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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门回来后,一次又一次的激化矛盾,好像在时时刻刻提醒付尧门:“你看呐!你哥哥什么都好过你!” “你看呐,你哥哥就算再怎么没出息,你也比不上他。” “你看呐,你哥哥是少主,你是弃子。”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兄弟两人的关系越来越恶化,让付尧门心里越来越不平衡。 难道他们想让这二人自相残杀?让这个家四分五裂鸡犬不宁。 事实上,付尧门同付辛门已经打了一架,只不过,付尧门根本没有要杀他的意思,付辛门也没有要报复的意思。 如果想要证实这个猜测的话,他们会相办法让两个人的关系一路恶劣下去,直到不可调和你死我活。 可惜长云想的再多也不可能跟付尧门说一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付辛门虽然混蛋了些,但是对同胞弟弟是真心的。 果然,没出几天,悲剧就发生了。 付尧门在的寺庙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个瞎子和尚,一个是个哑巴和尚,除此之外没有一个看守,好像城主根本不担心他的儿子会跑,也不在乎寺庙里的这个少主究竟是他哪个儿子。 看来城主是个老糊涂蛋。 尧门在寺庙中日常练功打坐,或者跟哑巴和尚聊天,和瞎子和尚赏月,双脚不出寺庙门,自律的遵守面壁惩罚。 这日,还是惨淡清晨,寺庙门才打开了一半,一个女子奔了进来,哆哆嗦嗦的撞开大堂的门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少爷。” 衣衫凌乱,满面泪痕,被撕扯开的胸口布满伤痕,屈辱而绝望的双眼,这一切都像一根凌厉的鞭子打在付尧门的心口,激发了他所有的怒气。 前段时间还鲜活骄傲的少女现就是个神情空洞的木偶,抽抽嗒嗒的坐在篝火前。 “我看见他的脸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他的脸,我没有办法反抗,我被他的毒毒到了,浑身没有力气。” 晴儿抽抽嗒嗒的哭,掀开了裙子露出一双修长的却布满鞭伤的腿,那腿上的伤触目惊心,有着不可描述的妖冶的美感:“之后,他又凌辱我,每夜都闯入我的房间,我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少爷,救我一救。” 然后她较软无力的靠在了尧门身上,伤心欲绝的哭泣。 付尧门身子僵硬,眸中燃烧着幽幽的火,语气厉然:“他真的是这么做的?晴儿,你若有一句假话,我就把这样的你再丢出去。“ 晴儿被这个平常软绵绵却突然厉害起来的付尧门吓了一跳,抽噎道:“句句实话。” 篝火熊熊燃烧,每一声噼啪的声音都震人心鼓,像是敲碎了骨头的恶心的声音。 很久以后,付尧门将一块木头被扔进了熊熊燃烧的火堆。 “如果是真的,我帮你报仇。” 长云想,如果想看兄弟自相残杀的戏码,那么看管付辛门的人一定会一不小心的让他逃出去,让他们兄弟二人见面。 又他娘的果不其然。 付辛门这货果然来了。 少主这双脚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有沾过这么荒凉的鸟不拉屎的地方,他一边嫌弃地上的泥,一边满脸喜庆的在门口大喊:“尧门,我过来了!尧门。” 树上的麻雀都被震飞两三只。 这家伙还真的完全不记仇。 付尧门站在门口,笑容里带着冷冰冰的味道:“辛门,你竟然先来了。” 少主完全听不出他什么意思,一边往手里哈哈气一边说:“尧门,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他们做的事我全然不知道,我被关在家中,好生苦闷。” 付尧门慢慢走下台阶笑道:“哦?软玉在怀,也依旧苦闷啊。” 少主一遇到尴尬的事就施展装傻充楞大法:“软玉?我没有软玉啊,我睡觉都是抱枕头的,不抱软玉。” 付尧门:“晴儿来了。” 少主再也装不得傻,羞涩一笑:“嘻嘻,你都知道了。” 居然承认了。 付尧门握紧拳头,双眼通红:“真的是你!你真的这么做?你可知这是畜生干的事!她的一生就这么毁了,你再胡闹,再顽劣,为什么要对无辜的人下手!” 少主:“两厢情愿的事,怎么就是畜生干的事了。”他愣了愣脸色一变:“难道你跟她也……” 付尧门气的脸色发青,回屋拿了剑。 付辛门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付尧门提着剑在后面追。 场面一度很悲惨,也很令人动容,长云却只觉得很惊奇。 两个说的根本不是一码事好么,这也能理解错? 关键少主丝毫嗅不到死亡的气息,还在挑战付尧门的忍耐极限:“你这人怎么说翻脸就翻脸,我忍你很久了,你不要太过分,不过是个晴儿,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付尧门的剑越来做快,都挥成了残影。 少主终于说出了成功说出了他最找死的一句话:“算了,我让给你!” 付尧门的剑已经无影。 少主终将为他的放荡不羁爱自由付出代价,现在已经来了。 ☆、出梦 两个人又打起来了。 文人闹矛盾,就激扬文字, 纸上过招, 骂的你羞愤欲死,武人闹矛盾,最干净利落的解气方法就是打一架。 二人从的“追逐式打法”从寺庙一直打了好几个小山头, 从白天打到黑夜, 又从黑夜打到白天。 刚开始的时候, 令人惊叹的无影剑光, 绚烂晻霭的毒,振川惊玉,所过之处,折树无一免,狗跑鸡飞,空谷绝禽。 劲风戾吹,霜封羁途,凡是被他们经过的地方, 再好的地方都要了账, 又一直到黯黯将暮,惊天动地打法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两个人都已经很累了, 少主躲在树影里:“停手!我话要说!” 付尧门果然停了下来。 少主一把“天凝地闭”抟出去,哈哈笑道:“上当辽!” 犯贱的时机恰到好处,才偃旗息鼓,又激烈的了起来。 愁云惨淡万里凝,山谷悲哭好像在说:“滚你丫的凡人。” 沾渍锋镝, 血染荒原,两个人的架打出了千军万马的气概,但终究体力不支,愤怒不能当饭吃,到后来两个人颓然坐在地上,一人占据一块石头,用意念打架。 若是事情就此罢了,两个人回去睡一觉,养养伤,明天又是好少年。 然而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就在两个人累到极点的时候,危险却靠近了。 五十条如电透疾箭的绿衣人从凹谷四面抄了过来。 付尧门和付辛门同时相互望了一眼,谁都没有站起来。 付尧门面无表情的问:“你的人?” 少主研究了一下:“不是,我从来没没有见过他们,这个绿油油的服装不是我们城里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