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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还能活着,真是运气。”“托你的福,估计还能活个七八十年呢。” 江淮听着俩人你一言我一语阴阳怪气,总想插话却又插不上话,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乔乔,乔乔果然聪明,单凭眼神就猜到他想问什么了。“劳驾,齐大哥,比起你有多少钱的问题,其实我们更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剪刀。”这才是真正的重点,不过方才被八卦扯开了话题,导致大家差点忘记。彼时白陵川在开车,没注意剪刀变人的瞬间,此刻闻言不禁大惊失色:“啥玩意儿?你说齐浪是那把剪刀变的?!”齐浪阴森森地纠正他:“准确而言,是我变成了那把剪刀。”“有什么区别吗?”“当然有,因为我不仅仅能变成剪刀,还能变成很多东西——变成什么,是由当前的藏身环境决定的。”秦时月低声道:“同志们,我怎么觉得这台词有点耳熟啊?敢情这位小哥会超能力啊?”梁逸从怀里取出那张印有自己名字的紫色卡片,试探性在齐浪眼前晃了一晃:“不好意思,请问你认识这个么?”齐浪板着一张扑克脸:“岂止认识。”“啊?”“我也有张一模一样的。”当时就被放在他的酒吧柜台上,对方还贴心地用高脚杯把卡片压住,可他却完全没看见送信人。众人:“……”很好,这一路上的情节堪比演电影,大家莫名其妙就凑在一起了,然后现在七个人全会超能力,成为了葫芦娃逃亡战队。齐浪环视一圈他们古怪的神情,若有所思:“这卡片你们都有——你也有?”这最后一句,自然是问的白陵川。白陵川刚刚从震惊中平复过来,很不情愿地点头:“对,而且还和以前的职业挺有关系。”“你表演给我看看。”白陵川没好气瞥他一眼,但还是瞬间扇了自己一耳光,然后齐浪手中那半支烟,就奇迹般出现在了他指间。齐浪:“……很酷。”“你是在摸着良心讲这话么?那你也给我表演一下呗?”齐浪没有推辞,只是平静起身,缓步走向房车后排,前后不过三秒钟的时间,他已在众人的注视下隐去身形,变成了零食袋里的一瓶可乐。乔乔惊叹:“完美!这变身能力的随机性可真强啊!”江淮在旁默默点头。此时沉默已久的盛之卿猛地一踩油门,全车人都随着惯性往前跌倒,白陵川更是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了驾驶座靠背。“各位,到了。”盛之卿反手摸了摸白陵川被撞得发红的额头,而后按下按钮打开了车门,“这里就是北城郊那处机械工作室。”“……你就不能提前打个招呼吗!”说是工作室,其实这是一座独立的三层别墅,欧式装潢豪华气派,门口设有人脸识别系统,还有视频通话功能。可以想见,住在这的人有多不缺钱。他们站在大理石台阶上,看屏幕中出现了一位戴着金边眼镜的、很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对方的表情显然有些意外。“之卿?你怎么带了这么一堆人来?”“都是朋友。”盛之卿极其纯良地笑着,“封云,来找你帮个忙,方便吗?”那人答应得倒是很爽快:“没什么不方便的,请进吧。”樱桃木的大门朝两侧敞开,客厅天花板的水晶吊灯,在法兰绒地毯映出一片柔和光影,白陵川环顾四周的各式昂贵摆设,很是纳闷。“之之,你居然还认识富二代?”好像还很熟悉的样子。盛之卿道:“富二代很稀奇么?梁逸也是富二代啊。”梁逸抱着从不离身的画板,谦虚摆手:“以前的事不提了,毕竟我现在只是个流浪画师。”“哦,你对这一职业还真是情有独钟。”说话间,见那位叫封云的别墅主人自旋转楼梯缓步走下,宝石蓝的休闲家居服极有质感,他径直行来和盛之卿拥抱,笑容很热络。“欢迎,算一算咱俩也得有半年没见了吧?”“是有了。”盛之卿叹气,委屈的小表情甭提多惹人怜爱了,“毕竟后来我就被抓进大头星的监狱里去了,才刚逃出来不久。”“我听说他们星球的成员,就喜欢你这种可爱的男孩子,是不是对你产生非分之想了?”“我该感谢你夸我可爱吗?”两人相视一笑,笑得身后的秦时月浑身起鸡皮疙瘩。她悄悄和梁逸耳语:“不对劲啊,之之平时跟咱们说话,可没这么软萌,他的设定难道不是面甜心黑吗?”梁逸薄唇微抿:“那个……月神,其实你的音量大家都听得见。”“……噢。”封云歪着脑袋打量盛之卿,笑容意味深长:“面甜心黑?在我心里,你可一直都是那个拍杂志会脸红的小模特呢。”“现在已经完全不会脸红了。”盛之卿抬手亲密地揽着他的肩膀,很随意地朝外面一指,“喏,看见那辆房车了么?我想请你把它改造得坚固而富有杀伤力,可行么?”或许是谈到了自己的擅长领域吧,封云的眼神一瞬明亮起来,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玩具一般,他用力点头。“没问题,你委托的事情,我自然要尽心去做。”第18章不要逃避事实封云正在饶有兴致研究那辆房车,盛之卿就跟在旁边提意见,两人不时低头耳语,轻声谈笑,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似冒着粉红泡泡。而其他人则坐在客厅里,享受着鲜榨果汁或者现磨咖啡,看起来心情都挺不错。梁逸自告奋勇要给秦时月画一幅肖像,后被秦时月果断拒绝了,她表示自己很怕他会画成个什么鬼样子,更怕他一不小心把那颗人头从画板上拿出来……乔乔正在给江淮现场表演,如何把冰镇橙汁变成热果珍,她把白皙的手指伸入杯中,只蜻蜓点水般碰了一下,里面的冰块就全部融化,且开始冒出袅袅热气了。“诶,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我手不脏的,刚洗过了。”江淮略显局促地摸了摸鼻子:“没有啊,我是觉得你很厉害。”“那当然!”她得意地拍了拍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口,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只有guntang的赤子之心,才能蕴育出这样神奇的力量!”“对,你说得对。”相比起这边和乐融融的气氛,白陵川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他始终不自觉瞟向院里,神色古怪。“那家伙居然还有笑得这么发自内心的时候?怎么跟我就全是笑里藏刀呢。”齐浪在旁凉凉地注视着他:“这种事情很重要么?”“……也不算特别重要,我无非在是关于思考一些哲学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