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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泽攻占了韩武骐的口舌,对方的回应也让他更是不遗余力的加深,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抚上了身下的躯体。韩武骐的体型并不是健壮型的,有些瘦弱。当季砚泽摸上他凸出的锁骨的时候,微微皱了下眉头,心下盘算着一定要把他养胖点,但手下所碰触到的肌肤缺实在是让人赞叹不已。有别于自己勤加锻炼所成的肌rou,手上所及之处十分柔软又有弹性,肤质很滑嫩,像抹过双省份的那份柔滑。爱不释手的一路摸下,来到胸前,轻轻拂过那敏感的红点,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人一颤,继续往下,数过肋骨,来到腰侧。可让季砚泽始料不及的是,自己的手刚刚挪到腰上,韩武骐便如触电般的一所,本来相偎的唇也瞬时分开。“痒……”韩武骐红了脸,那条本来落在腰下的浴巾也被他扯到了下巴。季砚泽一愣,怎么就忘了呢?腰侧虽然是敏感带,可便也是韩武骐的地雷区。“穿……衣服吧……”摸不得,但刚才手下美好的触感确实很清晰的印在了脑子里,一想到便浑身燥热,让他不由得别过了头。细琐的穿衣声持续了一会儿,还没等季砚泽回头,就听到韩武骐问:“你在生气么?”看得见吃不着当然会起,但面对这样的你,我却只能气自己——季砚泽心里这么想,但却没有说出来。检查了一下韩武骐的伤脚,确定包扎并没有散开来,用这韩武骐躺下,拉过了被单。“我没生气。不过你怕痒不能抱,得让我亲下。”甜滋滋的一个小吻之后,他熄了灯。“不早了,睡吧。”韩武骐没什么反抗,乖乖的躺在季砚泽的臂弯里,但并没有睡着。“砚泽……你睡了么?”“还没……”“那个……刚才你说‘是因为喜欢,才会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当然是字面意思。”“那、那、那就是……”“我喜欢你的意思。”听韩武骐有些结巴的预期,即使黑暗中看不见,季砚泽也能想象他红了脸的模样。“也只有你个小呆瓜,能把我的意思曲解成那样。”韩武骐羞红了脸,真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但季砚泽显然没有责怪的意思,又把他往自己身边拢了拢,示意他睡觉。“我也……喜欢你。”过了好久,等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韩武骐才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虽然等对方睡着了才告白这件事有够蠢,不过他终究还是个害羞的男孩。把头埋进了季砚泽厚实的胸膛,韩武骐沉沉睡去。而他上方的人,仍然闭着眼睛,嘴角却是一抹大大的笑容。之后的日子,用甜蜜两字来形容是再贴切不过的了。季砚泽有课要去学校,但午饭和晚饭无论如何都会回来吃,至于韩武骐,反正请假就是放假,乐得清闲,虽然这么大个屋子就一个人呆着有点静,但加上季家书房,也是韩武骐梦寐以求的环境。好吧,他承认,偶尔会抽空想念下季某人。两人闲来卿卿我我,如同新婚夫妻般,无忧无虑。其实,也并不是没有烦恼。比如有件事情一直都困扰着韩武骐。季砚泽每天早晨,“精神”都很好。同为男生,他自然知道,早上的兴奋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但像季砚泽这样,每天都……也是夸张了点了吧?而且,他也不是没有察觉到,每次热吻之后,季砚泽的举动都像是戛然而止般,总觉得下面还该有点什么。可该有点什么呢?韩武骐完全不了解。自古以来,男女配对,阴阳调和,是常理。若是两个男人在一起,该怎么解决欲望问题?韩武骐其实还是满好奇的,但从哪能有答案呢?他不以为季家偌大的书房中会有解答,难道要他去问季砚泽么?姑且不论他是否知道,这想想就能脸红的问题,更何况是开口呢?于是这般,韩武骐便在懵懂中过他的幸福生活。至于季砚泽。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拐得美人归的,想两个月前他们还是见面便大眼瞪小眼的,怎么能轻易把人家给吓跑呢?关于“吃”这个问题,反正都在眼前了,先上好健康教育课再来也不迟。忍的忍中忍,方为人上人。虽然性福没有什么保障,但好歹是幸福的。多冲两次冷水澡没什么大不了的,能增强体质还节约用电呢。这样的情况持续到某一天,才有了转机。具体哪一天,韩武骐也记不太清了。按他的说法是,他才不要记得那个第一次被某色狼压在身下吃干抹净的可耻的日子呢。说这话的时候,他正扬言要反攻,话刚说完就遭受了被上述某色狼第N次压倒后吃干抹净的下场。当然,这都是后话了。那天,韩武骐本来是很高兴的。他的脚上终于算是康复了可以不用拄拐杖不用再敷那个恶不拉叽的药膏了。于是他很好心情的下厨煮了一顿大餐犒劳之前一直在研究食谱的季砚泽。终于卸下了那条可爱有余但穿自己身上就是十足搞笑的围裙的季大少爷在大快朵颐之后,回送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吻给韩武骐,以至于后者无力的摊在沙发上,“惊魂未定”。而正是在此时,韩武骐的手机响了,有短信。看完短信的韩武骐,本来萎靡的神色立刻转变成一张苦瓜脸,本来不明白恋人为何会有如此反应的季砚泽在看过短信之后恍然大悟。“韩武骐,请于明天早上7点半到系办来一下。”短信内容本身没什么问题,只是发信人比较特殊。“是言学姐……”韩武骐苦着一张脸看相季砚泽,对于这位雷厉风行的恐怖学姐他真的是衷心期盼和她永远没有交集。“别担心,没什么的,或许只是要你去补个假条什么的。”季砚泽安慰他,心里却暗想:七点半,这也太早了吧。“可七点半,太早了……”“没关系,我明天早上送你就是了。”“可你今晚不是要画图画到很晚么?明天要好好睡觉才是。”“没关系……”“不行,我还是现在回去吧。明早直接去系办,要说因为睡过头迟到我肯定会被扒了皮的。”“那,好吧,我送你。”季砚泽也算是领教过言净的厉害,况且那个绘图作业明天要交,搞不好今晚要通宵,便就妥协了,反正也就是回去住一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