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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然后从衣堆里摸出刚刚翻找出来的一瓶香膏,打开闻了闻,这才满意地用手扳住北堂尊越的两条腿,向外分开。北堂尊越结实的腹肌突然猛烈地收缩,低斥道:“……你干什么呢!”他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什么,难道是因为怕被弄伤?可笑!那么……不管怎么说,总之他确实很不适应这种被人cao纵的感觉,但北堂戎渡却只好整以暇地一面用手把他的双腿掰得更开一些,一面满脸无辜道:“干什么?干你呗。”北堂尊越气结,实在懒得跟他多作口舌之争,只青筋直跳道:“……那你就快做!”北堂戎渡已经分开了父亲的两条长腿,此时正用手握住那两团结实的臀rou抓揉了几把,然后将男人的下体分得更开些,露出了里面的秘处,顿时暧昧地笑道:“嗳,我还是头一回见到你这里呢……很不错啊。”饶是北堂尊越饱经风月,此时听了这种露骨的挑逗,也仍然即时大怒:“……给本王闭嘴!你要做就做,看个什么劲儿!”北堂戎渡却是不怕他,把那瓶香膏拿来,伸手在里面蘸了蘸,然后有些紧张地慢慢靠近那处,将指尖颤巍巍地朝着那从未有其他人碰触过的禁忌地方,径直凑了上去。刚一碰到那里,彼此就都是不由自主地一颤,北堂尊越浑身猛地一个激灵,声音中多了几丝压抑的紧绷,听起来倒有些像是在无奈地叹气,咬牙道:“本王肯定是疯了……才会答应你!”北堂戎渡嗓子有些发干,心里的那股邪火立刻就涌了上来,体味着指尖上触碰着的那种柔软和温暖,粗声粗气地道:“不对,是你快让我疯了……”说着,手指试探着轻触那紧闭的洞口,将手上的香膏慢慢在周围抹得均匀了些,然后借着润滑,先是在附近浅浅揉按了几下,既而才一点一点地缓缓把指头往里面钻进去——男人强壮而有力,这具健实的身体,他似乎已经渴望很久了。北堂尊越股间一紧,只觉又是难堪又是胀痛,他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一张脸阴得直快要滴出水来,就在这时,北堂戎渡却趴了上来,眼里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舔着他的下巴,一直吻到俊美的面庞,道:“……爹,你怎么这么紧张?”说着,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绷直了身子,遂轻轻咬住父亲的耳朵,请求道:“你放松一点儿,不然很麻烦……”北堂尊越此刻只想着早早完事,闻言真想破口大骂,但到底还是只得忍住,眼里满是凶狠强硬之色,不耐烦地道:“……你直接做就是了!难道还要本王教你不成!”北堂戎渡扬扬眉,诧异道:“那怎么行。”索性低下头和他缠绵地亲吻,一面说,一面手上不停,摸索着往里面进,欲向深处开拓,又在唇齿交缠间含含糊糊地道:“咱们俩头一回的时候,我醉得什么都不知道,肯定把你弄得很疼……今天应该不会了。”北堂尊越哑口无言,但却是气息渐促,被少年那根灵活的手指弄得极为不适,但北堂戎渡却心脏蓬蓬直跳,舔着唇,修剪圆润的指甲小心地不刮到男人体内的嫩rou,只将食指在内里缓缓进出着,体味着那种被死死咬紧的感觉,不断开扩箍窒的壁腔,去模仿着交合的样子。北堂尊越头皮微微发麻,其实被情人这样温柔以待,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但北堂尊越却宁可少年蛮横地发泄一通,也不想被对方这么小心翼翼地呵护,因为这只会让他更加鲜明地认识到自己如今置身下位的处境,简直忍无可忍,倍加煎熬烦躁,他根本不在乎是否会受伤,也没指望从中得到什么乐趣,只是低吼道:“……该死!你快点儿弄完算事,到底有完没完了!”北堂戎渡被他这么厉声催促,没奈何,只得把手抽出来,道:“好罢好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他用双手紧箍住父亲的腰身,那让两条结实的长腿张开,紧紧缠绕上自己的腰,将自己围在里面,这才又取了一些香膏,抹在自己早就抬头的性器上面,然后深吸一口气,扶着那胀头胀脑的东西顶在父亲的股间,慢慢往里面挤。北堂尊越只觉得下身被一个guntang的玩意儿死死顶住,然后开始一寸一寸地挤进来,钝利的胀痛来的如此猛烈,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饶是他已经有所准备,也仍然低哼一声,竟是一瞬间全身绷紧,冷汗涔涔,但北堂戎渡却是仰头长长地呻吟了一下,脸上又是痛楚又是快活,满脸迷醉,瞳中像是蒙上了一层水色,发现自己被如丝般的温暖紧紧包容住,一寸寸地挤进了一个高热牢窒的所在,虽然被箍得甚至有些疼,但和那种身心皆畅的舒慰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那地方紧紧吸附着他,甚至还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就已经让他尝到了极乐的滋味……北堂戎渡舒畅地轻叹一声,觉得腰都快要酥了,转而继续往里深入,贪婪地攫取更多,一面低头去看两人相接的部位,就见随着自己分身不住地缓慢挤入,北堂尊越股内周围细密的褶皱也被慢慢撑开,虽然仍旧本能地用力收紧,但那笔直挺入的东西却还是令其在重压之下,不可抑制地一点一点抻开,最终细密的纹路干脆就被全部拉平了,撑到了极限,周围的嫩rou也被完全挤入了体内,与此同时,一滴殷红的血珠忽然缓缓出现在两人的结合处,并且凝得越来越大,终于一颤一晃,悄然滑落,顺着臀缝一直蜿蜒下去,滴在了下方的褥子上。北堂戎渡虽说在床笫之间阅人无数,但此刻这样清清楚楚地观察男子承受之苦却还是第一次,一种身为男性掌控的优越感不可遏制地充满整个胸腔,但同时,也还注意着北堂尊越的情况,低头去亲父亲僵硬的脸孔:“……爹,疼得厉害吗?我刚才都已经说了还不行,可你偏是不听……”北堂尊越脸色铁青,眉宇紧皱着,冷汗直冒,儿子带有怜惜的口吻丝毫不能让他觉得好受一些,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忍耐,以及压抑的喘息,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一下,哑声吩咐道:“快点儿弄完……”北堂戎渡听了,却忽然有些不太高兴,道:“……难道你很忙么。”说着,索性继续深入,只见一缕细细的猩红鲜血自男人结实的臀上缓缓流下去,沿着股沟一直往下淌,忽然间只听北堂尊越自鼻腔内闷闷一哼,同时两人相连的部位冒出了两三点夺目的殷红,如同绽开了几朵血色之花,同时少年的那件微红硬物却是倏忽整个儿没入了父亲的体内,埋进那处紧滑高温之地,平坦的小腹紧紧贴住了男人的耻骨。这种莫大的刺激使得北堂戎渡‘啊’地一声低叫,狂嚣的yuhuo一下就激烈地熊熊烧了起来,两腿间的硬物深深地埋进男人的体内,登时低头逮住北堂尊越的嘴唇就是一通猛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