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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墨瑾尘抬眼瞥了眼站在身边的女生,没有吭声。 “识相点在24小时内准备好一千万现金,我到时候会通知你交货地点。” “好笑。”墨瑾尘淡然道:“我怎么确定,她真的在你手上?” “哈哈哈——”对方猖狂地笑了两声,过了几秒,听筒里传来软软糯糯的哭声。 “墨哥哥,是我。” 墨瑾尘薄唇抿成一条缝儿,下颌线紧绷着,“婧妍,等我。” “嘟嘟嘟——” 听筒传来忙音。 “是谁?”沈婧妍听到他对电话里的人叫自己的名字,有点懵。 “我的仇家。” “你的仇家?为何要抓圆圆?”都这个时候,沈婧妍还在吃醋他们令人遐想的关系。 墨瑾尘看着她,解释道:“他们的目的是你,圆圆成了你的替死鬼。” 对方应该是把圆圆当成了沈婧妍。 沈婧妍每天都会坐南宫泽的车去补习班,他们安排的人刚好选中今天…… 墨瑾尘安排成贤他们去分了两拨人去查。 一拨人无论通过何种关系跟手段,必须在一个小时内查到面包车的动向。 一拨人立刻去追查回国后的狮子现在的落脚点在哪里。 一个小时后。 迈巴赫停在旧城区破旧的某个城中村马路边上,西装革履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迈开长腿,踩着潮湿肮脏的地面跟着面前带路的人,径直往里面一楼破败的握手楼走去。 到了三楼某个房间的门口,成贤压低声音问旁边寒气逼人的男人。 “三哥,狮子就在这里。” 墨瑾尘点点头,“动手。” 走廊上一群穿着黑色衣服的保镖将楼梯口都堵满了。 成贤瞄到有买菜回来的租户,拎着购物袋被堵在楼梯间想上楼又不敢吱声。 “三哥。”成贤压着嗓子继续道:“周围太多人了,不如先放点迷……” “哐——” 墨瑾尘懒得听他废话,成贤话还没说完,他一脚上去踹在木门上,廉价的锁头根本不堪一击,在一声巨响后,门被踢开了。 保镖们训练有素,迅速冲进去,将单间里正在洗澡的狮子从浴室里抓出来。 代号狮子的男人个头魁梧,皮肤黝黑,叫狗熊其实更为贴切。 狮子身上还有泡沫,整个人被从浴室里暴力地拽出来,惊魂未定中已被几个保镖给强行跪下了。 浴室里的花洒淅淅沥沥地喷着水。 “你们是畜\\牲吗?他娘的放开我!傻\\逼二百五!” 狮子破口大骂中看见门口缓缓走来的男人。 在瞥见他冷峻的脸庞时,他的骂声嘎然而止。 即使那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但只要与这个男凌厉的眼神对视,他的背脊还是会窜过了一抹沁人的寒意。 残暴。 是狮子对墨瑾尘唯一的印象。 墨瑾尘在他面停下来,干净且价格不菲的黑色皮鞋踩在在狮子跪地的膝盖上。 “她在哪儿?” “什么她……” “我没耐心,给你五分钟时间。” 墨瑾尘低哑的嗓音透着凉凉的杀意。 保镖将房间唯一一张椅子递到他身后,男人不徐不急,动作优雅地坐下。 “五分钟后,一分钟一根手指。” “墨瑾尘!”狮子吓得浑身都在颤抖,他双眼猩红,吞了吞口水,惊恐万状道:“你别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只手遮天做尽坏事!” 墨瑾尘敛眸,抬腕看了看,漫不经心道:“三分钟。” 狮子咬牙切齿说:“我真不知道什么事,我才刚回国!” “两分钟。” “你缺德事干了那么多,仇家何止我一个!” “一分钟。” “哈哈哈哈哈——”跪在地上的狮子突然发狂般地笑。 “你很在意她是不是?听说是你的挚爱,可惜了,准备好一口棺材送给她吧。” 墨瑾尘倏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一向将情绪收敛得好,因此旁人也很难猜测他的想法。 只有成贤知道,三哥是真的动怒了,在一刻也等不了直接踹门开始,三哥已经忍了五分钟。 “我告诉你,我贱命一条。”狮子终于阴恻恻地笑起来,“你就是把我给当场剁了我也不怕,比起你墨总的女人被卖到国外窑子供无数男人日夜骑,我这个失去所有的人简直是赚翻了。” 墨瑾尘一脚踹过去,狮子整个身子往后仰直接倒在地上。 随后是雨点般的拳打脚踢。 过了一会儿,殴打终于结束。 狮子捂着胸口,在地上卷缩起来,皱头一拧,似乎在极力忍受着某种痛苦。 “……你这种人啊。”狮子还在继续刺激他:“是注定不会有爱人的。” 他呵呵笑完,闭上眼睛,等待新一轮的殴打。 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对方有所行动。 “爸爸,你怎么躺在地上呀?” 小男生稚嫩的嗓音传来。 狮子一惊,睁开眼睛,保镖手上的IPAD上,正是自家儿子隔着屏幕跟他微笑。 “爸爸,你的脸上是血吗?”小男生的笑容顿住,心疼地说:“爸爸,你怎么了?” 狮子没料到,墨瑾尘的手可以伸这么长。 他的私生子,跟随母亲远在T国生活,连曾经的老大都不知道他有个儿子,墨瑾尘是怎么查到的? 并且,他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可以找到T国那边的黑\\势力出手帮他。 墨瑾尘看着地上惶恐不安的男人,扯出薄凉的笑意。 “我是说他的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毒苹果 ?A.baby 莓? 疯中凌乱の妍 三位小天使的营养液 大大心好累,有点卡文。 今天实在来不及了,抱歉今天的小剧场先欠着,这周一定会更完。 谢谢大家的支持。 23 ☆、追踪 狮子彻底颓然地倒在地上。 保镖手上的iPad屏幕里,小男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劲儿地兴奋大叫“爸爸,爸爸你看我学会后空翻啦。” 屏幕里小男孩在沙发来回翻滚。 但仔细一听,隐约传来女人压抑哭泣的声音。 狮子胸口一紧,剧烈的咳嗽几下,嘴里全是猩红的鲜血。 他爬过去,粗糙的手上全是血水。 狮子颤颤巍巍地拽住男人的裤脚,竟是笑了。 “墨总,早在三年前我就知道斗不过你,所以我这次回国很低调,我并没有——” “说重点,她在哪儿?”墨瑾尘居高临下睥睨他。 狮子擦了擦嘴里涌出的鲜血。 “真不是我,但我大概猜到是谁了。” 墨瑾尘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