迷茫的晚辈,他倒不吝教导:“你不是想的很清楚了吗?”

    “我没把握。当自由职业者的目的,一定是为创业做准备的。”顾盼强调,“所以,我需要您帮我判断,原木家居定制,是真的市场空白,还是我的异想天开。假如您确定是我太天真,我不如把时间精力放在如何转型做管理层上。毕竟,青春是有限的。”

    刘昌源拿起杯子,喝了口茶。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有运道。原木家居定制最大的硬伤,在于木材的成本浮动太大。做生意,源头跟波浪一样不停的高低起伏,预算、仓储、定价必然充满了不确定,生意会非常难做。然而好巧不巧,他做的正是木材。能从源头上帮顾盼将成本稳定的控制到最低。

    并且,刘家庞大的资源,可以整合出完整、可控的生产线。顾盼只要跑销售即可。

    销售?呵,刘思宽身在地产,刘家亲戚门店无数。

    最近互联网行业有句俗语——当龙卷风来临时,猪都能上天。足够高的平台上,只要当事人不是废物,几乎不可能一事无成。而顾盼想要的,正是刘家的资源。

    可是他刘昌源能不给吗?

    这份家业,总是需要有人继承的。刘思宽志不在此,他要么交给儿媳,要么交给孙子。关键是,顾盼,够不够格做他家的儿媳。

    刘昌源重新按下了电烧壶的开关,玻璃水壶里的水在电力的催动下,很快再次烧开。在他想要拿起水壶的时候,顾盼忽然说:“阿叔,能让我试试吗?”

    刘昌源摆摆手,自己拿起水壶,重新泡起了茶叶。

    “小顾啊,”刘昌源给自己又倒了杯茶,“你觉得你最大的优势是什么?”

    顾盼想了想,不确定的说:“比较不要脸?”

    刘昌源险些叫茶呛着,好吧,不要脸确实是商场上的显著优势。他放下杯子,笑问:“你以前真的当过小太妹吗?”

    “嗯。”顾盼不好意思的说,“中二时期不懂事,遇到不平,只会用叛逆来反抗。好在及时醒悟,没走入歧途。”

    “所以你敢在公司里打架?”

    顾盼问:“阿宽是不是把所有的事一字不落的告诉您了?”

    “你不高兴?”

    “没有。他已经说过的话,我不用再解释一次来龙去脉。”顾盼想了想,“刚刚您问我优势,我觉得不要脸之外还可以加一条……被惹急了的时候,比较流氓。”

    刘昌源挑眉:“我记得你家做生意的吧?”

    “是,炸油条的,兼营茶叶蛋和糖油粑粑。”

    “想过你父母为什么发不了财吗?”

    “单纯炸油条能发财的,我好像没听说过。餐饮业如果产品时效性太短,口味又单一,基本只能养家糊口吧。不幸油条刚好两者兼备。”

    “你还是有点眼光的。”

    “只是有点而已吗?”顾盼笑的特别甜,“据说阿宽被甩过三回,可是我觉得他真的很好。”

    “拍马屁的段位太低了。”

    “烦请阿叔教导。”

    “很好,顺杆往上爬的功夫也不错。确实相当不要脸。”刘昌源捏起个空杯,拿在手里把玩,“这样,你先出去闯一年。一年之后,让我看结果。”

    顾盼立刻坐的笔直,等着刘昌源接下来的话。

    “一年之内,我可以给你有限的支援。结果让我满意,我帮你开店。”然后,刘昌源抬起头,盯着顾盼的眼睛,“不满意的话,本金我不收回,但你离开阿宽。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如此经典的戏码,盼盼怎么应对咧?

    ☆、嘎!?

    顾盼差点风中凌乱了, 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够遇到如此经典的戏码。

    “怎么?你不敢应?”刘昌源露出嘲讽的笑。

    顾盼更加懵逼, 这是能答应的吗?你五百万支票还没甩我脸上呢!咳,不是……婚姻是她与刘思宽的事。她如果单独与刘昌源做约定, 那至刘思宽于何地?然而, 给刘昌源留下恶感的话,很可能遭遇强烈反对, 婚事将很难顺利进行。顾盼没兴趣为本就苦逼的打工生涯多添两盆狗血。因此, 她斟酌着说:“阿叔,我真的不是来拿投资的。”顾盼再次强调了自己的目的,“我只是身为晚辈, 向您请教而已。”

    刘昌源但笑不语。

    “初期我不需要太多资助, 您也不会给我多少资助。”顾盼抬起头,掷地有声的说,“万不得已, 我宁可卖掉安生立命的房子, 也绝不放弃阿宽!”

    刘昌源不为所动, 他似笑非笑的说:“是的,抓住阿宽,你有无数次东山再起的机会。而你的房产, 最多值100万。傻子都知道该怎么选。你不必顾左右而言他,我只想问你,敢不敢赌?”

    顾盼拒绝回答没有意义的问题,两人陷入了沉默的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