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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丝缓解。裕凛已经不在意他身下的人是谁了,此刻的他宛若在茫茫沙漠中寻到一片清澈的水源一般,只想解自己的饥渴。他伸手撕开了面前碍事的衣物,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了他面前,他有些兴奋的啃噬着。被纱布包裹的伤口在裕凛的重创下,已经撕裂,缓缓淌着鲜血浸湿了身下的被单。何睿看着裕凛突如其来的行为一时有些迷茫,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无力挣扎,他的捶打落在裕凛身上好似挠痒痒一般,没有任何作用。“你放开我。”何睿眼角落下一滴泪水,他没想到裕凛留他竟是如此的羞辱,他到宁愿自己不曾存在过。异物刺入何睿身下,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他纤细的指尖在裕凛的后背落下一道血痕。何睿瞪圆了秀目,缓缓昏了过去。许久裕凛身上的热度散去后,他倒在床上,微风吹拂着他背上的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缓缓张开双眼,伸手抚了抚后背,有些粘稠,他放在阳光下看时,却是满手的鲜红,他瞬间清醒了。裕凛侧身望向床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满床的触目惊心的鲜血,何睿脸色惨白的倒在血泊中,气息微弱。他是做了怎样丧尽良心的事情,竟然强暴了一个孩子,可是他刚才为什么没有一点意识。裕凛一拳用力的垂在桌上,现如今他真的是羞辱何睿了,而何睿性子极烈刚才都有些受不住,裕凛不知何睿醒来会怎样,是咬舌自尽吗。可是他不想让何睿死,他还那么年轻,不该因此事而亡。裕凛听见门外隐隐传来的脚步声,草草穿上衣物,起身推开门走了出去。暗影看见王爷阴沉的面容一时不敢开口说话。“找个大夫去看看何睿,派人时时盯着他,倘若他要寻死一定拦下他。”裕凛转身离开了,微风吹拂着他的衣衫,略有一丝寒冷,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做出那样的事情。而那个孩子又怎么办,裕凛不知道他能否会活下来,倘若何睿的伤势可以痊愈,他愿意放他回去。但他经历过刚才的事情,恐怕一生也不能忘记了,又怎样在开始新的生活,而回到大梁他的家人会接受他吗。裕凛大步的走着,即使微风轻拂他的面颊,依旧无法淡忘他刚才的所作所为,散去他心中深深的愧意。第21章第19章窗外的一缕阳光映在衣角边的龙爪上,熠熠生辉。桌上的香炉散发着淡淡的茗香,一旁的朱笔静置在砚台上,墨迹早已枯涸。璟尧面色冰冷的放下手中的奏折,他伸手拿过放在最上面的一本,衣袖扫过桌面,宛若龙爪抚在桌边一般。他微微皱紧了眉头,抬手翻过下一页,看着上面数十行文字,心中不禁生起一阵怒火,用力将手中的奏折摔在了地上。站在一旁的公公看见皇上面上的怒容,向前迈一步想将地上的奏折捡起来,心中有些畏惧,终还是向后退了几步。璟尧拿起一旁的奏折,面色愈加铁青,他用力握住手中的朱笔,笔身顿时生出了一道裂纹。门突然被推开了,璟尧开口呵斥道,他看着熙阳面容上淡淡的笑意,将话咽了下去,尽力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熙阳来了。”璟尧将手中碎成两半的毛笔放下,勉强笑了笑。“皇上,您不高兴吗?”熙阳看着璟尧微微蹙起的眉头,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他侧身看着一旁的太监紧绷的面容,越发的确信了,或许是朝中事情,但他身为后宫中的人,也不方便过问。“没有,看到熙阳来了我很高兴。”璟尧起身走到熙阳面前,握着熙阳的手让他坐在了书桌边上。“熙阳,这是御书房新作的糕点,你尝尝。”璟尧看熙阳想张口,连忙开口说道,拿起一块精致小巧的糕点喂到了他嘴边。熙阳咽下口中甜腻的糕点,喝了一杯热茶,淡淡的苦涩掩去了一些腻感,他抬头看着皇上有些淡漠的面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坐在了一边。“皇上,您批阅奏折吧,不用在意我,我在这里陪您一会就离开。”熙阳微微抬头看见皇上紧锁的眉头,想开口劝说几句,但他想起皇上刚才的举动,恐怕是不希望他知道哪些朝中的事情,他便将口中的话咽下了,只是专心的看着皇上。璟尧看见熙阳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面容缓和了一些,“熙阳,不喜欢吃糕点吗?”“我喜欢吃。”熙阳接连点头,那样甜的腻死人的糕点,他是不想再吃第二块了。“那就多吃几块,不够我再去唤御厨做。”璟尧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低头翻看着手中的奏折。“好。”熙阳生怕皇上在走过来喂他糕点,拿起一块点心作势要放入口中,他见皇上不在看着他了,连忙将手中的糕点放在了盘子中。熙阳无意间看见落在地上的一本奏折,他起身走了过去,这本奏折应该落在地上很久了,站在一旁的公公看见了怎么也不捡起来呢。他将奏折放在桌边。璟尧看见熙阳手中的奏折,面色瞬间难看了几分,他尽力抑制住心中的怒意。“皇上,倘若您生气就将心中的怒意发出来,一直憋在心中对身体不好。”熙阳拉了拉璟尧的衣袖,原来刚才皇上不愿与他说话是在压制心中的怒火,他还以为是皇上不想让他知道朝廷中的事情。“熙阳,我没事,你先回去,晚上的时候我早些回房间。”璟尧抽出衣袖,轻轻拍了拍熙阳的手,他生怕自己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对熙阳发泄出来,那样熙阳恐怕会很寒心,而接连多日的温暖也消失殆尽。“皇上,您是君,我是臣,而臣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您的身体能安康,您不用在意臣,发泄出来心中或许还舒畅一些。”熙阳反手握住了皇上的手腕,他如何会不明白皇上的心思,皇上是怕他气急了便离开御书房再也不回来了,而倘若那样他也太过不懂事了。“听见熙阳的话,我的心情好多了。”璟尧笑了笑,熙阳果然不同以往,能够深深明白他的心意了,但是越是如此他越不想让熙阳触及朝中那些阴暗的事情。“皇上,是因为朝中的事情吗?”熙阳试探的问道,他早就已经猜到了,但是他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对自己提及。“臣想为您分忧。”熙阳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皇上的声音,他低头说出了暗藏在心中的话。他不是朝中大臣而是后宫中的男子,地位与妇人平等,早就失去了议论朝事的权利,但他只是想为皇上分担一些,身边能有一个商讨的人,也不会那么辛苦了。“你是想为天下百姓尽一份力量吗?”璟尧心中泛起一丝伤痛,他想起了当年熙阳在考场外对他说出的话,他也愈发生怕熙阳考中状元步入朝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