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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几百年了吗? 眼睑上蒙了一层汗,看什么都模糊。 他腰腹处的黑色纹身,看得不太清楚,只是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莫名有些性感。 再出来的时候,时浅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发现又湿了。汗湿的。 时浅:笑着活下去:) 这个澡白洗了,纯属浪费水资源。 “乖,等会哥哥带你出去吃饭。”晏辞吃饱喝足,显得很好说话,他拍了拍时浅头,“别站这里勾.引我。” “还是说——”晏辞声音顿了顿,问:“你想看哥哥洗澡。” 时浅抬手拍掉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很想说一个字:滚。 但她没那个胆,怕再被晏辞捉进去再来一次。 换好衣服,时浅坐在外面沙发上等晏辞,一眼看到了要挂不挂垂在茶几边缘的参赛证。 拿过来,看了看,又放下。 算辽,不和大喵计较。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给晏辞放好参赛证,时浅又摸出手机,查了查比赛那几天S市的天气情况。 今年的ACM国际大学生程序设计竞赛全球总决赛在中国举行,由S大承办。 查完,锁了屏,时浅微微眯了下眼睛。 晚饭就近找了家特色烤鱼店。 等菜的间隙,晏辞状似不经意问了句:“现在每天下午给季澄上课还需要关机?” 时浅点了点头。 晏辞支着下巴,嗯一声,没了下文。 时浅:“?” 当天晚上,时浅以为原本已经吃饱了的大喵又开始折腾。 这次换了个地方,她被晏辞压在沙发边,半跪在地板上,被顶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出去比赛还关机吗?”晏辞捏着时浅的手腕骨,轻飘飘地问。 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七天 Chapter.117给你看个大宝贝 从季澄家出来的时候,时浅站在公交站台那儿,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又塞了回去。 4:08分。 时间还早。 晏辞前几天走了,这会回去,家里都没人。 奶奶在医院,一瞬间,时浅竟然不知道去哪好。 大喵走之前,一连折腾了她几天,直接导致入了夜,她再看到晏辞,这个腿先颤上了。 结果某只大喵一走,她竟然有些低落。 天气太热,周围连风都没有。 翠绿的树叶上蒙了层灰,静止不动,热气蒸腾着,哪哪都是滚热烫人的。 搭公交,时浅去了老市区的菜市场,看着手机里晏辞大姨发的消息,挨家挨户地找过去。 说是菜市场,其实更像个农贸市场。 下了公交,顺着街道拐进去,走不过多久,越往里,味道越难闻。 菜市场的顶棚被封上了,这一片都是卖家禽的,还是活的。 那味道就更酸爽了。 下傍晚,鸡们闹腾够了,都缩在笼子的角落里,一声也不唤,歪着鸡脖子,看眼来人,又不搭理。 倒是大白鹅们离老远,听到脚步声,扯开嗓子叫唤着。 一声比一声高昂,跟打了兴奋剂似的。 时浅微微屏息,贴着靠边的地方,加快了步子,小跑了过去。 那大白鹅见人有些怕它,昂着脑袋,叫得更欢腾了,甚至扑棱着张开翅膀,想去追时浅。 时浅:“……” 笼子都管不住你们的嘴。 她小时候被奶奶养得大白鹅追着啄过,挺疼的。 院子本来就不大,她那会长得还没鹅高,那鹅脖子再抬抬,就能对着她脑门子来一口。 好在那鹅有点儿笨,没照着她脑门子就是一口,一低头,对着她手就是一口。 她被啄得忘了疼。 吓懵了。 奶奶回来的时候,还没鹅高的她被那只气势汹汹的大白鹅撵得满院子跑,一边跑一边哭。 后来……那鹅没活过当晚,被时奶奶宰了炖了汤,rou全进了她肚子。 想到这儿,时浅一向冷淡的脸浮了淡淡的消息。 奶奶的手术很成功,晏辞走的第二天时奶奶就动了手术,手术没花多久时间,再加上时奶奶原本身子骨就硬朗,没什么大碍。 找到晏辞大姨推荐的那家店,时浅在店门口停了会。 老店,没装修。 门口立了面纸牌,那纸牌还是废旧箱子拆开的,上面拿毛笔简单地勾了几个字。 活鸡。 活鸭。 …… 店门口立了个风扇,门口躺椅上趟了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老人套了件洗得发白的衬衫,蒲扇随意地搭在肚子上。 “要啥?”老人见有人来,摸摸索索地拿过一旁凳子上的老花镜,带上。 “鸽子。” “活的?” 时浅:“……” 活的她不会处理啊。 老人看了会时浅,转身进了屋,没一会拿了个发黄的小本子出来,又问:“现在要还是?” “明天可以吗?” “当然可以。会处理吗?” 时浅摇了摇头。 “哦。”老人把小本子往柜台上一拍,“留个联系方式。支持处理好了送货上门,老招牌了。不会给你送不新鲜的。” 这家店是老店,一般来这里买鸽子的都是家里有人开了刀后需要用鸽子炖汤养伤口的。 老人没多问,手脚利落地备注上了时间。 从偏门出了菜市场,空气骤然一清新。 时浅没什么胃口,随便找了家面馆,点了份刀削面。 刀削面上的很快,时浅拿了双筷子,刚挑了一筷子面,视频通话进来了。 点开,同意。 画面有一瞬间的模糊,一晃一晃的。 把手机支在面纸盒边上,时浅低头尝了一筷子面。 面是自家现揉现削的,十分劲道。 泡在汤汁里,一点儿没糊,根根分明,口感极好。 汤是骨汤,鲜透。 面上淋了层辣油,加了勺店家蜜汁的rou酱,再拌开,味道更上一层楼。 见视频画面稳定下来,时浅挑着面,微微弯了下眉。 视频中的大男孩穿了件最简单的黑T,黑T略大,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 像是刚忙完休息,他靠在沙发中,指尖绕着那蓝色的带子,正轻眯着眼看她。 又一筷子面下肚,时浅舔了舔唇角沾上的汤汁,喊:“哥哥。” “嗯。” “给你看场吃播啊。”时浅心情好,一连被压几天的小怨气一扫而空,说话点点轻轻软软。 “播什么?” 时浅单手拿过手机,镜头往下移了那么一点儿,说:“吃面。” 晏辞看了眼,嗯一声。 一般面馆碗都挺大的,这家也不例外。青瓷大碗,分量十足。 时浅胃口不大,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