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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秘密供出去,这是欠揍! “小树林就是约会圣地啊,有男有女的那种。”迟晏北笑嘻嘻地解释。 何周凑过来,“课代表,佩服佩服,你居然把我们浔哥这种变态搞到手了,今天去哪了,不会又找了个新的约会场所吧:” 魏浔抬腿踹了何周一脚,“我什么时候成变态了?” “浔哥,看不出来呀,你居然是咱仨里面最早有女朋友的,你不是不喜欢女孩子吗?你跟姜小愉是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藏的真深。”迟晏北有些怀疑自己。 一整段话里,何周的关注点不一样,“什么叫不喜欢女孩子?浔哥,你你你,你以前不会喜欢我吧?” “老子喜欢小姑娘!”魏浔猛了,非逼他说老子才能堵住兄弟迷宫似的脑回路。 “那跟姜小愉是怎么回事儿?”迟晏北还没得到答案就被何周勾住了脖子。 “我是他们这段爱情的见证人,目睹了全部,下面且听我一一分解。” 何周一脸笃定的表情,让姜愉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跟大佬有一腿,后又看了看大佬无比平静的神色,算了,还是看看何周怎么编故事吧。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不,是一个夕阳无限好的傍晚,我们的女主小愉轻轻往魏浔桌子上了封别致的情书,毕竟浔哥是块肥rou惹小姑娘喜欢,我好心帮小愉放进了抽屉深处,杜绝了其他姑娘的破坏。” 狗屁情书,分明是道歉信,姜愉翻了个白眼。 “我们浔哥第一次看到这么新奇的情书,对主人也存留了一点好奇心。却不想,女主竟然如此主动,在第二日的清晨,向男主投怀送抱,有了肌肤之亲。” 何周顺带着揶揄姜愉,“我家浔哥的怀里舒服吧!” 狗屁舒服,但确实,还挺舒服,姜愉瞥了眼听故事的魏浔,她当时好像还摸到了大佬的腹肌…… 何周接着感叹,“少男少女的情愫总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于是双双陷入爱情,产生了绝美神仙伴侣,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你要主动,才有故事!” 狗屁主动,她才没主动,什么乱七八糟的爱情、伴侣、故事,小伙子身为班长,瞎编故事的能力怎么能这么强? 何灿灿听得入了迷,转头就问,“小愉,是真的吗?” “当然不是,我俩是社会主义前后桌,关系很纯洁的,别被何周给糊弄了。”姜愉连忙撇清自己。 看向大佬,他弯腰开始在抽屉里翻腾,不一会儿,从里面翻出来个小新封,迷你版的,歪歪扭扭三个字:姜小愉。 姜愉:“……”原来她道歉信还没被拆开过。 何周洋洋自得,“看,浔哥珍藏的这么好,还放地这么隐秘呢,隐,隐秘你不会还没看过吧?” 魏浔很不熟练地拆着信,“所以你为什么要藏这么深?” 怪、怪他喽,何周噤声,他明明是好心来的。 “哎,所以你刚才绝美的爱情故事是瞎编来着?”迟晏北调侃。 何周仍然强词夺理,“哪有瞎编,爱一个人还需要理由吗,就像你喜欢的女神一样,你为啥喜欢啊,不就是凭感觉吗?” “因为女神长的好看啊!” “姜小愉长的不好看吗?” “好看啊!” “这不就行了吗!”何周留下一句话,悠悠地走了。 迟晏北摸了摸后脑勺,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何周那家伙说的好有道理吼,他家浔哥居然是这么肤浅的人! 肤浅的魏浔终于打开新封,上面幼稚的,熟悉的字体: “亲爱的小前桌同学,我是你们班的语文课代表,由于今天刚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但是我的火有十把那么多,为了灭下我的心头之火,不惜变身水娃,打了个小盹,不曾想殃及池鱼,打湿了你的作业本。 对此,我想说的是,你别介意,我早上刷了牙的,没有味道,我会重新给你买个新的作业本的,深切的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谅。” 啧,他说他语文作业本上面为啥多了滩口水,原来不是自己的,是他小后桌的。 多久之前的道歉信了啊,魏浔紧捏着,看来他要时常清理一下桌兜了,万一真的有情书呢。 姜愉一下午都很安静,她恨死了当时写道歉信的自己,以前太傻太天真,如果不说,魏浔看她的眼神就不会这般意味深长了。 大佬眼尾微翘,偶尔看她一眼,活像在看一只水娃,喷出的水堪比大江大河。 她汕汕转过身子,拿着扫帚扫地,继续安静如鸡。 魏浔用纸巾隔着黑板擦擦黑板,“这周还去酒店吗?” “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酒店?”姜愉有些惊讶。 “你想回家吗?” “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我最近在你家住着,有点无聊。”魏浔不想再跟她用问句对话,索性直接道出事实。 魏浔在她家住着? 为什么在她家住着? 原主mama为什么不让她回家? 姜愉的脑细胞在猝死的边缘疯狂试探着,她稳了稳心神,轻轻试探,“你干嘛住在我家?” “我家没人。” “你家没人就要住我家?”姜愉更懵,好拽的理由呐! 魏浔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他借住在邻居家有什么问题吗,从小到大的习惯,都快成习俗了。 “魏浔,你在我家见过我吗?” 姜愉以为的答案是当然见过。可魏浔回答的是只见过一次,一次啊,那她原来在哪里? 魏浔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疏离中带着一丝疑惑,即使那天苏家人太多,姜愉应该也能注意到他吧,毕竟他很亮眼,从小到大听的最多的夸奖。 那天苏家老爷子的大寿,宴请了很多朋友,他家就在苏家旁边,两家关系很好,他坐在沙发上冷清地看着大人们寒暄客套。 无聊之余盯着苏家室内的盆栽欣赏,栀子花很娇嫩,正开的灿烂,旁边站着一个小女孩,纤细单薄,胆怯娇羞,像花瓣一样脆弱,仿佛吹口气就能落到地上。 苏家叔叔指着那个女孩,悄悄凑到他耳边叮嘱,“阿浔能不能帮叔叔多多照顾她一下小愉,她开学后会跟你分到一个班,就当meimei一样……” 魏浔点了点头,他无法拒绝这个给了他很多帮助的长辈。 只是,娇羞吗?不娇羞。胆怯吗?不胆怯。 看人果然不能只凭第一印象,他认识姜愉这么长时间后总结出来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