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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活得蛮久的。 所以在这里,没有虞谣的弟弟什么事儿,运筹帷幄挥斥方遒的都是她这个爹。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因为兵指匈奴,很多人投了军。 至此,虞谣表现得还像个正常公主。 为了国之大义,她呼吁府中正值青状的仆人都去投军。凡投军者,家中都有重赏。 其中就包括宋暨。 而后,作为冥冥中注定要推进时代发展的一颗明星,宋暨上战场后犹如开挂。在那全靠冷兵器硬碰硬的时代,他一路厮杀进敌方主帅的大帐,取回了主帅首级。 军中惊了,长安惊了,整个大肃都惊了。 一夜之间,他的名字便与传奇画了等号,传遍整个大肃。 班师回朝,皇帝自然大加封赏。 宋暨念及旧日情分,登门拜见。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虞谣她作了起来! 从概述来看,她是有对这位逆袭成功的年轻将军暗动芳心的,但同时,她又有一股压制不住的傲气,让她觉得这个人配不上她。 所以这芳心暗动让她觉得羞耻,羞耻感让她心里拧巴。 最后便导致她在那股傲气的支撑下,对宋暨极尽羞辱。 于是在宋暨登门的时候,虞谣开口就说:“昔日是我府中骑奴,如今一朝立功,跑来我面前耀武扬威么?去告诉他,想进这道门,便在我府门外跪上一夜!” 穿越版的虞谣看得目瞪口呆,然而这还没完。 宋暨是真想见她,真的跪了。 可是一夜过去,慕阳公主还是没有见他,让人把他请走了。 此乃第一作。 此举引得满朝哗然,宋暨对慕阳公主的别样感情也不胫而走。 她自己也听说了这件事,在一场宫宴之上,当众嘲笑:“一日为奴终身低贱。凭他也配动情于我?不看看自己是怎样的身份!” 此乃第二作。 但对这些,外界议论得眉飞色舞,宋暨却一直没有太多表态。 他依旧专心读兵书、拼命打仗。在22岁那年,受封大司马大将军。 这年,虞谣也20岁了。 古代人寿命短,成婚都早。大肃朝的法定结婚年龄是13,大多数姑娘15岁嫁人。 得宠的公主们虽然常常会被皇帝多留几年,但20岁也已是个极限。 是以在宋暨再度带兵凯旋的时候,皇帝提出招他为驸马,为他和虞谣赐婚。 那是在为贺凯旋而设的庆功宴上,慕阳公主当场掀了桌子。 她说:“父皇,女儿宁死都不嫁他!” ——这句还好。只是单纯地很不喜欢一个人,也可以说宁死都不嫁他。 但她下一句话是:“他那样低贱的出身,不过杀过几个匈奴人,父皇就要把女儿推给他了么?” 此乃第三作。 满堂死寂。 皇帝勃然大怒,厉斥慕阳公主骄纵无礼,慕阳公主愤然离席。 但皇帝到底宠女儿,安抚宋暨一番后,这件事不了了之。 半年后,在下一战里,宋暨战死沙场。 他死后,士气涣散,大军节节败退。三个月之内,近百城失守。 年末,朝廷差使节求和,搭上了无数金银,还送去了和亲公主。 这位和亲公主,便是慕阳公主虞谣。 读完最后一页,虞谣倒吸冷气,久久无言。 ——这是怎样的作死典范! 不仅作死了别人,还让自己凄惨远嫁。 深呼吸,她问白泽:“这个情债好还啊,其实前面都不太重要,我只要最后愿意嫁给他就结了,对吧?” “那我就不会让你回到12岁了。”白泽顿声,“欠了几千年的债,还起来利息很高的。” 虞谣:“……利息?!” “你得从一开始就努力,一点矛盾都不跟他起,成为他心中的完美伴侣,这样才能做到婚后万事如意,债才能还清。” 虞谣:“听起来好难啊……” “别急,慢慢来。我也会指引你的。”白泽微笑,“比如你现在去趟马厩,就可以刚好上演一场美女救英雄。” 说着,他打了一记响指:“现在,你该醒了。” 第2章 宋暨好帅一将军(2) 虞谣猛然睁眼。 古色古香的房间陈设映入眼帘的同时,不属于她的记忆伴随碎玻璃落地般的窸窣声贯入脑海。 她僵硬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白泽:“怎么了?” 虞谣生无可恋:“穿成一个作精,我不想面对。” “别这样。”白泽在意识中给她顺毛,“我挑了最简单的一世给你练手用的。现下你和宋暨还基本没产生过交集,除却你平常待下人说不上好,会让他比较紧张以外,没有什么矛盾,一切都来得及。” “好吧……”虞谣长声吁气,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妆台前,发现铜镜里的自己美得可以。 虽然只有十二岁,但古人早熟,镜子里的她看起来有十四五。瓜子脸桃花眼,樱桃小口柳叶眉,属于静立不动都显得很妩媚的模样。 “还挺好看。”她在意识中跟白泽说。 白泽:“你没觉得二十一世纪版本的自己也挺好看的?” 她当然知道那个自己也挺好看,不然不可能作为偶像出道。可比起这个,差远了。 白泽啧声:“拥有完美长相本身是神兽的基本素质。你完全是因为一世世作天作地导致神格受损,颜值才降低的。” “……行吧。”虞谣不想多讨论这个令人有伤的话题了,问白泽,“你刚才说在哪儿能美女救英雄?” 白泽:“马厩,宋暨现在是你府里的马奴。” 虞谣点点头,按照刚获得的记忆里常做的那样,叫外面的下人进来服侍她梳妆。 坐在妆台前,她随意般地提起:“我想去看看父皇前两天着人送来的那匹马。” 侍女点点头:“奴婢这就着人去传话。” 白泽在意识中提醒她:“有人先传话你可就什么都撞不到了哟!” “不用。”虞谣站起身,“我们直接过去吧。” 侍女没敢多言,赶紧跟着她往外走。 凭记忆判断,这个虞谣好像是个很爱马的人,对到府中马厩的路特别熟,连途中哪里开着什么花,都清楚地印在脑子里。 离马厩不远的时候,她听到了咒骂声。 “打死你得了!”男人声音很粗。 虞谣快走两步,迈进木质院门。 院子里顷刻安静,拎着少年男人的衣领松开手,和其他人一起跪地行礼。 少年跌了一下,也赶忙跪好。 虞谣想过去扶他,白泽在她脑子里喊:“停!” 她又停住脚。 “你现在走过去太刻意了!”白泽说。 虞谣:“……那我怎么美女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