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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漉的小脑袋,眼睛不知是因为入了水还是给吓哭了,红红的,湿湿的,一脸“对不起我犯了错请原谅我”的可怜模样,他不由地笑了起来。走上前,抓起了一边架子上的洗发水。“没事就好。既然湿了,我来帮你洗吧。”浴缸很大,而横过来的距离正好够韩武骐半躺着,左腿微屈,右腿架在浴缸边上。在脖子处垫了块毛巾,让头也垫在浴缸边上,季砚泽开始给韩武骐洗头。帮人洗头这件事,在季砚泽看来,是件很亲密的事情,和理发店里作为谋生的为客人洗头的营生不同。自己的手指穿梭在他人,更确切的说是爱人,柔软的发间,这样的感觉,让人很亲近。韩武骐的头发是格外细格外软的那种,犹如孩童的发,季砚泽捻起一束,想在手指上绕圈圈,可谁知绕不到两圈就滑开去了。又捻了一束,也是如此。不死心,再来,如顽童找到了好玩的游戏,乐此不疲。终于,季砚泽玩够了,拉来莲蓬头冲去了发上残留的洗发水,开始用毛巾擦拭水分。“小武,差不多可以起来了,水有点凉了……”他这样嘱咐韩武骐。“嗯……”韩武骐应了一声,可直到季砚泽帮他擦完了头发他都没有起身的意思。“小武?”季砚泽又是唤他,却发现他低着头没声响。莫非是泡晕了?不放心,又想开口,却先听到了韩武骐的声音,声若蚊呐。“我……我腿麻了……”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却听到这么个消息,季砚泽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小武果然是个容易害羞的孩子啊。“那我抱你出来吧……”季砚泽笑着说。说完下一个动作就是伸手把韩武骐从浴缸里捞了出来。说那话的时候,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等手触到他的身体的时候,季砚泽就暗叫糟糕,刚才那些绮念啊肖想啊,居然,就这么回来了?湿发,大眼,红唇,还有手掌心下传来的细腻触感及体温,这一切都让季砚泽身体某处叫嚣着要解放,还有心底传来的一个声音,越来越,越来越强烈而响亮的声音……终于,决定听从。倾身上前,大手托住了下意识后仰的脑袋,而自己的唇以一种无比精准的角度覆上对方的。就这样,终于,开始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第26章26他的唇,以一种无比精准的姿态覆上他的,以自己的温度感受他的。吻,是什么味道?有人说,接吻之前吃过什么就是什么味道。比如你吃过棒棒糖便是甜的,若喝过白开水,便是淡的。季砚泽却以为,他尝到的,是棉花糖般的滋味——软软的触感,和那丝丝清甜的气息。还是觉得不够。轻触那唇,用舌尖细细描绘那美好的唇形,一遍一遍,一遍又一遍。直到熟悉了一切,才继续向前,从微颤的唇间趁隙而入,轻扣牙关。些许的抵抗在强硬的坚持之下消失殆尽。在膜拜过贝齿、上颚之后,终于找到了对方的舌,温润的口腔中显得灼热而紧张的存在。主动上前的纠缠,出乎意料得到了对方出于本能的回应。虽不热烈,却也足矣。唇齿之间,诉尽缠绵。长长的吻,似乎要耗尽胸腔内全部的氧气才甘罢休。终于,搜寻过每一个角落将所有的甘甜据为己有之后,季砚泽这才离开,看本就娇艳的唇因方才的激情更添一分欲滴的妩媚。心满意足。而攻城掠池的本性,又让他奔向下一个目标。当火热的舌纠缠上小巧的耳垂,冰凉的触感并不能浇熄欲望的火焰,反是不负白玉美名的肌肤带来了的是无上的享受。唇,带着湿漉漉的证据一路蜿蜒而下,滑过优美的颈项,搁在了锁骨上头。凸出的清瘦骨感让人心生怜惜,重重的吮吸之下留下属于个人的记号,接着口微张,牙轻合……“啊……”回应他的是一声呻吟,虽然很轻,当却足以窜进季砚泽的耳朵中。天!我在干什么!季砚泽愣愣抬头。眼前的韩武骐头发半湿,星眸含雾,嘴唇更是在肆虐之下红肿着,锁骨上明显的红痕……拉过大浴巾裹住,把韩武骐抱回床上,将睡衣递给他,又匆匆奔进浴室,靠在瓷砖上,方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气。居然,就真的这么做了,直直地吻了下去。季砚泽觉得自己依旧能够感受到方才地温润触感,而自己的手……他盯着自己的手,刚才就是那般强势的托住小武的头,那湿漉漉的头发……猛然惊醒,韩武骐的头发还没吹干!当他拿着电吹风出去的时候,韩武骐已经穿好了睡衣,半垂着头坐在床上。宽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孤零零的娇小身影。“小武,把头发吹干了再睡。”韩武骐乖乖的转过身把后脑勺留了出来。季砚泽以手代梳帮他吹干头发。发再指间滑过的感觉又唤起了刚才洗头室的亲昵感,本该融洽的晚上,却因自己一时的冲动……直到头发吹干,两人都一言不发,只有电吹风的隆隆作响声让室内有点声响,免于死寂。“呼……”摸着八成干的头发,觉得差不多了,季砚泽关掉了电吹风起身。可脚才跨下一只,便被拉住了衣角。“你……要去哪里?”回头看见韩武骐用疑虑的眼神望着他,略带沙哑的嗓音有着不可思议的楚楚动人的性感。“去洗澡……呃……今晚,我睡我爸妈房间好了……”拜托,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不要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会引人犯罪啊!季砚泽心中大喊,他感觉自己身体在发热,费了极大的努力才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可显然韩武骐不会听到他心中的呐喊。他看了看季砚泽,又回头看了看床铺。“可床那么大,一个人睡……会不习惯……”轰!季砚泽觉得身体的血液全部往下半身涌去了,他努力镇定心神,“会,不习惯么……”沉默。沉默。“那好吧。我去洗澡,你先睡吧。”已不敢看韩武骐什么表情,季砚泽丢下句话便往浴室冲,再呆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男人,果然是可悲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遍遍冲着冷水澡的季砚泽心中暗自咒骂。季砚泽冲冷水澡直到冲得自己都打寒战才从浴室里面出来。房间里只剩一盏小小的床头灯还在发出昏暗的光。已经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