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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红潇果一天只能吃三颗。” “若是超过了呢?”云意顷咬着红潇果好奇问道。 “不知道,这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没人敢作死尝试。”桐灀看向云意顷挑眉笑道:“原来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呃?” 云意顷低头,便见到周身的鬼气正在缓缓散去。 “邹师姐!你受伤了?”一名可爱的妹子快速朝这边飞来。 “小伤而已,你快过去吧~若是去晚了,功德可就没了哟~”邹桐灀伸手揉了揉这师妹的头发。 “知道啦~”可爱小师妹化作一道光芒快速往远处飞去。 云意顷这时才发现,这邹桐灀的手臂受了伤,正冒着丝丝黑气。 “嗯?邹桐灀?姓邹?”云意顷看着这邹桐灀莫名熟悉的脸庞,惊讶道:“您认识邹同絮吗?!” “认识啊~那是我meimei。”邹桐灀看向云意顷笑道:“你是十九区的?” “哦,不是。”云意顷连忙摆手道:“我只是住在十九区而已。” 邹桐灀点了点头:“但你这胆子也够大的啊?一品三阶便敢去堕熄的世界。” “呵呵呵~这个……”云意顷尴尬地笑了笑,转移话题道:“积分月开始了吗?” “明天才开始,你想参加?”邹桐灀诧异道:“你是散修?” “是啊。” 邹桐灀感到有些疑惑,这一品散修居然能得到楠前辈的关怀,还送给她星光玉片? “我能参加吧?” “自然可以。”邹桐灀伸手在手臂上一拂,那丝丝黑气瞬间消散。 “我先去除邪魔,你在这里等我。” “好。” 云意顷看着邹桐灀的背影,又吃起了红潇果,吃完三颗后,无所事事的她干脆拿出聚灵鼎,开始修灵。 傍晚。 听到声音的云意顷缓缓睁开眼,便见到邹桐灀在一群师妹的簇拥下正朝这边走来。 “桐灀师姐很受欢迎嘛~”云意顷见邹桐灀朝她招了招手,便收起聚灵鼎,立马跑了过去。 “真的还在这里等我啊?”邹桐灀伸手揉了揉云意顷的脑袋:“真乖~” 云意顷颇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师姐,师姐,她是谁啊?”一旁的小师妹们皆好奇地看着云意顷。 “对哦,我还一直忘记问你叫什么名字了。”邹桐灀伸手笑道:“你好,我是万造宗的邹桐灀。” 云意顷握住了邹桐灀的手:“我是云意顷,散修。” 邹桐灀笑着将云意顷拉走:“走,去吃晚饭。” 远处,堕熄冲出的那口井被重新封印了起来。 …… “嗝!”云意顷打了个饱嗝,这大宗门灵厨所烹饪的灵食可比凡因阁的学徒作品好吃多了啊! “啊!” “轰~” 随着一声惊叫之声,整个万造宗微微震动着。 “这声音,是捱师祖的声音。”邹桐灀拉起云意顷踏上一柄飞剑,往那声音处飞去。 “哗~” 邹桐灀站在飞剑上,看着下方被淹没的兔捱峰:“这是发生大事了啊?!” 云意顷抓着邹桐灀的袖袍,也向下看去,她看见在那水流的正中央,有一个穿着兔子人偶服的十几岁男孩正抱着一只兔子哭泣着。 那兔子一动不动地,周身还缠绕着鬼气,似乎是死了。 “真的,出大事了。” 邹桐灀看着那已死亡的绒溶兔面色凝重,这捱师祖的爱兔居然被鬼魂杀掉了?! 哪只鬼如此大胆而厉害?竟能闯入兔捱峰,杀掉捱师祖几乎不离手的爱兔? “哇~” 捱师祖大声哭泣着,其眼泪化作水流,往下方的山峰冲去。 “怎么回事?” 一道威严的声音自云中传来,云朵之上,站着一个穿金袍的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手轻轻一挥,那冲向下方的水流瞬间消失。 “师父。”邹桐灀朝云中之人行了一礼。 “呜呜呜~”捱师祖抬头看着中年男子大声哭泣道:“小窦窦,小窦窦,我只不过是转身拿了捆草草而已,我的小兔兔就被一柄飞来的鬼剑刺死了啊!” 被称之为小窦窦的中年男子看着那死亡的绒溶兔面色依旧淡漠,这气运如此如此衰,他还能说什么? “哼!我倒要看看是哪只鬼不要命了!”哭唧唧的捱师祖擦了擦眼泪,一道白色的灵阵浮现在绒溶兔身上。 灵阵之上浮现出一个光幕,光幕上缓缓浮现出画面,由那柄鬼剑刺死这绒溶兔的瞬间,开始倒放。 “这鬼剑,似乎有些眼熟啊?”云意顷看着那光幕轻声说了一句。 那画面不断倒放,倒放。 “……这座城市!!”云意顷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是陇城啊喂!那柄鬼剑不会就是…… 云意顷捂脸,这也太巧了吧?! 光幕上的画面停留在澄琎的鬼剑飞出,楠瑄右歪头的那一时刻。 “你……”在光幕中看到云意顷的邹桐灀,回头看了眼捂脸的云意顷,眼中的好奇之色更浓了。 “啊!!”捱师祖仰天怒吼着,山峰震动,大地轰鸣。 云意顷在心中默默为澄琎点了根蜡烛,但这事,其实也不能怪他吧?只能怪这兔子倒霉? “砰!” 捱师祖身上的兔子人偶服散去,露出了其宗门服装:“楠瑄右!承受我的怒火吧!” “哎?”云意顷一脸懵,为毛是楠前辈? 而且,这件事有些怪,这澄琎的鬼剑飞出来颇久了啊!怎么现在才将这兔子刺死?时间上有些不对吧? 第一百三十一章 打到你哭 “哗~” 兔捱峰上,水流缓缓消散。 “咳~师祖,这事其实,与星楠无关吧?” 窦宗主轻咳了一声,落在了地面之上,邹桐灀也随之落下。 “怎么与他无关?”捱师祖哼哼了几声:“他若是不躲开,这柄鬼剑能飞过来,刺死我的小兔兔吗?!” “呃……”这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再者,以澄琎这刚突破封印的状态而言,他是绝不可能会去主动挑衅这楠瑄右的,一定是楠瑄右主动挑衅!” “综上所述,我小兔兔的死楠瑄右必须得负责!” 捱师祖冷哼了几声,小心翼翼地将绒溶兔放在了地面上,做起了热身运动。 窦宗主无奈地看着这小孩性格的捱师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