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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潮起潮落,两个偷听墙耳的人,心跳也跟着回落远处,胖子看向瘦子的下面,而瘦子看到满脸汗的胖子,两人均面面相觑。 这这这......什么战来着?今天他俩赚大发了。 她倔强到了极点,而他也认真到了极点,两人都在较着劲,已经不知道最后,是谁赢了,谁又输了。 或者,这根本就没有输赢。 周旻抱着吴姝坐下时,摸到她鬓边的湿发,“你就非得这么倔,大声又怎么了?”我也很喜欢啊! 吴姝:“......” 点了灯,周旻皱眉,“都咬出血了,不痛吗?” 吴姝的下嘴唇一排牙齿印,有些地方还渗血了,周旻用指腹轻轻抚了抚。吴姝瘫在他的怀里,软弱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 周旻想喂她一口茶,可茶已经凉了,他含了一口,哺喂她。 吴姝开始不肯,周旻嘴里含着一口茶,在她下颌处一用力,吴姝就张了嘴接他渡来的茶水。 连续喂了三五口,才停止。 吴姝非但没缓过劲来,周旻在喂她的时候,又亲吻了她许久。吴姝那本就神游的魂魄,根本等不到归位。 周旻喝尽壶中的茶水,帮吴姝拢了拢身上的外套,又把她散落耳际的碎发捋好,笑她:“知道以前我让你了吧。” 瞧他那一脸的嘚瑟,吴姝在心里连翻五个白眼。 周旻点了点她的鼻尖,“别不服气,以后也不会让你来着,叫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爷们。” 管他哩,反正“幸福”的人是她。 等到茶楼都快打烊,周旻和吴姝才离开。 出茶楼的时候,周旻圈抱着吴姝,门口的伙计殷勤地给他俩打帘,“二爷,慢走。” 周旻瞧了眼那伙计,那家伙两眼会说话一样,瞧着他们一路出来,仿佛在说:二爷好样的! 去他娘的,这帮鬼精的人。 吴姝戴着兜帽,周旻脱了自己的围脖圈在她脖子上,裹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眼睛,都能被他们认出来。 走了一会,吴姝无奈道:“明日十里镇,恐怕又多了条花边新闻:吴寡妇在三日茶楼夜会周二爷。” 周旻嘿嘿笑了两声,搂抱她的手加了力道。 吴姝:“你笑什么,到时被人捉jian在床,jian夫**,无谋苟合,是要被浸猪笼哒!” 周旻嘴一歪,邪笑道:“靠!有没有王法?敢草菅人命。” 吴姝摇头,“你是不知道乡镇族长的威力,有时候官府都要礼让三分。” 周旻下巴一抬,“哼!要不你嫁我得了,反正你也不想离开这儿。” 吴姝一怔,心跳也跟着快跳了几下,可很快又嗔道:“想得美!” 周旻哈哈地朝天笑了几声,拉着吴姝歪歪扭扭地走在路上,好不逍遥! 回到家,周旻赖在门口,“不请我进去喝杯茶?” 吴姝呸了声:“无赖!” 周旻倚在门口,笑嘻嘻地瞅她,“用完了就丢,够狠心的你!” 吴姝才不上他的当,“嗯,饱了,再吃就撑了。” 周旻要去捏她的脸,吴姝躲他,反而落到周旻的手中,因为周旻正反着手的等她躲。 脸被捏了一把,吴姝退着要关门。 周旻还不死心地嚷道:“真不留爷呀!” 吴姝啐他:“悠着点吧,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说完嘭的一下关上门,上了门栓。 激情的预热还停留在身上,热烈带着魔力的嘴唇,强壮的臂膀,紧实的腰肢,修长有力的双腿,还有那时而强韧时而灵巧的手,在她身上处处点火,又处处慰藉。 吴姝朝天无声地笑了。 星月无光,明明是沉寂无星的天空,却让她看出璀璨的烟火,漫天的星辰。 老天还是带她不薄,让她遇到这样的男人。 吴姝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依旧带着冬日寒雪的冷冽,可吴姝却嗅到了春天的味道,百花齐放,万物复苏的味道。 细耳倾听,门外没了响动,想必他已经走远,吴姝低头又是一笑,准备上楼。 而门外的某人,也没有走,就这么倚在门前的门楣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院子里一片寂静,屋里都熄了灯,想必海婆婆和阿兰都睡了。楼道间的长明灯是灭的,想是夜里风大,被吹熄了吧。 转过石屏风。 刹那,一股阴嗖嗖的感觉,像潮湿黑暗的地洞中,吐着蛇信子的毒蛇爬出来。 不过以为更深寒重。 谁知,一双鬼爪一样的手,赫然掐上她的脖子,触手冰冷刺骨。 瞬间条件反射地后退,在那双“鬼爪”要捂上她嘴的瞬间,她“啊”了一声。 可惜太短促,犹如夜空中积雪落地,残冰断截。 “再喊,我就割开你的喉咙!”一个粗哑的声音,带着恶臭和来自地狱的死亡气息。 吴姝睁着大大的双眼,满目惊骇,心中却在不停地呐喊:周旻,你快回来! 第40章 谈判 房中,面目冰冷的吴姝面前,坐着一个高瘦的男人,一身土棉袄子,戴着顶破旧的小毡帽,晃眼一看如普通人,可他那双闪着鹰一样敏锐目光的双眼,让人不寒而栗。 刚才挟持她的,正是眼前人,吴姝之前打过交道,山匪天山龙身边的“刀疤”。 犹记得他使的流星锤,把她家楼道的扶手墙壁,砸了个稀巴烂。可现在不是论这个的时候。他今晚来,是来找她报仇的吗? “现银在抽屉里,如果你要更多,需要等明日到钱柜上去取,只求你不要伤我及我家人的性命。”吴姝轻缓道。 这人在她家蛰伏了许久,阿兰和海婆婆该是受他所制。 刀疤阴森一笑,“只要你乖点,我对杀人不感兴趣。” 吴姝权当相信地一哂,但表情没到脸上就停住,现在不是激怒绑匪的时候。 刀疤瞅了眼桌上的糕点。 吴姝有眼力地说:“刀大哥,我给你烧壶茶?” 刀疤瞧了眼火盆和旁边的黑炭,点头:“行,只要你别耍花招。那汉子已经走远。你若想能在叫来人,和我杀了你之间赌谁快,衡量清楚啰。”说完捻了块糕放嘴里。 吴姝心里咯嘣一声凉,不动声色又小心缓慢地燃了炭盆,烧水。 她一套动作下来,极为谨慎,生怕那刀疤突然发疯伤她,几次拿了烧火钳子,捏了捏都不愿放下。 可那刀疤像饿了,糕点吃了一块又一块,晃眼瞅她时,目中没有杀人的凶狠。 这个,吴姝就有点不太明白了。 烧完水,吴姝给刀疤沏茶,小心试探:“刀大哥,我三年前被绑去景山时,好像没见过你。” 刀疤喝了碗热茶,不答反问:“这都是吴睿留下来给你的吧。”他抬了抬手中的茶碗。 那是只青瓷花碗,连着茶壶小杯,一套下来清一色的花纹,雅而不俗,格外的耐赏。 只是,此情此景,从这位“壮士”口中说出这事,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 吴姝不语,只露了满脸的疑惑,他认识她的亡夫吴睿? 刀疤抓了抓后脑勺,“吴睿以前不叫吴睿。” 吴姝:“......” 刀疤:“我两年前才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