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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了,伸手拉住住在后院的一个工作人员的领口,急促的问“周淮呢?”“没,没看见啊!”这时候北方忽然传来一阵闷响,停顿了几秒钟,紧接着就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大响声,那响声太过巨大,以至于站在路口的一群人全都吓傻站在原地。人群安静了不过两秒钟的时间,忽然一个村民大喊了一声“不好!是泥石流!”紧接着人群就像是瞬间被点燃了一般炸了起来,开始喊叫着四处乱窜。“别乱跑!滑坡是从北边往南边过来的,往两边跑!”“快快!”“这边!往这边!”司机下意识的就拉住了薄晋西的胳膊“薄总,快跑!快跑!”没想到下一刻薄晋西却猛地挣开了他的手,头也不回的朝后院的方向跑去。*******周淮猛地睁开眼,一瞬间巨大的声响吓得他心脏差点停止跳动,下意识的就坐了起来。他喝了太多酒,这时候头还昏昏沉沉的发晕,意识更是不清楚,完全是凭借着本能掀开了窗帘天黑沉沉的,光线十分昏暗,院子里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影,但对面的窗户却星星两两的点着灯。刚刚是……打雷吗?但声响也太大了。周淮放下窗帘,感觉头还是有些沉想要再补个觉最近剧组一直在赶进度,每天睡眠少得可怜。再加上今晚又被灌了酒,感觉浑身沉得没有一点力气。他一头栽进枕头里,嘴里还在碎碎念希望睡一觉酒劲儿就能缓过来,千万不要耽误明天的拍摄进度……念着念着脑海里就浮现出薄铭诚的脸,半梦半醒间小时候的一桩桩往事也一件件浮现出来。这些画面就像是播放电影片段一样一幕幕在脑海里划过,最后连薄晋西的脸孔也露了出来。就在周淮即将要睡过去的时候忽然传来“咣当”一声门声,吓得他猛地睁开了双眼,下一刻他整个人都怔住了。“……哥?!”☆、49.被困周淮起初在见到薄晋西的一瞬间有些恍惚,以为自己还身处在薄家,过了足足几秒钟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哥……你怎么在这儿?”薄晋西大步走到周淮床边拿过一旁的外套扔在他身上,急促开口道“把衣服穿上和我走。”周淮一脸的茫然“怎么了?”“山体滑坡,可能引发泥石流,”薄晋西简略答道“出去再和你解释。”周淮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再多说话,伸手拿起衣服就和薄晋西往外跑。就在薄晋西的手马上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大地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猛烈晃动,紧接着一声巨响,横亘在房顶当中的房梁忽然朝下飞速砸了下来。周淮一抬眼就看见房梁直直朝他砸了下来,然而宿醉过后的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眼睁睁看着那根房梁在眼前急速放大。下一刻,他只觉得被人猛地一推,紧接着‘轰隆’一声整个房顶塌了下来。周淮被推开时额头砸到了桌角,当即就晕了过去,等他迷迷糊糊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入目是一片黑暗,周淮勉强动了动身体,刚一抬手就摸到了斜亘着的屋顶板。饶是周淮这时候酒也全吓醒了,他摸黑爬了起来朝四周摸去,入手的是粗糙的墙壁和碎石,显然这里刚刚经历了塌方。好在房屋板塌落时恰巧支撑起了一片狭窄的空间,否则他在晕厥中时就直接被掉落的天花板砸死了。周淮的心还没放下几秒钟,立刻又紧悬了起来,他勉强支撑起身体,颤声喊了声“哥?”整个空间死一样寂静,没有一点回应,周淮的冷汗顺着脸孔“唰”的一下就流下来了,连声音都难以克制的颤抖“哥?哥你在吗?”周淮感觉到心脏就快要停止跳动,整个人被巨大的恐惧感占据,就在他快要惊恐得昏厥过去的时候,听到角落里传来一声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我在这里。”周淮如临大赦,连滚带爬的朝声音那边爬过去,薄晋西却立刻制止住他,声音异常冷静“别乱动,小心引起二次坍塌。”周淮的动作一僵,停顿了几秒钟后才朝薄晋西的方向慢慢爬过去,黑暗中很快就摸索到了对方。没想到他刚一碰薄晋西,薄晋西就“唔”了一声。周淮的手一顿“怎么了?”半晌薄晋西才摇了摇头“没事,撞……了一下。”“撞……到哪里了?”黑暗中薄晋西顿了一下就再也没有说话,周淮颤抖着手将薄晋西扶着坐起来,只这几个简单的动作薄晋西额头上的汗就大滴大滴的淌落下来,一滴滴落在他的手上。周淮将薄晋西安顿好之后,从口袋里摸出了手机。手机屏幕亮起时他不由得闭了眼,很是费了会儿工夫才慢慢适应这刺眼的光线。他刚睁开眼,薄晋西惨白的脸就映入眼帘。薄晋西的眉头微微蹙着,即便已经十分克制脸上依旧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整副面孔都被汗水打湿了。周淮紧张的吞咽了一下,这时候也顾不上手上沾了泥土,直接抬手在薄晋西满是汗水的额角上擦了擦。借着手机屏幕的灯光他朝薄晋西身上打量了一圈,最后目光停在了他腰腹的部分,薄晋西的腰腹部分似乎受到了重物撞击,衬衫一片血迹斑斑。周淮感觉到自己呼吸都要凝滞住了,心跳快如擂鼓,大脑一阵阵眩晕,眼前也一阵发花险些看不清东西。他缓了足足有半分钟多的时间才勉强克制住自己,伸手去解薄晋西的衣服——他不知道薄晋西的伤口到底有多么严重,但必须要尽快处理,他们被埋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获救,万一失血过多的话……周淮不敢再多想,克制自己将那些不好的念头都压下去。薄晋西却忽然按住他的手“不用看,是肋骨骨折了。”周淮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心像被刀剜一样疼。薄晋西却蹙着眉头朝他笑了笑“肋骨骨折不严重,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爷爷也伤过一次,没过多久就痊愈了。”周淮心里还是难受得厉害,垂着头连话也说不出来。薄晋西顿了一顿,忽然开口道“坐在这里实在难受,让我靠一会儿。”周淮探过手想要扶着薄晋西躺下来,后来嫌地上太凉干脆自己靠在墙壁上,让他半躺在自己怀里。周淮怕动作幅度太大牵动薄晋西的伤口尽量放轻了动作,却依旧听到薄晋西低沉的痛哼了一声。“疼了?”薄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