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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包袱给揽过去。裴丞斜睨他,没好气的说,“你除了会罚他练功,你还会跟他说什么?嗤,男子汉的教育?”江凛之对江言知的管教就是“男子汉的教育”,不动文只动武,能动手就不懂嘴。江凛之并不觉得将一个男孩子养的太糙是一个罪过。相反,江凛之到是觉得江言知在裴丞的管教下就是活的太精细了,反而不像是个男人。“不会的。等会去之后我单独跟他谈谈。”江凛之见裴丞还在生气,脸上满都被气的通红了,也有些心疼的凑上去,在裴丞的脸颊边轻轻的落下一吻,哄着他在车上吃了两块甜糕。裴丞吃的满嘴的甜糕的味才走下马车,他在马车一停,立即就下去,根本就没有要等走在后面的江凛之的意思。江凛之不爱吃甜糕,但觉得嘴里有一些清香的甜味其实也是不错的。江凛之回味着刚刚在车上的甜蜜,跟着裴丞的步伐朝着学堂内走进去。夫子拿着戒尺在教训两个小家伙,脸上满是愤怒,夫子在看到裴丞跟江凛之的时候,一开始还以为这是两个孩子的家长,结果没想到都是江言知一个人的家长。夫子的神色中难掩诧异,他原先还以为这两个孩子的家长都不会来,结果没想到这一来就来了俩,只不过是一个人的家长。裴丞面无表情的顿住脚步,静静的看着正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江言知。江凛之见状,无奈的一笑,走上来跟夫子交涉。夫子干咳一声,将戒尺收好,跟江凛之寒暄一番,这才步入主题,“柳松武跟江言知之间的矛盾积怨已久,但我没想到,他们会在学堂动手。这是我做夫子的失职,但这两个孩子的仇怨却不是小家伙们自己积起来的,而是在父母们传过来的。”语气一顿,夫子毫不留情面的说,“若是这样的话,我还是希望父母跟孩子们说说,这上一代的恩怨不要留到这一代才好。更何况,我们这里是学堂,不是打架的场所,他们若是再公然打架的话,我的学堂小,也……”夫子这一番话就说的毫不留情棉了。江凛之神色严肃的点头,只道自己回去之后会好好的教导江言知的,其他的就没再说了。夫子见状,不由得叹口气,这才招呼着没有父母过来寻的柳松武,说:“跟夫子回去。”一直站在江言知身边的瘦小的小家伙这才抬起头,跟半年前几乎是瘦小了一圈的柳松武没看裴丞跟个江凛之,直直的抬脚离开,然后跟着夫子的脚步朝着学堂内走去。裴丞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跟江言知打架的人居然是柳松武,只是,这原本被柳家养的膘肥体壮的柳松武怎么瘦小成了这个模样?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半年前的壮实。江凛之走近,轻声道:“掉入冰湖后,身子就彻底毁了,柳家不缺孩子,再加上他娘刚好又怀上了,所以……”所以柳松武才会变得又瘦又小,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戾气,再也没有半年前的娇纵跟肆意。想来,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裴丞摇摇头,不再将此事放在心上,别人家的孩子在心疼那也是别人家的,与自己无关。而且他现在连自己家的孩子都管不好,那里还有心思去管教别人家的孩子。江言知悄悄的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裴丞的脸色,心疼的老快,砰砰砰的。他很担心裴丞会生气。但裴丞现在哪里有心思跟江言知生气,他低头,看着已经长高到快要到自己胸口的小家伙,叹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他知道小家伙从来不是那种不讲道理就直接动手的坏小孩,可不管是什么理由,小家伙小小年纪就跟人打架,这是他作为父亲绝对不允许的。江言知见裴丞没有跟自己说话,心里很清楚裴丞是生气了,江言知担惊受怕的蹲下来,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裴丞,眼里的委屈跟期待清楚可见。裴丞的神色开始动摇了。站在一边的江凛之对此感到很无奈,都说自古慈母多败儿,裴丞现在就是最典型的慈母一一上一秒还在说着要给江言知惩罚,结果下一秒看到小家伙那装模作样的求饶的模样之后,立即就丢掉了之前想好的一切想法。“先回去。”江凛之伸手,将裴丞拉过来,眼神扫了一眼江言知,示意他安静点,不要给自己找事。江言知接收到了来自父亲的信号,抿着唇,乖乖的不再装怪,跟在裴丞的身后,亦步亦趋裴丞感觉自己要被江言知给气死了。等三个人回到了宅子之后,裴丞还没来得及说要跟江言知谈一谈的时候,江凛之就主动开口:“江言知,跟我过来。”裴丞抬头,刚好看到男人冷峻的侧脸,江凛之转头,视线跟裴丞刚好对上,江凛之不着痕迹的朝着裴丞点头,说:“我跟他谈。”裴丞知道江凛之这是为了自己好,也是为了江言知好,所以才会提出他要自己跟江言知好好的谈一谈,所以裴丞也不拦着,点点头,说:“好。”江言知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裴丞,结果裴丞却错开了他的眼神,这让江言知觉得更加不安了江凛之带着江言知来到了自己的书房,他并没有一开始就要责罚江言知的意思,江凛之坐在圆椅上,身边坐着江言知。从长相到性格几乎是一模一样的江家父子俩面面相觑好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字。江凛之道:“你想当将军,想去军营,这一点我不反对。但是军营中从不缺乏有武力有能力的人”“我……”江言知下意识的想反驳,说自己也有能力,可是话到嘴边却不敢说出口从第一次见到江凛之到现在他都在害怕对方。即便江凛之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对他做过什么特别严格的事情,反而一直很有耐心的教导他可是孩子对父亲那与生俱来的崇拜跟害怕却不是能轻易地消散的。江凛之并没有希望自己三言两语就让江言知从此改过自新,他没有过孩子,江言知是他目前为止唯一的孩子,所以他只能将该说的说出来,至于能不能让江言知改变,这就不是他改管的了。“有武力的人向来只能当武将,只能被人只会上阵,却从来不能指挥大局。但若是……”江凛之说了半天,见江言知还是一脸懵懂,蹙眉,说:“你想当大将军,却从来只在乎练武,而不学文,你注定只能做被人差遣的小将领。”“可是你说做好大将军只需要练好身体。”江言知的将军梦十分强烈。“那是骗你的。”江凛之毫不犹豫的说,他直视江言知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并不觉得心虚,“但是现在你长大了,我该告诉你真相。”“我一直都长大。”江言知不服输。看着跟自己长相一致,性格一致的江言知,江凛之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