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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许是将这条小妖犬当成了夭呈吧……” “可夭圻是个女孩子啊!”云意顷看向窗外,这红衣女子太过于执着了,想让她主动放人是不可能了,但若是硬闯…… 她回头看了眼腾弥,这腾弥定是不肯的。 现在该怎么办? “汪!” 别墅外,传来熟悉的叫声,云意顷走到窗户旁向外看去,见柯基形态的夭圻脖子上栓着绳子,被红衣女子牵着,出来散步溜达。 这红衣女子面上带着笑意,一副十分开心,幸福的模样。 她低头看着夭圻柔声道:“真希望你的伤能快点好,我想和你并肩走到这条街道上。” “你瞧,这条街道是不是特别地美?”红衣女子周身都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夭圻向后看去,看到了那正站在窗户旁的云意顷。 “你在看什么?”红衣女子顺着夭圻的视线看去,夭圻立刻转头,不再往后看。 云意顷也立马缩在了窗户下。 红衣女子看了眼这蓝色的别墅温柔地笑了笑,牵着夭圻悠闲地向前走去。 “这红衣女子,男女不辩啊?”云意顷盘腿坐在了地面上,面露思索之色:“也就是说,她只认夭族的气息?” “若是如此的话……”云意顷眼睛转了转,其视线落在了那沙发上的狗狗玩偶上。 “您能有办法让它动起来吗?”云意顷看着腾弥问道。 “这个简单。”腾弥手中浮现出一颗小水球,水球内一条长约一厘米左右的黑色虫子正在水中游动着。 “这是霈冲?”族长看着这虫子,眼中有着惊喜之色。 “什么是霈冲?”阙烙好奇地看着这水球内的虫子,那游动着的虫子,看着有些令人感到恶心。 “这霈冲能附着在死物之上,将其身体占为己有,自然便就能让其动起来,只是这霈冲几乎灭绝了吧?”族长看向腾弥问道。 腾弥点头道:“偶然得到了一条,只是不知让它动起来有何用?姑姑虽有些痴狂,可也不至于见到犬妖便会认错。” 云意顷笑道:“那若是这玩偶上有夭族的气息呢?” 腾弥眼睛微亮:“是个好主意,可以一试。” 其手一伸,那颗水球漂浮而起向狗狗玩偶飞去。 “啪!” 水流散落一地,那条小虫子钻入这玩偶身体内,在那蓝光浮现之中,这狗狗玩偶动了起来,冲着腾弥吐着舌头,摇晃着尾巴。 “但是怎么让它拥有夭族的气息?”阙烙吃着葡萄干问道。 “夭圻的毛,或许可以缝在它的身上试一试。”云意顷看向腾弥:“再加之束缚气息之类的灵阵?” 腾弥点头,表示有这种类似的灵阵。 “那又如何获得它的毛呢?那红衣女子可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她的心上人,尤其是女性。”阙烙换了包坚果吃,然而一打开这袋子,这袋子的底部却漏了,坚果掉落一地。 阙烙一点都不在意,掉吧掉吧,反正这外面有一层壳,能吃,不脏。 哼!这倒霉的套路她都熟悉了! “我可以帮忙~”小公主举起了手:“姑姑没有询问小狗狗是否愿意留下,这样是不对的。” 腾弥摸了摸小公主的头发:“姑姑很喜欢淼淼,带出一些犬毛是没有问题的。” “嗯,那我去告知夭圻。”云意顷出了别墅,以传音的方式告知夭圻。 这夭圻与红衣女子散步完回来,便躲在那房间里脱毛,不多时,小公主带着甜甜的蛋糕来了,夭圻趁着红衣女子不注意,将那大把的犬毛交给了小公主。 次日,在众人有些忐忑这计划能不能成功之时,小公主十分顺利地将夭圻平安带出。 “云一朵!” 获得自由的夭圻扑进了云意顷的怀中,还不停蹭着云意顷,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没事了,没事了。”云意顷摸着它的背安抚它,这夭圻的手感依旧是这么地好啊~ 不多时,夭圻一脸别扭地从云意顷的怀中跳了出来。 云意顷看着夭圻有些微红的面庞,没有趁机嘲笑它。 “你怎么会在这片海域?”云意顷看着夭圻好奇问道。 “说来话长。”夭圻收敛周身气息向上游去,它万分讨厌这里! 云意顷紧随其后:“这就走了?不问一下,这红衣姑姑与你哥哥的过往吗?” 夭圻的速度十分之快:“这段过往我都已经听腻了!” 一人一犬先后出了海面,夭圻摇晃着尾巴踩在沙滩上。 “撸串不?”云意顷跟在它身后提议道。 “走。” 一人一犬便去了烤串店内,店内生意火爆,它们便只能外带坐在那沙滩上吃宵夜。 云意顷打开饮料,拿起烤串,示意夭圻开口,讲那单相思的故事。 夭圻抱着罐椰汁喝了一口,开口道:“当年,救了我哥哥的那位苏姑娘受了重伤,需要这片海域的一株植物,他便与一位姓宿的姑娘一同来寻药。” “寻药之时,恰好救了这位红衣女子,女子芳心暗许,不仅帮助他们取得这株植物,还跟着他们出了海,经历了不少的事情。” “而后,红衣表白被拒,她伤心回了故乡,消沉了一段时日,又想再度表白,但我哥哥却失踪了。” “她也因此有了执念。” 云意顷听完,这才咬了口烤rou,这故事一点都不下饭,这夭呈拿得是男主剧本吧?还是开后宫的那种? 第三百二十三章 你可认得这些字? “哗!” 一道身影自海中游出,她脚踏在沙子上,向一人一犬走去。 “你们怎么不等等我?”阙烙说着脚下却是一滑,摔在了水中,抬起头来,面上一脸地沙。 她伸手抹了下脸上的沙子,继续向前走着:“让那什么虫子当宠物也不错,这虫子懒得很,在那姑姑家中可习惯了。” “啪!” 阙烙又再一次摔在了水中。 夭圻看着这几百米路,却摔了三,四次的阙烙微微眯起了眼睛。 “她身上的气息,与你邻居很像。” “谁?邻居?”云意顷放下签子:“苏雨轻啊?!” “嗯。”夭圻仔细看着这阙烙,待她越走越近,那感觉是越发地强烈。 “她身上的诅咒与你邻居很像,但却没那么严重。” “诅咒?她这么倒霉原来是诅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