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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鱼又不是人,书于我不能吃不能喝,离开水我可难活了。”秀才立刻道:“难怪你只能当一条鱼,你可知‘书中自有千粒粟’?”腹中声音无奈道:“算我说不过你,不过今日我也算懂得了这世上最酸的东西是什么。”秀才问道:“是什么?”“酸秀才酸秀才,最酸的当然是秀才了!”台下一片哈哈大笑声,秀才感到被扫了面子,灰溜溜的拂袖而去。jiejie也笑着敲了落幕锣,“好了,今儿就到此结束了,谢谢大家的捧场,可以散场了。”人们意犹未尽的鼓掌,又抛了些铜钱到台上,渐渐散去。傅秋值也要走,却被楚恒拉住,指着墙边的角落轻声道:“你看。”傅秋值看去,那班人正在收拾道具行李,只见开始那个大汉手中的铁枪被刚刚姐妹俩中的meimei轻易的拿了起来,丢进了箱子中。楚恒解释道:“那枪是假的,也就一两斤重,舞起来并不费什么力气。”傅秋值若有所思,又问道:“那刚刚的生吞活鱼?”楚恒轻笑,“那鱼给你看过后转个身就给换掉了,吞的东西并不是活鱼,而且在那女孩肚子中也不是鱼在讲话。”“那是什么?”“腹语,有些人天生就会腹语,就是不用动嘴巴就能发出声来。我想那meimei装成是个哑巴就是怕人认出她的声音和腹中传来的是同一个吧。”傅秋值点头,和楚恒又一起去其它摊子上逛。天色逐渐变黑,街上点起了各样的灯笼。行人摩肩接踵,大多都戴着一只面具,手里提着一只造型奇特的灯笼。不少人见傅秋值一身红衣眉眼如画,频频回头看他。傅秋值走到一个卖面具的小摊边,问那个小贩:“为什么很多人都带着面具?”那小贩见来的是两个外地人,拼命推销他的面具,道:“今天庙会许多公子小姐都会出来,有些害羞不愿意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戴张面具,遇到有好感的人就互相摘下面具,倘若心仪,回头跟自家高堂商量商量,就可以准备去提亲了。”见两人似是有意要买面具,在摊子上拨弄着,又道:“二位这般模样,在我们镇自然是挑不出有足以相配的女方,不过姻缘天定,谁能知道呢?看看我这面具,都是今年的新款,好多富家公子都喜欢这种,二位不如一人来一张?”楚恒问道:“多少钱一张?”小贩笑嘻嘻的伸出三根手指,道:“三十文一张。”楚恒装作漫不经心的翻了几张面具,道:“这些款式一般般,也没有特别喜欢的。”小贩着急,眼见到嘴的鸭子要飞,忙道:“两位诚心想要,五十文两张!”楚恒勾唇,自己选了一张青面勾白线的面具,对着自己的脸比划了一下,道:“我就要这个了。”傅秋值抿唇难以抉择,楚恒替他选了一个白面勾青花的递给他,“我觉得这个不错。”小贩连连点头夸赞,“这俩面具本是一对,二位若带上了它们,今夜的风采定叫你们占全!”第24章第24章傅秋值接过面具,对小贩点点头道谢,待付过钱,又随楚恒离去。两人戴上面具走到街角,眺望前面被挤得水泄不通的路,楚恒牵紧了身边人的手,“仔细些不要走丢了。”傅秋值点头,第一次经历这样热闹的场面只觉得十分兴奋,很快便拉着楚恒一起走进了人潮中。一阵锣鼓唢呐声传来,本来就不算宽敞的街道又挤进一支穿着大红色戏服的队伍。有的人踩着高跷如履平地般迈开腿走的自在,身下的人怕被砸到纷纷散开,给队伍留出安全的通道。有的带着个泥塑大头扮演憨态可掬的娃娃送福,有的坐在木轿子上,挎着花篮,往行人身上撒着一朵朵的鲜花。轿子上除了撒花的女子,中间还坐着一个仙女装扮的女人,不过那女人的年纪着实有些大了,脸上擦着厚厚的脂粉,作娇媚状笑着喊:“天女散花啦!大家快接花啊,接到的人今年家里有喜事喽!”顿时周围的人都起哄上前抢着接花,傅秋值被挤到一个人身上还没站稳又被推倒另一人身上,和楚恒牵着的手也不得不松开了。一路上他如同在巨浪中沉浮的草叶,被众人挤着被迫跟了那轿子一路,直到花都被抢完,众人才散去。傅秋值一人站在街头,脸上的面具居然还没被挤破,牢固地扣在他脸上。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楚兄!”他轻喊道。然而到处都是人声,他那点微弱的声音着实可以忽略不计。傅秋值干脆不再呼喊,没入人群中,往行人的脸上一一寻去。走过几条街,傅秋值却怎么也不见楚恒的身影,突然隐约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自己,在转角的时候傅秋值加快了脚步,隐到一边。果然一个人影走了过来,见跟丢了人不禁左右张望起来。傅秋值看到那人带着和自己一对的青底勾白线面具,心中暗笑,直接跳出来走到那人跟前,“楚兄,我可是找了你好久。”眼前之人似乎吓了一跳,见傅秋值认出自己来,也不说话,拉起他的手腕便走。“去哪里?回客栈吗?”傅秋值见他走的飞快,不禁问道。楚恒却只是一味拉着他,避开热闹的街道,来到一个前路是死角的小巷子里,然后把傅秋值推在墙上,伸手揭开了他脸上的面具。傅秋值皱眉,他怎么觉得面前的人呼吸声越来越急促,不禁也要伸手去掀楚恒的面具。楚恒忙向旁边侧了侧头,避开他的手,一把将傅秋值的领口扒开,露出他白皙纤细的锁骨,用手大力摩擦起来。傅秋值觉得颈间那只手粗糙的异常,还有些倒刺划得他皮肤作痛,平日里与楚恒牵手时并不曾感觉他的手指这般粗糙……傅秋值抬手制止住了那人手上的动作,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那人全身。刚刚心切,他这下才注意到这人穿的是紫色衣袍,而楚恒从来都是一身黑衣。傅秋值眉宇间隐隐露出怒气,两指如钩扯掉了那人的面具,露出了一张陌生的带着贪婪的面孔。那人见身份被拆穿也不着急,嘿嘿地笑着说道:“早就在街上注意你了,你若是依了我,我便好吃的好喝的养着你,你若不依……看你这细皮嫩rou的也没办法逃脱,现在街上正吵的慌,任凭你叫也没人听得见,你大可以试试。”说罢拱起脑袋就往傅秋值脸上凑。傅秋值眨眨眼,突然对他一笑,目光含水,氤氲如雾。那人怔住,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傅秋值很快冷了脸色,心里默默想着圣手叶桐教他的‘千指摘花’手,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