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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她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他。 只除了最后那次。 那天沈易在酒店房间的床上,被她用一杯水泼醒。 明明是她最该相信他的那一次,可她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便走了。 “你mama说,她情愿要一个妓.女当儿媳,也不要她。” 沈易暗暗咬紧了牙,瞳孔收紧。 沈老爷子继续道:“现在,我和你mama的想法一样。” 一旁的沈易眼神彻底冷了下来,脸色铁青。 沉默好一会儿,沈易才转头看向沈老爷子,语气平静道:“爷爷。” 沈老爷子原本还有话再说,可谁知竟被沈易投来的这一眼看得愣住几秒。 沈易将视线投向远处,声音很冷很硬:“您刚才说的那些话,我很不爱听。” 顿一顿,沈易重新看向面前的爷爷,声音里并没有太多情绪,“所以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这种话了。” 沈易的语气随意,可陪在近旁的其他人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沈老爷子铁腕执掌整个沈氏集团四十多年,哪怕如今年事已高,但余威犹在,还从未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 只是沈易似乎并未觉得不妥,他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苏秘书。 苏盈心中叫苦不迭,但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来。 沈易的语气淡淡:“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苏盈赶紧应了一声。 沈老爷子气得将手中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顿,怒声道:“混账东西!我还管不了你的事了是不是?” 沈易原本已经转身走出几步,听见老爷子这话,他复又折返回来,甚至还笑了笑,语气依旧漫不经心:“恐怕您还真的管不了。” 他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沈老爷子,为的就是要告诉他,他做不了自己的主。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看向坐在那里气得脸色铁青的沈老爷子,沈易淡淡道:“爷爷,公司事多,未来一段时间我就不来看您了。” 他的目光将这别墅庭院打量一圈,然后继续道:“您在这儿好好休养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大踏步的离开了。 直到沈易的背影消失,沈老爷子还是气得脸色铁青。 他的手掌在桌上重重拍了一下,气得浑身哆嗦:“混账!王八蛋!” 像,果然是像。 这混账王八蛋……简直和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 沈易大步走在前面,苏盈提着厚重的公文包、踩着三寸高跟鞋小跑着追在后面。 一路走到车前,沈易终于停住步子,转头看向苏秘书,语气很冷:“我请你以后办事多动动脑筋,我花钱请你来上班,办什么样的事,该用什么样的人,难道还需要我来提醒你吗?” 如今集团里的高层大半是沈易一手扶植起来的,个个皆是他的心腹。 入股舒氏的消息这样快传到老爷子耳朵里,只能是通过其他渠道。 刚才沈易略想了想,便明白过来,必定是底下人办事犯蠢,找的第三方律所或是财务顾问里有老爷子的眼线。 第49章 Chapter 49 傻, 真傻。 简直是浪费了那么一张聪明脸蛋。 其实沈易根本没想过,像黎蔓那样的女人, 出身市井、一无所有, 仅凭借着美貌周旋游走在无数男人中间, 一个个丈夫或情人皆被她当作向上攀爬的垫脚石,连沈父这种阅尽美色的世家子弟都栽在她手里, 为了她最后竟回到家里要闹离婚……这种手段的女人竟能养出这样傻里傻气的女儿来。 蠢丫头原本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此刻低垂着,天真神情间带了几分落寞:“我答应过mama, 一定会好好跳舞,让她有一天能在POB看到我的演出……” 说到这里,她垂下了头,很难过的样子:“可是……就算我以后能做到,mama她再也看不到了。” 沈易只是听着,并未没吭声。 见他这样的反应, 蠢丫头大概认定了他是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当下便继续小声道:“其实都怪我。” 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轻微的哽咽:“mama明明是去出差的, 可我非要她去给我买那个限量版的史迪仔……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在洛杉矶多留一天,更不会出车祸……都怪我不懂事。” 沈易几乎要笑出了声。 那个嚣张到能将电话打到沈宅来, 问沈家的正牌夫人到底何时能痛痛快快离婚,让出沈太太位置的女人, 竟然能养出这种性子的女儿。 他甚至想摇一摇眼前这个蠢丫头, 听听她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水。 黎蔓都已经死了这么久, 可这个蠢丫头竟然不知道自己亲妈去洛杉矶是为了与有妇之夫幽会, 居然还以为她去洛杉矶是因为工作。 当然,舒黎说完那些话后,大概是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陌生人说得有些太多了,于是便很警惕地闭上了嘴。 过几秒,她看了沈易一眼,有些不好意思道:“覃叔叔马上就来接我了,你走吧。” 沈易越发觉得好笑。 这个蠢丫头自以为很有防备心,却不知她三言两语间,早已把自己的底细透露了个干净。 沈易转头看向她,漫不经心道:“说完了?” 舒黎愣愣的看着他。 他从口袋烟盒里掏出来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然后道:“我爸也快死了……他得癌症了。” 舒黎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沈易面无表情,仿佛说的这些和他全然无关一般,“当初家里为了托关系把我送进附中,把唯一一套房子卖了……现在已经没钱给他治病了。” 听完这些,舒黎更加惊讶了,甚至忍不住小小的“呀”了一声。 她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已经发迹,从小物质优渥,后来被mama带去英国,虽然上规矩严苛的女校苦,虽然每日练十几个小时的芭蕾苦,可她却是从没吃过没钱的苦头的。 大概是因为窥见旁人的苦难和悲惨,舒黎一时间竟有些不安,沉默了半天,也只能小声地提一些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