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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地拍手:“我帮大伯把人给带回来了。” 话音方落,便有年约二十四五的妇人拘束怯懦地走进来,她手边还牵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 这妇人面容姣美,腮嫩雪肤,身量还柔软修长,端的是极品尤物。 她牵着的小姑娘年纪虽小,可也能依稀敲出不错的相貌,待长大后,应当也是个美人。 秦桓之脑子里嗡的一声,脸色青青白白,很是难看。 罗氏狐疑且震惊地看看秦桓之,又看看那对母女,一时间被震在那里,没有反应。 姜媃不介意再加上一把火:“好歹也是跟了大伯你快十年了,没名没份的多不好,我看今个日子好,不如把人抬进门。” 这话像一个□□,瞬间点爆罗氏。 “秦桓之!”罗氏勃然大怒,脱下绣花鞋,揪着秦桓之就开打,“老娘给你生儿育女,为你cao持后宅,管这府中中馈,你就这么回报我的?” “你还偷吃?你还拿老娘的银子去养外室?我打死你这狗O日的混蛋!” 罗氏长的高大,秦桓之相对瘦小一些,两人动起手来,罗氏竟是碾压秦桓之。 这两人撕打成一团,秦笏拉不上架,他苦笑看着姜媃:“三弟妹……” “闭嘴!”姜媃冷着脸呵斥回去。 她理也不理秦笏,直接对身后七名大汉道:“整个大房,值钱的东西全给我搬到繁花楼,别漏了钱库和私房,一个子都不留!” 秦笏惊骇:“三弟妹,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想拦人,可谁都拦不住。 姜媃眼眸很冷,可唇边却绽起柔若春风的笑:“看不出来?我在报复你们呀!” 有这遭,罗氏和秦桓之不约而同停了手。 罗氏像泼妇一样去拉扯搬东西的大汉,却被人两脚踹到一边。 秦桓之气的浑身发抖:“姜媃,你……你……” 姜媃几步上前,她扬起脑袋,抓住秦桓之的手,用力往后一掰。 只听得咔的一声骨头错位声。 紧接着是秦桓之的惨叫:“放手!快放手!” 姜媃杏眼晶亮如火,她人矮,不仅不放手,还照着秦桓之胯O下就是一记撩O阴O腿。 将人踹的来面如猪肝,额冒冷汗。 姜媃一字一句道:“想过今天没有?老阴比玩阴的是不是?我奉陪!” 她说完,反手就是一耳光抽过去,恨不能扎他两刀才解恨。 “这一耳光,是为秦昭打的!” “啪”又一耳光。 “这是秦野的份!” “啪”第三个耳光。 “这是,我的那份!” 三耳光抽完,姜媃手都在打抖。 她放开秦桓之,堤防这个老阴比反扑,还特意叫了名大汉护在她身前。 秦桓之已经被痛到发懵,脸上、手上、胯O下都在疼。 他捂着胯,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额头点地躬着身,支吾哀嚎。 姜媃打是打爽了,可看着通红的手心,特么的还平静不下来。 她忍不住上前又踹了秦桓之一脚:“给我记着,这才是刚开始,不让你家破人亡,我不姓姜!” 这回,厉致远那个恋O童O癖是真碰了姜媃的底线,还有秦野为她杀人,也大大的刺激了她。 折腾发作了一通,姜媃留下人搬空大房,自个则回了二房。 流火已经急哭的眼睛都肿了,她见姜媃回来,顿时哭的稀里哗啦。 “少夫人,婢子该死,婢子不该让您一个人在那……” “婢子在繁花楼找到五少爷,婢子想跟着去的,可是五少爷太凶了,他不让婢子跟着……” “少夫人,婢子知错了!” 姜媃揉了揉耳朵,敏锐地抓住一点:“你是在繁花楼找到的秦野?” 流火拖着鼻音点头:“是,婢子找了好久,才在繁花楼找到的五少爷。” 姜媃冷哼,大佬和封卿的关系,比她想的还要深嘛。 她三两句安抚了流火,自个进了秦野房间的画室。 那画室是在多宝阁后头,阶梯往下,是挖在地下。 画室里头,那日的血迹已经没了,约莫秦野自个收拾的。 姜媃寻了一圈,果然在石床暗洞里找着个黄花梨的木匣子。 那匣子有些大,还死沉,姜媃双手抱着,憋了吃奶的劲才将匣子拖出来。 姜媃好奇,一抠匣子木盖,顿时—— 满目金光灿烂! 妈耶,她的眼睛! 姜媃眯着眼,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睁开一条缝隙。 “握草,金子!” 她惊呼出声,一整木匣子的金——首饰! 金灿灿,亮澄澄的! 除此之外,匣子里还有一封信,上书“姜媃亲启”。 一看那字,姜媃就皱眉了,这字迹不是秦昭的,而是秦野的笔迹。 信笺抖开,姜媃还没细看内容,就让粗大的前三个字给震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姜媃:握草,金子!金子!金子! 大佬:……后悔了,不给你! 第22章 我有婆娘 姜媃难以置信地揉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了。 偌大、漆黑的“放妻书”三字,明晃晃地摆在信头上,她反复看了好几遍,确定自己没认错字。 秦昭给她的放妻书?秦野代笔? “盖说夫妻之缘,理当相互扶持,举案齐眉,然兄昭故去,临终遗言在耳,今弟野代兄之笔,书放妻一封……” “兄嫂伉俪情深,恩深义重。论谈共被之因,幽怀合卺之欢。凡为夫妻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夫妇……” 洋洋洒洒一篇放妻书,足足道尽始末,其中温情扬洒,让人动容。 那一木匣子的金首饰,悉数都是留给姜媃的,足以保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姜媃说不上来心头是什么滋味,她揉着额角,抽了抽发酸的鼻尖,笑骂了声:“大傻叉!” 金首饰很多,钗簪环佩等应有尽有,件件样式精美,金光灿灿的。 姜媃慢条斯理地分拣出来,将所有的金首饰一一理顺后,她忽的反应过来,此前秦野用来栓她的金链子,莫非就是这些金首饰融炼的? “败家子啊!”姜媃心痛难当,宛如割rou。 她将东西收好,那放妻书也放了回去,想了想还是将木匣子暂且放画室里头藏好。 半个时辰后,她出了起野的起潮阁,大房那边已经搬的差不多了,姜媃直接领着人回繁花楼。 她半点都不和封卿客气,将搬过来的东西,全部折现! 封卿随她去折腾,不管是要人还是要账房先生,他都应。 一应忙活了两天,所有的东西换成银子后,竟是有两万两白银有余。 姜媃感叹大房的为富不仁,一边又觉得银子还不够多。 封卿笑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