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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要我收拾出一间客房,请二位公子前去歇息一晚。”荣喜与锦绣面面相觑,不料想世上竟有人好客至此,两人身上都是乞丐的装束,居然还肯请他们去住客房。两人随着那老者穿过走廊,到了尽头的一处房间,但见房内收拾得干干净净,茶水点心整齐地摆在桌上,两人不由同时咽了口唾沫。那老者最后惋惜地看了他们一眼,便走出去带上了房门。待他一走,荣喜与锦绣几乎是同时扑向了糕点,也不怕噎,用手抓起就往嘴里塞,腮帮子均是鼓鼓囊囊,直塞得欲翻白眼。荣喜捧起茶壶,也不用杯子,掀开壶盖就是一通猛灌,直到把喉咙里的点心咽了下去才把茶壶递给锦绣,锦绣接过来也是大灌一通,等顺过了气,再接着猛吃。片刻间两人就把桌上的一大盘糕点扫空。摸着圆滚滚的肚子,荣喜与锦绣并排倒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奇怪,这天底下哪有平白无故对生人好的?那庄主不知是个什么来头,只看一眼也不过是个寻常人家。锦绣扯扯荣喜的袖子:“你说他们会不会把咱们养肥了宰来吃rou,我曾听客人说这世上有专卖人rou的包子铺,把人劫了财物,剁成rou燥子裹在包子里。”荣喜笑道:“便是有,也是在那穷山恶水之间,这里是天子脚下,谁敢做此胆大包天之事。”锦绣只是一味摇头不信,他从小到大所见尽是人间恶行,遇事自然而然就往坏处想,荣喜却正好与他相反,虽说这个把月来受了不少罪,却是得到了心爱之人,眼前自是一片阳光灿烂。两人一个说不可信,一个说遇上了好心人,争闹间推搡着滚倒在了床上。荣喜咯咯笑着把锦绣压在身下,一边呵他的痒一边教导他“人之初,性本善。”锦绣没念过书,总觉得这话不尽其然,被荣喜压得紧了,便伸手去打他的屁股。翻滚间,两人衣衫尽解,呵痒打屁股的手忍不住变成了互相爱抚。荣喜低头狠狠吻住了锦绣,锦绣回吻,一只手嗖地钻入荣喜亵裤,摸索着按在了他的后,庭上。两人此刻均是气喘吁吁,荣喜被锦绣那修长的手指调理得浑身酥麻,这段日子两人一直疲于奔命,虽说没有真正地做些什么,但却时不时地搂在一起摸摸抱抱,身体早就沉溺在了锦绣那熟练的拨弄中。此时都填饱了肚子,又是身在香软的床榻,竟不由心痒痒地想起那快活之事来。锦绣不断吻着荣喜,直吻得他神魂颠倒,随后趁他迷糊之际,抽出手指,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从下而上缓缓顶了进去。荣喜的身体早被他调理顺了,锦绣那物又是细巧可爱的,因此虽说是破瓜,倒也不觉得疼痛,只是有些涨涨的不适,但不一会也随着那铺天盖地的快感而消失了。锦绣癫了般地上下耸动着,身体竟似不由意志所控制,每一下都笔直地杵在那花心处,荣喜也是爽的哼哼唧唧,两人渐渐后仰了脖子,完全把身体交给欲望支配。待锦绣在荣喜体内泄过一次后,两人竟然还未能满足,这回荣喜把锦绣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他。锦绣努力撅起屁股配合,口中不断发出销魂的□□。折腾半宿,两人不知不觉大战了四个回合,最后一起瘫倒在床上,连动根指头的力气都欠奉。锦绣不一会便甜甜地睡去了,荣喜却是一阵纳闷。他并不介意把自己交给锦绣,但却不想在这种情况下与锦绣结合,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得到爹娘的认可,风风光光将锦绣接进家门,也不是以大户人家纳娈宠的身份,而是要给锦绣跟自己相同的地位。然而今天也不知怎的,两人竟像是着了魔怔一般,也不怕被人撞破,居然在别人家的客房内行这颠鸾倒凤之事。荣喜披衣而起,但觉股间一片黏腻,不由飞红了脸。回想起适才曾在马厩边上看见过一口水井,此时趁着夜半无人,须得好好清理一下才成,免得明日一早被主人家看见,若是个古板的,到时又提着棍棒打来,那可连跑的力气都没了。荣喜伸手想把锦绣推醒,但见他睡得十分香甜,想到刚才他只要了自己一次,而自己之后却连要了他三次,顿时觉得不忍再去打扰他休息,于是便轻轻将他翻了个身,小心翼翼抽出他身下的床单捧在怀里,打开房门,直往后院水井处走去。作者有话要说:1.那庄主是个变态天阉,给他们下药,本来是想叫他们强jian自己老婆的。这文里就没几个好人2.荣喜又杀人了,那个庄主夫人也很彪悍3.更新慢下来了,没办法,大灾变开了得练级4.不会V的,纯属娱乐写文第25章第25章雷阵雨过后,空气更加闷热了。荣喜将那床单弄污处好好搓洗了一遍,找了根矮树杈晾上。因为天热,床单干的也快,荣喜托着脑袋百无聊赖地蹲在树下,左右无事,便忍不住又生出幺蛾子来。适才路过庭院,见池塘里的荷花开得正艳,也有那大盘子的莲蓬清香诱人。荣喜蹑手蹑脚地往庭院内摸去,路上遇到守夜的庄丁,却是个偷懒打瞌睡的。趴在池塘边,荣喜努力伸手去够那莲蓬,眼看只差一点点了,蓦地一声凄厉的哭喊传入他的耳中,只吓得他差点坠入池塘。彼时,荣喜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他莲蓬也不要,循着哭声的来源望去,竟是主屋那边传来的。一路躲躲藏藏摸到主人家的窗台下,荣喜沾了唾沫在窗纸上戳了个洞。顺着破洞望去,只见房内,那庄主裸着上身,手持一条长鞭,正咬牙切齿地抽打着一名满地翻滚哀嚎的美妇,那美妇边哭边躲,鞭梢过处,衣衫尽碎,露出一个伤痕累累的后背。荣喜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只听那美妇一边哭喊一边哀求道:“夫君……青岩……求你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给我留下这个孩子吧,你已经踢死我两个孩儿了。”那谢青岩一脸的狰狞,猛地丢开长鞭抓住自家夫人的头发:“你这个yin,妇,是不是一天没男人都受不了,你肚子里的孽种是上次那个进京赶考的秀才的?还是前次那个走江湖卖艺的?”夫人任由他拉扯,只是用双手紧紧护着小腹,撕心裂肺地哭道:“我也不想的啊,这不都是夫君你安排的吗?你给他们下的药,再把我推入房中,我何错之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