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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扶持彼此照顾。 结果秦野从头至尾阴沉个脸,红着眼睛很吓人,什么话都没说。 姜媃捂脸哀叹一声,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办?而且她隐隐有种感觉,自己应该是回不去现代了。 “少夫人,粥快凉了,您多少用一点,还有好几天灵要守,您不用身子会熬不住的。”婢女流火一脸担心。 姜媃恹恹坐下,捱不住肚子饿心不在焉地用起粥来,既然回不去了,她怎么会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身体才是本钱。 不过,这副身体年纪太小,今年才十岁,胸都还没开长,一马平川的坦荡荡,让她这个十八岁的灵魂总觉得别扭。 哎! 她又叹了口气,摸着筷子一样细的胳膊,愁的头秃。 她不知道活在前情里的女配姜媃的结局,就是秦野的结局,她也是不知道的,因为作者还没写完就坑掉了! 姜媃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身边的婢女流火以为她没用饱,遂接过白瓷小碗道:“少夫人稍等片刻,婢子再去捎些点心来。” 不等姜媃拒绝,流火做贼一样飞快跑了出去,剩姜媃一人在阴气森森的灵堂里。 她心有胆怯瞥着黑漆棺材,浑身起鸡皮疙瘩脑补的停不下来,最后自个吓自个,吓出一身冷汗。 姜媃麻着胆子往火盆里扔纸钱,嘀嘀咕咕的道:“秦昭,你别来找我啊,我给你多烧点纸钱,你下去买房买女人,我不是原身姜媃,你的死也不怪我……” 说完,她似乎想起什么,犹犹豫豫的道:“我尽量照顾着点秦野。” 只要大反派别看她不顺眼,姜媃在心里悄悄补上这一句。 她说完这话,不知哪的风吹进来,白幡飘动,哗啦作响,火盆里燃尽的纸灰呼呼上浮,漫天飞舞着冲出灵堂升腾至半空。 真真像是秦昭在应和姜媃的话一般。 姜媃头皮发麻,这灵守不下去了,她最怕鬼不说,长这么大就没亲眼见过真的死人,更别提和死人共处一室了! 可这灵又不能不守,守灵最为重要的三点,一是棺材底下那盏油灯不能灭,二则香烛不能断,需得燃尽就换上新的,三来晚上还要警着野猫蹿进来惊扰亡者。 毕竟不满七天,那棺木盖子根本就没封死,只那么掩上去而已。 姜媃挪蹭到门边,边等婢女流火过来边时不时瞅一眼香烛。 杏花微雨的三月,外头雾气蒙蒙,潮湿润濡,没一会姜媃就觉得冷了。 她裹紧身上的丧服,捂着肚子蹲门槛边,皱着微红的小鼻尖,才十岁的小姑娘,像是被谁丢弃的幼兽崽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紧。 一刻钟后,香案炉子里的香烛燃尽了,流火仍旧没回来。 姜媃心头一紧,她搓了搓手重新燃了一柱香,绕着边的,离那棺木远远的靠近香案炉子,瞅准了,长伸着手飞快把香往炉子里一插,接着往后跳开。 距离棺木一丈远,姜媃稍稍松了口气,可这气还没彻底松下去,身后一股寒凉蓦地涌上来,脖颈间似乎还有湿滑阴冷的气息喷扫而过。 姜媃眼瞳骤然紧缩,浑身汗毛都炸开了,这一瞬间,她脑子里想了很多,四肢僵硬动也不敢动。 她怕的眼泪都要下来了,颤着音很小声地张嘴就念:“不怕不怕,没有死人没有鬼……”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 整座灵堂寂静无声,香烛味肆无忌惮的弥漫,让姜媃好似生了幻觉,她总觉得背后靠上来一块冰坨子,冷的她手脚哆嗦,牙关咯咯打架。 齐眉前发微动,发梢刺的眼睑发痒,姜媃极力忍住想揉一揉的冲动,她屏住呼吸,这刻她确定,身后真的有什么东西存在! 浑身冷汗涔涔,汗液浸透里衣,贴黏在身上,粘乎乎的又潮又冷,像有毒蛇在身上攀爬。 须臾,后背冷意稍退,姜媃咬牙,缓缓转动脖子,一点一点往后看。 没人! 没人! 没…… “啊!”她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视野之中,她扫见梁栋垂落的白纱后面,赫然有道黑影站在那,离她也就半臂距离。 她拔腿往外跑,刚跨出门槛就见流火惊慌失色地过来。 “流火,流火,有鬼啊……”姜媃眼里包着泪,拼命往她背后躲。 MMP,吓死人了,她要回去!她要穿回去! 她才刚拿到心仪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啊,她要回去上大学! 流火揽着她,小心翼翼探头往灵堂里瞧,看清了堂里头那道黑影,一脸尴尬。 “少夫人,是五少爷,不是别人是五少爷过来看三少爷,您弄错了。”流火拍了拍姜媃后背。 姜媃浑身一僵,五少爷?秦野? 大反派! 她心头咯噔一下,抓紧流火袖子,冒出半个脑袋,怂了唧的往里瞧。 “哼!”灵堂里头传出冰碴冷哼声。 她一眼看过去,就只看见一双琥珀鎏金的凤眼,本是顶顶漂亮的眸子,里头却铺陈满刻骨铭心、深沉如墨的阴鸷,挟裹浮冰碎雪的森冷,怵的她打了颤。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啦!!!! 撒花花,希望这个故事宝贝儿们会喜欢,么么日(*  ̄3)(ε ̄ *) 早上9点9分更新,日更! —————— 下本接档文求收藏,么么叽。 简介:别人穿成世家贵女,穿成绝色宠妃…… MMP,她姜娆就穿成青楼文里的老鸨! 还是没客上门,眼看就要倒闭的青楼!! 望着手底下被饿到风一吹就倒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娘, 姜娆抹了把脸,大手一挥:“姑娘们,开门接客!” ***** 男主:我不是恩客。 众姑娘:→_→ 男主:我从来不逛青楼。 众姑娘:→_→ 男主:我找你们鸨母。 众姑娘:∑(っ°Д °;)っ你想干什么?鸨母不接客! 第2章 像小媳妇 姜媃从未见过这样浓烈的怨怼和仇恨,像粘稠如胶质的浓墨,又像是壁立千仞高耸刺天的冰川,凌凌尖锐,便是艳阳暴晒也没法融化。 她倒抽了口冷气,憷的挪不动脚。 灵堂里头,秦野背对着门,站在案前看着灵柩,并不理会任何人。 流火也是头皮发麻,她把姜媃拽远一点,小声道:“少夫人,您莫要惹五少爷,五少爷性情乖戾,如今三少爷没了,往后府里怕是没人能管束他。” 姜媃巴不得离秦野远远的,她心有余悸地点头:“我不惹他。” 惹不起她总躲得起,至于抱金大腿这种想法,她是半点都没有,老话说伴君如伴虎,可秦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