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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肩带。” 说完,抿唇别开了视线。 留时浅一个人木着一张漂亮的面瘫脸,手忙脚乱的穿晏辞的校服外套。 再后来,再大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件事的缘故。 如果时浅穿白色的bra,晚上晏辞想要,看到白色的比看到黑色的兴致会更高…… 第5章 第四天 Chapter.4唔 第三节课下。 时浅对折好教案纸,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捏着自动铅笔思考了好一会,细致的眉微蹙了下,很快又松开。 教室里并没有很吵闹,因为数学老师还在。 后座讨论题目解法的声音时断时续的传来。 晏辞半撑着下巴,视线不知落在哪个点上。 他的下颚的弧度流畅精致,浮着一层虚光,更加显冷白。 时浅看了一眼,笔尖点在教案纸上,留下淡灰色的小点点。 张了张嘴,时浅喊:“晏辞?” 音如起名,清冷且淡,像山林间的清风,逾静。 晏辞略略抬了抬半垂着的眼睑,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时浅想起刚才临下课的时候,她们数学老师让她把完整的步骤写给晏辞看一遍。 并不是晏辞的答案不对。 而是,晏辞的解题步骤实在跳太多了。 时浅半趴在桌子上,凑近了稍许,指尖点在两张桌子并在一起的缝隙上,问:“要写吗?” 晏辞转过视线,视线落在时浅白皙纤细的手指上。 停顿了稍许,移开。 女孩子手指生的细,细嫩的骨节粉白,剪短的指甲被修整出一个平弧。 没有丝毫折叠痕迹的教案纸被推移了一小段距离,纸张边缘贴靠着课桌间的缝隙。 时浅“唔”了一声,摁下自动笔,左手食指压在晏辞的教案上,笔尖在纸上犹疑了一瞬,不确定地问:“就写上面?” “嗯。”晏辞笑了一下,虎牙尖微露。 时浅不再说话,压在教案纸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指尖发白。 笔尖摩擦过纸张,黑色墨水字旁附上了一行铅笔字。 字迹清秀,端正。 用力很轻。 写字过程中,时浅身子又向前倾了稍许。 随着题目标号的不断往上,时浅的身子也在不断地小幅度的前移。 疏淡的香再次幽幽传来。 贴着晏辞的肌肤,萦绕在鼻端。 女生细弱的身子骨像是嵌入男生怀中一样。 “唔”时浅又叹了一声,笔尖点了点题号,“这题我也不确定,感觉步骤太多了。等会……” 几缕发丝随着时浅的动作,散落到晏辞手背上,发丝扫过,酥酥麻麻的。 香,更重了。 晏辞不动声色收回搭在试卷左上角的手,眼皮下搭着。 时浅没等到晏辞的回复,突然转头,想问问他的看法。 转头间,发尾扫过。 晏辞喉结微动。 白色衬衫校服的袖口被风吹开,淡到不可闻的烟草味袭来。 时浅捏着笔,没动。 凭直觉,她觉得晏辞和她们一班的学生不是一路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离晏辞那么近了。 像被他半抱在怀里一样。 他左手闲闲的搭在桌子上,右手自然垂在大腿上,而她的身子就越过他的右手,大半贴靠着他的桌子。 晏辞掀起眼皮,扯了个笑,“班长好厉害。” 时浅一时没说话。 鼻尖沁出了点汗。 “满分解题。” 时浅收回笔,点了下头,没吱声。 重新趴回去,时浅头埋在臂弯里舒了口气。 和晏辞对视后突然升腾起的紧张情绪也在慢慢的、一点点的卸下。 紧张T.T 她竟然紧张了…… 第四节课很快开始。在老师强调解题步骤方法的过程中又很快下课。 铃响起来的那一刻。 沉寂了一上午的教学楼迸发出惊人的爆发力,各种各样的声音接连不断。 “浅浅,你中午吃什么?我帮你打包带回去,你先回宿舍。”孙菲菲迅速收拾好书,对时浅说。 时浅想了想,点了点头,“那好,我帮你打水。” “别别别,你赶紧回去躺着吧。” 前面孙菲菲的同桌也转过身问晏辞,“一起去吃饭?你今天来的时候是直接到班级的吧,一起呗。” 晏辞还没说话,身后就有一个男生贴上来,说着:“一起一起啊,快点再不快点就没吃的了。” …… * 下午1:40min 时浅准时到班级,放下手中的书,准备去英语老师办公室中把作业本搬回来。 “口”字型的教学楼,绕过前门左转便是一条长廊。 长廊没有被封闭起来,到了下午,风微热了起来。 微热的风穿过长廊,带起几缕发丝。 走过长廊,再左拐是教室办公室,右拐是卫生间。 时浅左拐。 从办公室中抱出一摞厚厚的,整本整本的打开交叠摞在她细瘦的胳膊上。 从腰腹那一直顶到下巴那儿。 没走几步,时浅就吃不消了。 胳膊被压的不断下沉,肌肤泛红。 拐弯的时候,时浅抬了下左腿,大腿抵着最下面一本,靠着长廊墙,利用墙面把要掉下去的抵了回来。 整理好书,时浅换了一口气,挺直了脊背,继续向班级走去。 晏辞从办公楼回来,站在楼梯上,抬眼就看到一个女生细幼的脚踝,再往上便是一双细、长的腿。 腿崩的笔直,膝盖的弧度优美。 背脊挺立。 前胸被撑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而向上翻去。 晏辞垂下眼睑,踩上最后一节台阶。 时浅没走到一半,“哒叭”几声,摞在一起的接二连三的掉到了地下。 时浅愣了一下。 慢慢蹲下身,时浅放下手中的,转而开始捡掉到的书。 指尖还没触碰到封面,书被人抽走了。 视线中出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手腕处带着一块黑色的机械表,尺骨茎突明显。 晏辞半蹲在时浅对面,捡起地上的书放到一旁,摆好,笑,“班长,你怎么不喊别人帮忙啊?” 语气散漫。 时浅低头捡书,捡完最后一本书才说:“不想每天都麻烦别人。” 抬头,她看向晏辞。 晏辞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带着机械表的手腕搭在膝盖处,听闻扯了个笑。 笑意却很淡。 不是真的笑,是那种意思意思礼貌中带着疏离的笑。 晏辞偏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