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嚅着嘴唇,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无从辩驳,只能低着头,默不吭声。 白小妧轻轻叹息一声:“好了,以后别再跟着我出来就是了。你留在动物园里,好好保护大家,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们快走吧,他们马上就会回来了。” 夏宝低着头,沉默不语,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他们轻车熟路地来到树下,准备再顺着大概爬回院子里。 白小妧让夏宝先回走,她殿后。 夏宝爬好围墙:“jiejie,你也快点上来啊!” 白小妧顺着树枝爬上去,就在快要翻到墙上时,她的耳朵突然激烈地抖动起来。 她回头朝马路方向望去:“不好,捉妖人回来了!” “夏宝,你快回去,这几天你用法术帮我顶一顶。”说着,她一巴掌把夏宝从围墙上拍了下去。 夏宝摔得‘嗯’了一声,直接落在地上。 他爬起来催促白小妧赶紧跳下来,白小妧回头看了一下:“你快走,他们已经发现我了,我不能回去了。” 夏宝自然而然地理解成白小妧是怕他给她惹麻烦,心里委屈极了。为了不给她增加麻烦,顺着墙根飞快地迈着小短腿,很快消失在墙根。 白小妧回头,远处马路上两个人影越来越近。白小妧立即释放出全身在妖气,朝动物园相反方向跑去。 那两名捉妖人果然被她的妖气所惑,穷追不舍。 白小妧跑了好久,直到确认已经甩掉捉妖人后,她这才敛住妖气,从另一条小路,小心翼翼地绕回来。 动物园她是不能再回了。 再回去,必定会给动物园里惹来灾难。 况且动物园里除了她和夏宝,说不定就还有其它妖,她一回去,就直接把狼引入羊群。 到时候她不但害了自己和夏宝,还会这害了其它动物。 她虽没什么公德心,但也不主动去祸害别人。 她直接蹿进车座底下,四下打量了一会儿,直到确认捉妖人真的没有追上来后,她才小心翼翼地从车底爬出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第二十一章:暴风雨要来了 白小妧‘咣’的一声拉上车门,迅速幻化成人形穿上衣裳。 她现在必须得马上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这时,原本以为早已‘摆脱’的捉妖人,突然蹦了出来,双双拦在她的车前。 两人掏出法器,男人大喝一声:“妖孽,出来受死吧!”现在这妖钻进车里,车内空间小,根本施展不开,这无疑于是作茧自缚,他们要捉拿她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两人以常理来推断白小妧会同其它妖一样,直接下车来同他们干一场。 女人拿着法器看住白小妧,男人拿着符纸要往车上贴。 白小妧眼中闪过精光,嘴角一勾冷笑一声,一脚踩下油门儿。 车子‘轰轰’地直接闯了出去。 “师妹,快闪开。”男子大喝一声,跃地而起,而落在白小妧车顶,‘啪’的一声将符纸拍在车顶上。 同时身体失去平衡,捉妖男摔下车,在马路上滚了好几圈儿才停下来。 捉妖女拿着法器一路追来。 那符纸一贴上车顶,白小妧就开始浑身难受起来。 还好是贴在车上,若是贴在她身上,她立即化为原型。 她被那符纸逼得双眼发花,从后视镜中见捉妖女紧追不舍,车顶的符纸她又去不掉。 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捉妖男耗死。 唯今之计,只能险中求胜了! 她猛地一踩刹车,急转方向旁。车轮在地上巨烈摩擦,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 捉妖女见她的车子停下来,以为是白小妧被符纸逼现了原型,心中一喜脸上露出笑容,越发快速地朝车子跑过去。 白小妧将车子急转一百八十度,把油门踩到底,直接朝捉妖女撞去。 捉妖女大惊,看着朝赶快横冲直撞过来的车子,惊恐不已地瞪大双眼。 想向侧面跑开,却因她冲得太急,惯性太大,根本杀不住。 她吃力跳起。 ‘砰!’一声闷响,捉妖女顺着车顶滚落。 白小妧再次急转车头,朝捉吃力爬起的妖女撞去。 捉妖女狼狈不堪,衣裳都在地上蹭破了,看着再次袭来的车子,她连疼都顾不上,往旁边一跳。 这次并未撞到。 “哼!算你好运!”白小妧咬牙,哼了一声,一踩油门,车子飞驰而去,然而……才拐过一个弯,她就支撑不住了,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捉妖女试着爬起来,但是动不了 捉妖男姗姗来迟,看到倒在地上,一身狼狈,脸上擦出血的捉妖女,心疼不已:“师妹,你没有没事?” 捉妖女摇头:“师哥放心吧,我没事。” 捉妖男放心了些,问:“那只妖呢?” 捉妖女强忍着痛:“让她给跑了。” “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捉妖男心疼地搂着师妹,恨不得自己来替她承受这痛苦。 捉妖女心中温暖,露出笑容:“师兄你放心,我不但记住了她的车牌号,我还记住了她的长相。” 捉妖男:“有车牌号就好办,顺藤摸瓜还怕找不到她的住处吗?” 捉妖女也试着站起来,刚站起来一点就又跌坐回地上,额头上疼出细密汗珠:“师兄,我的腿好像断了!” “师妹,你别动,让师兄抱你。”男人忙说。 女捉妖人的脸上浮出淡淡红晕,娇羞地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嗯。” 捉妖男抱起师妹,虽然师妹的身体不如一般的女人柔软,可他就喜欢这种恰到好处的刚柔并济。 师妹身上的女性气息钻入他的鼻中,只一刻男人便己心猿意马,身体某处已经有了动静。 女人似乎也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顶住,一双凤目含嗔带怒,似怨非怨欲拒还迎地看了男人一眼,想骂他句大流氓,终是没舍得骂出来,只好越发羞怯地低下头。 这小模样就像猫爪子,挠在他心坎儿上,这下子,他不仅呼吸变得粗重,身体更像是着了火一般难受。 他理智尚存,知自己怀里抱着的女人是自己的师妹,师门规定,同门师兄妹不可在一起,他也只能重生按奈住那股邪念,目不斜视地抱着女人到马路上去拦车,然后去医院。 滚滚市,市立三医院的某间病房内,捉妖男如临大敌般摒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浑身的肌rou都绷得紧紧的。 握着手机的手背上青筋浮起,手掌发白,手在抖个不停。 电话那端许久才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车牌号我会另外派人去查,你们继续守在动物园,一有情况立即向我汇报。” “是师父,只是师父……” “还有什么事?”电话那端的年迈声音低沉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