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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吴姝把剥好的栗子放在盘子里,刘梅直接拿手捡了吃。 刘梅:“别岔话,说正经的,你要跟那个汉子正经的过日子吗?” 吴姝心道:我怎么跟他“正经”?不过仍接话:“长久又怎样?露水又怎么样?” 刘梅眯着眼,“长久有长久的打算,露水也有露水的打算。玩真的就要想远一些,露水的就别陷得太深。” 吴姝:“当初你也这么说来着。” 和徐文林在一块之前,刘梅就提醒过她,徐文林就是个“油头粉面”的渣男。 可徐文林明明长得很好,学问也很好,就是对她实在渣。 吴姝嗔道:“若不是当时你叫我留了心,徐文林感觉出我对他不真,才弃了我。” 刘梅冷哼一声:“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吴姝什么性子,徐文林以为自己能诳得了你,谁知道你是螳螂捕蝉!” 吴姝脸上一阴,手上的东西就飞了出去! 周旻回屋时,三儿已经睡下了,少年正在长身体,白日的力气活,让他习惯早睡,周旻就躺在旁边,枕着头。 “我们之间还没怎么着,你管得也忒多!”吴姝的话萦绕在他耳边。 周旻侧身换了个姿势,他们之间还没怎么着吗?那个月色明亮的夜晚,都那样了,还没怎么着吗? 大哥说叫他别淌这趟浑水,可他偏偏不听,不仅淌了,还出不来了,怕是要被溺毙了。 周旻自嘲地一笑。他固执,就像以前...... 在往事和现实的交织之间,周旻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忽的,马蹄结实地踏在青石板上的声音,清晰地穿透耳膜,让沉睡中的周旻,一时间分不清身在何处。 只听马蹄轰隆之声由远及近,才惊觉不是在梦中。 周旻嚯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又附身贴在地面细细听了两下,一边穿衣一边摇醒熟睡的三儿。 “三儿,躲在柜子里,除非是我来寻你,不然不许出来。千万不能出声,可听清了?听到了没有!”周旻的声音急促紧绷,最后一句几乎是吼的。 三儿朦胧的睡意被吓跑,而后一瞬,周旻已转身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 之后章节里如有什么莫名其妙,那都是“审核”的错哦!哇哈哈哈。。。 第22章 凶险 刘梅说:寡妇再嫁本来就不容易,世人忌讳死了丈夫的女人。不管什么原因,反而很庆幸死了妻子的,因为那是女人没有福气,而男人又可以再娶。 吴姝不屑道:“权贵之女再嫁比比皆是,我若想再嫁,又干别人什么事?” 刘梅驳她:“关键人家有娘家撑腰。你有吗?而且你这家底是前夫留下的,你带着这些个东西嫁人,若那个男人没福气接住,怕会生出许多事端。” 刘梅:“徐文林不是为了银子,他甘愿冒那么大的风险?所以他一朝得意,立马就把你给踹了,转头娶身世清白又能帮他的京城小女。” “你找死!”吴姝手中的板栗丢了出去,刘梅伸手接住。 “别怪我说话难听,这十里镇上多少人惦记着你这院子?”刘梅一仰脖,一碗白花花的甜酒,就进了肚。 刘梅喝酒豪爽,有股子阳刚,吴姝怔了怔,想到二爷走后不久,那次被逼得走投无路的困境。 刘梅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误打误撞救了她。那时吴姝对男人厌恶到了极点,所以才会和她有段模糊不清的关系。 只是后来即便吴姝变卦,刘梅也没有离开她,毕竟刘梅那时候是趁虚而入,她愿意待在吴姝的身边,看她走马观花地撩拨男人。 刘梅说:“你确定周旻被你撩上,是看上了你,而不是你这院子吗?” 吴姝不知道。 刘梅又说:“你们若想光明正大地在一块,怕也不容易。” 光明正大? 吴姝脑海中闪过那抹剪影,还有那晚的触觉,手上的身上的,她想光明正大吗? 吴姝叹了口气,缓缓地抱紧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真不适合喝酒。 刘梅歪在客厅的榻上睡着了,打鼾的声音有些响,吴姝找了张毛毯给她盖上,自己到屋里睡了。 深夜,吴姝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梦境,梦里有华丽的宫殿,威仪壮丽的宫廷中,面无表情的侍卫,手里拿着利剑,向她逼近。 吴姝跑着跑着,撞进了一个人的怀抱,如铜墙铁壁一般,撞得她很疼,龇牙咧嘴的。 吴姝想抬头看清那人的脸,可她怎么抬怎么眯眼,都看不清,似对着阳光,那人背着光,入目皆是刺眼的白光。 有人叫她,吴姝看到了轮椅上的二爷,阴沉着一张脸,目光不善地盯着她,吴姝笔直地朝他走去。 “吴姝。”看不清脸的那人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抖了个踉跄! “吴姝!你醒醒。”...... 吴姝从梦醒来。 刘梅一脚站在她床边,一脚用来踢她,双手在绑腰带,目光一直往外瞧。 吴姝有些懵,不知道为什么刘梅要这么粗鲁地弄醒她,屋里一片昏暗,还有,外面有些吵,有人闯进院里来了! 刘梅声音急切紧绷:“别出声,躲起来,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吴姝的睡意彻底没了,一股封存已久的紧迫感,像秋天的火苗掉在了干枯的草地上,瞬间燎原。 吴姝抓住刘梅的手,外面的嘈杂声、马蹄嘶鸣和人声,已经让吴姝断定:来的人不是十里镇上的人,且来者不善! “他们是谁!刘梅,都这时候了,你有事还瞒我!” 吴姝一厉,刘梅手一紧,道:“是我,是我引他们来的。” 怪不得她反常,吴姝推断:“你呆我这,就是为了躲他们?” 刘梅点头:“对不起。”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吴姝的脑子快速地整理出问题:“他们是谁?你怎么得罪他们的?” “景山上的山匪,因为一些陈年旧事。”刘梅支支吾吾。 “现在还不说吗?你让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啊!” 外面已经传来打斗声,刘梅把吴姝推走:“他们要的是我,你藏地窖里,别出声也别出来!” 吴姝一把扯了刘梅:“你当我什么了?这是我的地方,还由不得你做主!” 吴姝脑中一闪,惊喝道:“是那年,你救我的那一次,是不是!” 吴姝太厉害了!刘梅从来没有说过是怎么救她的,她也没有多问,可就是这么前后事情一串联,她就把事情的大概给想了个通透。 刘梅惊讶的表情落在吴姝的眼中便是肯定,不是她厉害,是刘梅不会撒谎。平时的只言片语,吴姝知微见著,猜测出来的。 有谁知道,她以前为了保命,下死力气地去察言观色。如果连单纯的刘梅都没办法看透,这些事情都无法揣测,她也活不到今天! 刘梅还待说什么,吴姝拉着她的手,走到一方柜子前面,吴姝拉动几个瓷瓶,木柜忽然嘎啦嘎啦的往里收。 那么大的一个木柜子,突然地动山摇地移动起来,刘梅讶得目瞪口呆。 木柜往里缩,露出一个只容一个人的小隔间,刘梅以为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