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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就解出来的类型,让刘礼把这些东西带了回去。 宫中,赵信把刚到手的信拆开。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玩数独。”衡玉安利数独这个游戏的宣传语简单又粗暴。 介绍完数独之后,明明才情绝佳,能写出十分华美的诗篇,他却偏偏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写了一句打油诗宣传数独—— “数独好啊数独妙,一起数独呱呱叫。” 赵·书画双绝·文采风流·信:“……” 作者有话要说: 衡玉:数独好啊数独妙,一起数独呱呱叫 后来由于战乱导致史料缺失,衡玉所写诗文大多失传,流传最广的就是他所写的这句数独打油诗。 于是后世史载——明帝赵信宠臣许衡玉,书法一流,唯诗情略次。 衡玉: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否认三连) 42、君臣录 数独是个有毒的东西。 赵信最后得出如此结论。 读完衡玉写的信, 了解规则之后赵信就开始着手做起第一道数独题来。 一开始进展神速, 简单的内容填完后开始陷入反复挣扎的地步,然后突然知道了某一个关键点, 又能填下很多空格, 然后又在某一点上卡住了, 再仔细推敲, 推敲出来后顺着那条线路就把所有的空格都给填满了。 痛并快乐着,完成后又有满满的成就感。赵信也没有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做完第一道题目后, 顺手拿过放在旁边的另一道题目就要做起来。 “陛下, 今日的奏折您还没有批复呢。”魏贤硬着头皮去打断赵信。这些奏折明日还要拿去给内阁的大臣们看,如果陛下真的忘记批复了可不太好。 总感觉自从衡玉这个小孩出现后,一向最顺着赵信心意走的他突然变得十分讨人嫌起来。 想想就觉得心累。 好吧,赵信还是个勤于政事的帝王的, 当下只能把数独搁下,先行批复起奏折来。而且看着衡玉只给他送来了三道数独题, 赵信觉得自己得慢些写, 一天写一道就差不多了。 等写完怎么办。 写完了就派刘礼再去许府找衡玉呗,反正他也想看衡玉给他写的信了。 于是三天前才刚刚登临许府的刘礼,今日又再次到了许府找衡玉。 衡玉依旧只给了刘礼三道数独题, 还有一封厚厚的信。这一封信的厚度也抵得过他以前写的三封信了。 信上, 除了日常问候外,衡玉还给赵信出了几道脑筋急转弯。 刘礼回到宫中,赵信看着依旧只有三道数独题, 转念间就知道了衡玉的用意,这是想要与他保持稳定的通信吗,倒是个机灵的小孩子。 不过衡玉这样的小聪明对于赵信来说是很受用的。 如果不是喜欢他怎么可能会一直保持和他的通信。人人都说帝王高处不胜寒,但又有几人是抱着纯粹的心思去亲近的,那些亲近里总带着些谄媚与讨好,是下位者对上位者的天然敬畏与讨好,他不喜是自然的。 如今面对一个孩子这么明晃晃的亲近,他自然欢喜。 而且因为刘礼每次回宫都会把衡玉与他的对话完整复述给赵信,赵信还当衡玉以为自己是王爷,自然也没有觉得衡玉的用意是在讨好帝王什么的。 不得不说,这样的误会正是衡玉想要的。 先把数独题搁在一边,赵信拆开信来看。 看完了前面的寒暄和各种吐槽后,赵信就卡在了那几道脑筋急转弯上。 比如说“李大人一共有七个儿子,这七个儿子又各有一个meimei,那么,李伯伯一共有几个子女?” 再比如说“能否用树叶遮住天空?”“什么东西只能加不能减?” 赵信也不知道衡玉的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连这些稀奇古怪的游戏题目都能想出来。 第一道题目的答案是“八个子女”,这道题倒不算难,可是后面两道题就让赵信完全卡住了。 这孩子还真是奇思妙想。赵信笑着摇了摇头,把信放在一边,想不出来干脆不再想了,等着衡玉告诉自己答案好了,他暂时先集中精神继续处理自己的政务。 两人这段时间一直保持着三天一通信的频率。 赵信不想衡玉小小年纪就背上个幸进的名头,在刘礼出去时让他低调不要声张。因此一些消息灵通的大臣也只是知道陛下身边得用的太监刘礼经常出宫,但出去哪里,去见了谁,这就不知道了。 反正不明真相的众人不会觉得陛下派他身边的内侍出门只是为了与一个孩子通信,很多人都脑补了一出极大的阴谋论来。 一时间,朝堂之上变得风平浪静起来,就连听到些风吹草动都能上蹿下跳很久的御史台都没什么动静,这倒是让赵信觉得纳闷。 孰不知,一直没有出手的陛下也很让朝臣们纳闷与惶恐,尤其是那些底子有些不干净的大臣。他们总感觉陛下是在憋大招,现在越是不动声色以后出手就越凌厉致命。 平州这一边,许斐交接完政务携许母乘船赶到京城时已经到了八月初,刚好还能赶上许瑜的婚礼。 许斐与许母到达京城那天,风和日丽,天气极好。 这时候正是河运最频繁的时候,码头不远处设有专门接货卸货的台子,时不时有吆喝声从那里传过来,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宋子衿、许瑜还有衡玉三个人都早早来到码头接许斐和许母,他们站的码头是专门上客下客的地方,所以倒是不显得拥挤。 太阳渐渐高挂在天边,三人要等的船终于缓缓停靠在了码头边。 许斐先是与妻子和女儿打招呼,而许母早在一下船就抱住了衡玉,一口一个心肝儿喊得十分亲热。 小孩子六七岁的时候长得非常快,不过四个月没见,许斐就发现自己儿子又高了不少,不嬉皮笑脸的时候看上去也有了些温雅气度。 不过斜睨了一眼一直没有上前问候他的衡玉,许斐心底的挂念转眼间就变成了不满与嫌弃。 死小子,他在平州念了这个儿子这么久,现在见到儿子了,谁知道他端着父亲的架子,他家这个混小子也十分沉得住气,一直没有上前来。 就在许斐又要吹胡子瞪眼时,衡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