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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荣誉被诋毁/假设时光能够重回/我选择不变,不是自私/但你真的不是我的谁影子怪,你说你要钻到哪里/影子怪,你一头扎进人海/影子怪,你听,那好的坏的善的恶的黑的白的都被他们一张嘴说说说完了/你看,那人潮人海人挨人人挤人的人们都笑的一样的奇怪呢他们高高在上,假装自己高尚/如果看看镜子,就不会这样/我慢慢收回目光,不去管世态炎凉/我只要我所爱,不再被你、你、你、伤影子怪,你说你要钻到哪里/影子怪,你一头扎进人海/影子怪,你听,那好的坏的善的恶的黑的白的都被他们一张嘴说说说完了/你看,那人潮人海人挨人人挤人的人们都笑的一样的奇怪呢”议论声随着歌曲慢慢的低了下来,到了最后,整场都陷入了寂静,只有那温柔却犀利的歌声,在偌大的体育馆里飘荡。黎烽静静的坐在那里,眼帘低垂。不用去看大屏幕,他也能想到,现在的何言之,是什么样子的。他很感动。他也看出来了,周围的人都很感动,可是感动是一种没有什么用处的情绪,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消耗殆尽。所以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时机。冲一旁一直看着自己的顾皎皎点点头,顾皎皎便把手伸进兜里,轻轻按下装在里面的控制器。顿时,全场漆黑。何言之的声音也消失了。一分钟后,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灯光亮起的瞬间,粉丝们惊恐的发现,刚刚还站在台上唱歌的何言之被一把枪抵住了脑袋,而站在他面前的,则是一个用黑色头罩罩住头的男人。尖叫声在全场相继响起,人们这才发现,被枪抵住的,不止何言之一个人,还有最前面VIP座位的大部分明星。三个穿着防弹服、头戴头罩的高大男人手里端着机关枪,枪口不断移动着,把那些衣冠楚楚的明星们围起来,而在他们周围,刚刚反应过来的保安们手里拿着橡胶棒,手足无措的试图维持现场的秩序。“都别乱动!”舞台上用枪抵着何言之的男人厉声喝道:“谁敢往外跑,我就在你们的偶像身上打一枪!打死了台上的,还有台下的!”人群沉默了一秒,下一秒,疯狂的往外跑去。“你打吧!关我们什么事!”“只要不打我!他们死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别杀焉知何!杀别人吧!”“只要不动我和长安,一切好说!”……而更多的人只是疯狂的往外跑着,冲破保安的防线,看到大门居然还没有关便喜极而泣的跑了出去。没有人意识到,从头到尾,那些突然出现的绑匪,就没真正的开过一枪。而也没有人发现,他们跑的太容易了——所有的大门都开着,安全通道畅通无阻,连一丝阻拦都没有遇到。而当所有人都跑出大门之后,站在舞台上的男人慢慢摘下面罩,英俊的眉眼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笑着看向VIP座位的明星们,朗声道:“抱歉,今日之后,我黎烽必定重谢各位。”☆、风暴酝酿中所有人都懵了。这是唯一的形容词。那日观众们疯狂跑出去的视频和之后的那场只有二十几个人的演唱会的高清视频被黎烽传到微博,置顶,却不置一言。底下的评论区并没有关闭,却只有寥寥一百多评论,点赞的也少的可怜,与之形成强烈反差的,是高达五十多万的转发,昭示着在这异常的沉默下,酝酿着的巨大风暴。而正处在风暴中心的黎烽却没有像其他人想象的那般焦急。“祖宗哎,你怎么这么悠闲!”南木一进门就看见穿着一身宽宽松松的家居服的男人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遥控器,一手往嘴里送着爆米花,再看一眼屏幕,正在播放的竟然是郑秋分最近上的一档娱乐访谈节目。黎烽不紧不慢的咽下嘴里的爆米花,打了个呵欠:“我入行这么多年,除了受伤的时候,几乎没有清闲过,现在这种日子简直难得。”南木苦笑一声:“我觉得不会太难得了,搞不好咱俩以后都是这种日子了。”黎烽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我要是这一仗败了肯定就拿着这些年赚的钱过少爷日子去了,你干嘛还要跟着我?”他一脸惊恐的坐起来:“你不是暗恋我吧?”“我暗恋你爸都不可能暗恋你,放心吧。”南木没好气的说着,随手从桌子上拿了个苹果,看了看发现居然是洗过的,于是惊讶的问道:“何哥这么快就肯搭理你了?”黎烽本来还得得瑟瑟的表情一下子萎靡下来,他跟条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一样耷拉着脑袋,缩到沙发一角,有气无力的说道:“没有,我昨天等到了凌晨两点他也没回来,早晨我睡醒的时候他就不在了,就是桌子上多了洗干净的水果,厨房的锅里多了做好的蛋炒饭。”南木‘咔嚓’咬了口苹果,一边吃一边斜眼瞟了黎烽一眼:“该!我要是何哥我也不理你。”黎烽挑挑眉,淡淡道:“你要是何言之……我大概都不会有兴趣认识你。”“黎烽!”南木大怒:“我好歹也算跟你风里来雨里去同甘共苦这么多年,你……”“你什么你?”黎烽恶劣的扯扯嘴角:“你反应怎么这么大?难道你真的……”‘暗恋我’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南木就‘腾’的一声站起来,恼羞成怒的跑了,还顺手往兜里塞了两只大芒果。黎烽看着门被重重关上,笑着叹了口气,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顿了顿,还是又放了回去,拎了瓶牛奶出来,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阳台上。冰凉甜腻的牛奶下肚,黎烽皱皱眉头,把瓶子放到一边,往藤椅上一躺,午后的阳光穿过玻璃窗与墨绿色的薄纱窗帘落在他身上,稀薄的接近没有。他闭上眼睛,睫毛颤了颤,不动了。从演唱会回来,何言之就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他认识这人那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人真正生气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不是上来就是一记窝心脚,也不是大吵大闹,他就那么淡淡的看你一眼,眼里好像什么都有,却又什么都没有。那个样子,简直让人心惊。黎烽知道,自己这是触及他的底线了。何言之最恨他做的事情,不是沾花惹草,而是以身试险。黎烽有些懊恼的叹口气,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似乎从十年前那个下着大雨的夏夜起,一切都在悄悄变着。十年前。“我是gay,我喜欢的那个男人,就是你。”黎烽说完这句话就松了手,紧张的舔了舔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