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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西裤!”魏祺明走过来,把周思作挂在外面的脚踢回去,打开车门就兴师问罪。徐广龙则在原地擦了把脸,但擦不去额上的青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周思作笑眯眯地诡辩,“你这个样子才性感。”“放屁!”男人抡起拳头,却落入老大的手中。“好了,跟他一般见识,你脑子长痔疮了你!”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咳,魏祺明满脸通红地转头牛眼瞪过去。这个Party,是尤钦正为庆贺cao了一千个女人而开的,当然是在私下半开玩笑说的,也惹来不少人又怀疑又妒忌。“我看是得了艾滋病,提前开的追悼会。”周思作这只蚊子嗡嗡嗡地,不料被卫龙汉一巴掌拍死。“不要这麽一针见血,”魏祺明谨慎地眼观四方耳听八方,“我看就是你那针没消毒把人家害了的。”徐广龙一个白眼,只管大踏步地前进。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尤钦正举办的这个小小的宴会,里面的侍者男女一律裸体,让粉墨登场的同志们都感到不甚体虚。“还好剃了毛的。”被打死的蚊子又投胎成了苍蝇。“再说老子把你关进厕所里!”卫龙汉斜了他一眼,一边朝迎上来的宾客们微笑致意。“装死你!”周思作垂死挣扎地咕隆了一句。徐广龙突然转过来对著旁边的魏祺明:“原来你那里是这个形状。”魏祺明脸一红,把裤子里突出的男根夹进腿里:“你妈的。”一侧脸,就看见老大和周思作盯著自己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56最没规矩的要算莫超,当这里是他家开的妓院似的,左拥右抱,嘻哈大笑,活脱脱一个流氓。看到蓝帮一行人走进来,他慌忙起身,拿了酒杯就上来敬。“莫少,你的手指可是入了‘虎xue’又入‘狼窝’的,我们敬谢不敏。”周思作抢先一拍帮老大狠狠推辞了。但还是抄过来,递给了魏祺明,大家都等著他发作,不料他却说:“不是yin水我不喝。”……“你说什麽?”周思作八卦大作,“再说一遍?”“不是凉水我不喝。”魏祺明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哦,原来是我听错了。周思作暗想,老子怎麽变得这麽低级yin荡?一切都是卫龙汉的错。(以上四行有多少人建议偶撤除滴?)其实今天他来,就是寻欢作乐,让卫龙汉的面子越丢越大,叫宴会上那些装出来的玩意统统自裁了。不错,他就是无聊,被男人上过,再超凡脱俗都会变得愤世嫉俗,不信你试试。於是他又恶作剧地把酒杯递给徐广龙,他知道这家夥硬得凶,本质说不定就是他妈个猥亵大叔。“我有口臭。”徐广龙面不改色地说。这一下莫超的面子挂不住了,脸黑得像被人踩了几脚。这时,尤钦正走过来,目光颇为玩味地扫射一番:“不就是一杯酒吗,又不是扔个人妖让你们玩。”莫超是他旗下的人,前些日子加入进来,只要能壮大势力,为他所用,再烂的人渣也能称兄道弟。当然,这家夥只是嫩了点而已,还没达到千夫指万人唾的地步,他的原则是不惹狂徒,黑道讲究的是义气,只要不犯这个忌,管你是个扶不起的阿斗还是什麽。有东正帮老大罩著,莫超又得意了,喜形於色。但哪里知道,人家只是为他解围,并非来滋长他的戾气。此刻,一个裸男‘很不小心’地撞过来,将尤钦正手中的酒打倒了。“你投怀送抱选得真不是时候啊,”男人拍了拍裸男惶恐的脸,“我不好这口的,只好女人的xue。”周思作听罢要吐不吐地,拉了拉老大的袖子:“我是不是怀上了?”明明知道是玩笑话,卫龙汉的身体仍是一僵,继而一笑:“现在就去医院打掉。”“哼。”男人不高兴地哼了一哼,这话弄得他很不舒服,妈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鼓了鼓鼻子抛下无意中惹他生气的家夥闪了。总算清净了。卫龙汉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一把熟悉的笑声给吓倒在地。“哎呀,蓝帮的老大?幸会幸会。”卫龙汉抬起头,望了望男人伸过来的带著一串饰品的手:“蒋礼谦,你什麽时候叛变出去了?”男人穿著黑皮紧身衣,胸前挖了两个洞,暴露出凹凸不平的rutou。怀里依旧抱著他心爱的猪,那猪竟然穿的是从头性感到脚的比基尼,说不出的jian杀眼睛。“还有正哥,来,啵一个。”说罢嘴巴揪起,做俏皮状,尤钦正见状赶忙打退堂鼓:“不用了,我不配,我不配的。”其实这些做老大的,最是和蔼可亲,像一个七八十岁孙女在国外孤身一人的老爷爷,看见谁都不吝啬亲近。随便走到哪里,小费都是给得最多,要不是身後跟著一串保镖,穿著一身教父牌西装,还真看不出来他能够轻易呼风唤雨。而在宽厚的胸膛里,永远都是一颗黑得发白的心。杀人像打了个屁,神不知鬼不觉,一瞬间的事。“老大,帮我抱下猪,我去小解。”卫龙汉还没来得及出声,那人就像超人般消失了去,搞得他黑线一串又一串,乐此不疲。“哈,卫龙汉,这麽快就见异思迁了啊,老子算是看透你了。”蒋人妖前脚一走,周思作就出来客串,卫龙汉简直怀疑他们是串通好了的。“哎呀,这小东西真性感,凹凸有致,曼妙的曲线,我自愧不如啊,老大,我们分手吧。”卫龙汉被侃得有点晕了。“这东西你拿到厨房去,清蒸红烧都可以。”提著猪的两只後腿,就要扔给他。“别,”周思作後退一步,将手背在後头,“要不得老大,失恋者以慈悲为怀,如果那家夥回来发现他的情人遇难,会把我们都杀了的。老子可不想上新闻头版。”57“老大你等等,广告之後马上回来。”周思作往远处瞄了一眼,闪人。“你在这里干什麽?”他走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对半躺在椅子上正用牙签剔牙的外国男人怒气横生。男人坐起来,把牙签递给旁边伺候自己的美女:“送给你,拿去半夜自慰。”我靠,牙签也能自慰,黄瓜是不是绝产了?那人温柔地亲了亲女人羞涩的脸蛋,在意yin里缓了会,才转过来看著他说:“我在打望。”又做‘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状:“那只猪太他妈正点了,我能否向你打听一下,它来自何方?”“cao你妈,”周思作想都不想,甩了句粗话,“当然是猪圈,这还用问?”男人无语了,好半天才想到为自己狡辩:“那个地方,就是挤破头也挤不进去啊,你能帮我弄到绿卡吗?”周思作闭紧鼻子憋出一口浊气,身旁的拳头紧了紧:“你到底是谁,安迪?”坐著的人正是之前在厕所里受了他‘天马流星拳’的家夥,不过伤好了,终於可以继续玩世不恭。只是在周思作面前,他所有的飞扬跋扈都是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