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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被泡的泛白。房间里空调温度调的挺低,又置身于冷水中。却不是很冷,被一个怀抱紧紧环着,很温暖。言左右动了一下,顾他就醒了。‘哗啦’一声,顾他从水里出来,趴在浴缸边缘,露出阳光般的笑,“怎么样?还难受吗?”言左右摇摇头,“谢谢。”言哥说一句谢谢不容易,顾他以为这一次把脑子烧坏了,手覆在言左右额头,“难受你就跟我说,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呃……“你怎么在这里?”言左右剐了顾他一眼。顾他挠挠头,“当然是过来给你送手机的。”“几点了?”“六点。”没事儿,还早。八点才开始。言左右站起来,身上的红疹已经消下去了,只留下大片的红。顾他也跟着站起身来,替他拢了拢浴袍。言左右推开顾他,光着脚站在地上,往前走了两步,身体仿佛脱水般,没力气的软在了地上。顾他看不过去了,打横抱起,抱到了沙发上。言左右冷着脸,不看他,“你可以走了。”顾他死皮赖脸的,“我不。”言左右问,“你跟多长时间了?”顾他答,“从玉华台到这里。”言左右再问,“都听见什么了?”顾他再答,“什么都没听见。”言左右再再问,“都看见什么了?”顾他再再答,“什么都没看见。”答得还不错。言左右态度缓和了不少,“我手机呢?”顾他把手机递给他。言左右打开通讯录按了拨通键,顾他看见是打给[程浩]的。心里不是滋味,一个渣,至于吗?“程浩,我就问你一句话……对,我有性洁癖,现在说也不晚。……你别转移话题,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知道我有这病还跟不跟我在一起?……滚吧,你被我甩了!”言左右这话说的硬气,面上也硬气的很。谁知——“没事儿啊,我宠着。”作者有话要说:顾他:其实我早就怀疑了,心里准备一直都有在做。ㄟ(▔,▔)ㄏ第16章第十六章第十六章我早就知道太阳正渐渐收起它的羽翼,当最后一缕阳光隐迹于胭脂色的晚霞时,另一枚更大更亮的太阳正在冉冉升起。终将如日中天。“没事儿啊,我宠你。”顾他单腿跪在地上,仰面,笑的明媚。他这承诺说的稚气,不同于程浩的华丽,却说的很实。……有意思。言左右伸出手狠的打了他的头,“你特么早就知道了对不对?”顾他揉着头,“别打呀,万一打的长不高了怎么办?”言左右一阵鄙视,“什么时候知道的?”“就是……就是……”顾他现在手抖的厉害,这就相当于变相表白了呀。酒壮怂人胆,顾他瞄见了桌子上言左右喝剩的大半瓶酒,麻溜儿的给自己满了一杯。言左右想到昨天晚上顾他转眼变顾汪的画面,淘的很,就把顾他手里的酒给夺了,催促道,“快说!”“就给你裙子那天。”言左右回想起来那天晚上的那个被分成两半的旺旺碎冰冰来,“那天你在试探我?”似乎发现的顶了不得的事情,言左右面色高贵的翘起二郎腿,盘问,“说,怎么发现的?”顾他深吸一口气,“第一次见你时你就犯病了,我那天以为你是洁癖或者对什么东西过敏;第二天[凤凰古巷]遇见,你被我撞在地上,衣服上身上都是土,你也没犯病,我开始怀疑不是洁癖是过敏;直到第三天你来找我拿裙子,咱们被人打了,后来我言语轻薄你……然后不出意外的……你那天犯病了,我就把过敏也排除了。怀疑你单纯的不能跟人……亲近。”顾他这两个字说的很轻,他顿了顿,瞧了一下言左右的脸色。言左右听完后,只给了一个语气助词,“哦。”顾他紧张了,“生气了?”“我为什么要生气?”言左右反问,“而且你这么关心我干嘛?”“我……我……”顾他说话吞吞吐吐。“我什么我,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滚蛋!言哥没时间陪你耗。”顾他还是太小了,他心里想什么言左右都知道,可就是想逼他说出来。“我喜欢你!”说完这话顾他松了一口气,就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轻松过。可只是一瞬间,他等待结果的时刻可就煎熬无比了。言左右双手抱臂,随意的“哦”了一声。“怎么又是‘哦’?”顾他站起来,“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手机也送了,表白也表了,你可以走了。”言左右说。“当真这么绝情?”顾他逼近,指甲差点掐进rou里。“别离我这么近,”言左右推着他,神情淡漠,“讨厌的很。”……讨厌?得到答案,顾他也释然了,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讨厌’的人而已,他后退两步,一身黑衣略长,湿漉漉的粘黏在身上,模样儿挺可怜。他笑了笑,站在门边,说,“那,从此一别两宽,永不再见!”门彻底关上之后,言左右叹了口气。一身的傲气也转变为了满身疲惫。虽说言哥没心没肺,但面对一个孩子还是于心不忍。本就和顾他不可能,言左右也不喜欢和人搞暧昧、处处留情。长痛不如短痛,直接拒了。谈了三年的感情尚且这样,更别说三天了,爱与不爱只是一张嘴一闭口的事儿,说的时候爽了,做的时候却怂了。也不知道程浩从哪儿弄来的药,到现在言左右整个人还飘飘忽忽的使不上力气。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瞧着差不多到点儿了,穿了衣服就去见他那些狐朋狗友了。车开到夜色酒吧的时候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已经来的大差不差了。整间酒吧被此时全都是蓝色的,显然被精心布置过了——这地儿不亮,灯光挺柔。蓝色的帘幔在水晶灯的反射出晶莹剔透的光来。进去之后仿佛置身于蓝色的仙境中。这本来还是一场完美的求婚宴的,却被这一群纨绔染了层俗气。狐朋狗友果真没有辜负了狐朋狗友这个词,言左右没来,他们已经还是嗨了。穿着暴露的性感尤物在台上跳着尺度极大的艳舞。边儿上围了一圈儿人,时不时摸上一把。谭琛怀里搂着他的新宠——一娇弱少年,眉眼却没有他那个年龄段该有的纯真。媚的很。言左右一上来就把桌子给踢了。结果桌子没翻,桌子上酒瓶子歪歪斜斜倒了不少,酒水的淌了一地。谭琛眼疾手快接住了一瓶,“言哥,这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