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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神秘兮兮的干嘛呢……”我憋着笑,眨眨眼上了车。一路上我扒着驾驶座不停地问老司机,吉哥我们去哪啊?吉哥我们干嘛去啊?吉哥唯璞什么时候来啊?他说要给我惊喜你知道是什么吗?问着问着,我都快唱起来了。老司机的回答很统一: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好好好。”我晃着脑袋,有点小激动还有点小紧张。车停在一家私人会所前,我倒吸一口凉气问老司机:“这儿?”老司机点点头。我擦,这里一盘炒青菜280啊……老司机说:“进去吧。”“去,去哪儿?只有会员才能进去。”“放心,有人带你进去。”“怎么搞这么隆重,他生日?不对啊,他生日是3月份。”老司机笑了笑,没说话。什么情况?我心里直犯嘀咕。“欢迎光临。”一个迎宾小哥过来帮我开门。我对老司机说:“那我先进去了。”他说:“好。”我下了车,对迎宾小哥说了声谢谢,刚要跟他走,“智新!”老司机喊住我,紧接着他也下了车,把车钥匙扔给迎宾小哥,跑到我身边说,“还是我带你进去吧。”“……哦。”我疑惑地看着老司机,心底渐渐泛起一丝不安。偌大的私人高级会所,除了服务员以外一个客人都没有,空调温度开太低,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没说话低头跟在老司机身后,他熟门熟路地领着我进了咖啡厅,咖啡厅里倒是有一个客人,唯一的客人,一个满脸笑容慈眉善目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正欣赏着屋外的人造热带雨林花园。虽然只见过一面,但我认得他,他是陈唯璞的爸爸。我顿时明白了一切,没亲身经历过难道还没看过电视吗?我苦笑着看向身边的老司机,老司机窘迫地说:“智新,很抱歉……”我小声安慰他说:“没关系,这是你的工作,你赶紧回去,唯璞快下班了……这事他不知道吧?”“不知道,知道的话……”“行,你快走,别让他起疑,一会儿我自己回去。”老司机还想说些什么,手足无措地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转身走了。☆、你们两个没有其他选择我深呼吸平复心跳,整理好刘海和衣服,挺胸抬头向陈董走去,走到桌边站定,我紧张得直哆嗦,微微欠身说:“陈董,打扰您了。”陈董回头看了我一眼,笑着指指对面:“来了啊,坐吧。”“谢谢。”我毕恭毕敬地坐下,他一直注视着我,那个笑,让我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陈唯瑄才是他亲儿子吧……陈董说:“我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爱喝什么不爱喝什么,就帮你点了一杯焦糖拿铁,你尝尝味道和外面的比怎么样。”我没动,我说:“您今天找我来,不是为了了解时下年轻人的市场需求吧?”“哦?很好。”陈董赞许地点点头,“我最喜欢跟你这种敞亮的人聊天了,那我们直接点吧。”时间静止,仿佛下一秒他爹就会对我说:陈唯璞从小接受最优秀的教育,接触的也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群,他没见过你这样心机重还不知廉耻的男人,才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连家都不回了,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你和他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吗?说吧,要多少,拿了钱立马离开我儿子。我会说,您误会了,我不是那种人,我们是真爱!他会说,别跟我装了,五百万还是一千万?我会哭着喊着说,相信我!给我一次机会证明自己。他会说,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贪心,一千万还嫌不够是吧?我会说,我和他在一起真的是因为爱他不是为了他的钱!然后他爹掏出一张支票扔我脸上说,给你两千万,拿着钱立马给我滚。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我是不是该想个其他套路来应对?比如他问我要多少?我说把你的股份全给我,怎么?不舍得?不舍得免谈!要么把股份都给我,要么把儿子给我!不然我就去你公司楼下上吊!这样……行不行啊?陈董用手指轻轻扣了桌面几下,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我抬眼看他,他还是那副和蔼可亲的表情,他说:“我知道你和唯璞是真心相爱的。”啊????我顿时懵逼,卧槽????什么情况????叔叔你是不是拿错剧本了????你今天找我是为了跟我家提亲还是什么????“怎么?觉得我会说这句话很奇怪?”陈董仔细端详着我的脸,缓缓道,“周智新,27岁,不对,实际年龄25岁,家庭背景清白,家境优越,父母是1977年恢复高考后第一批大学生,父亲是心理学教授,母亲曾经也是,因超生离职后经营小卖部,于十年前转型成了便利超市,你jiejie开了一家规模不小的灯具公司,去年个人年收入三百万。至于你自己,接受教育程度良好,工作体面收入不菲,无不良嗜好。”我强装镇定,问:“你调查过我?”“不用调查,自然有人会告诉我,你和陈唯璞去了哪干了些什么,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全知道。你在我印象当中,满分100分的话,能得到85分,知道那15分扣在哪儿了吗?”“5分性取向,10分……”我握紧拳头,“自不量力跟陈唯璞在一起。”“嗯。”陈董点点头,“挺聪明,可惜这回你猜错了,15分全扣在你不该不识时务跟陈唯璞在一起。”他顿了顿,“作为业内一员,你应该知道陈氏和RC即将合作的事了吧?”“今早看到报纸了。”“你肯定也知道我和RC的董事长宋天关系很恶劣?”“听说了。”“很好,目前房地产业什么情况你也很清楚,为了能度过这个难关为了拉拢老宋那个龟孙子,我没少受他的气。可惜积怨多年,他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他,这样根本无法同心协力合作,我们总得想个办法解决。”真搞笑,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关我什么事?和我说有什么用?我咬着牙问:“所以呢?”“智新啊……”陈董用一种长辈考验晚辈的语气问我,“战国时期,相邻的两个国家之间是用哪种最直接的办法建立邦交,互相取得信任的?”我硬生生从喉咙口挤出两个字:“联姻……”“没错,所以我已经跟老宋商量好了,陈唯璞下个月底迎娶RC集团的宋大小姐。”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从爱上陈唯璞的那天起我就在等待此刻的降临,我以为将最害怕的事反复想、不停地想,想到麻木了就不会再怕了。这两年多来我偷偷演练了无数遍,该说些什么,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