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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踪迹,暗一与苏锦绣各怀心思在暗中疯狂寻找,终究一无所获。 边陲小城。 屋外黄沙漫天,屋内春。色满园。雕花大床白绸帷幔散开,遮得里头人影影影绰绰。白九川亲吻着身下人脸上浅淡的疤痕,与一双半眯着的水眸。 “真不愿回去?” 吻顺着锁骨延绵落下,容渊被伺候地舒坦,弓着修长脖颈,摇头喘息,水润润的眸子望向白九川,挑眉,温声道:“悔了?” “哪能,”白九川钻进被子里,专心鼓捣,引得容渊的呼吸更加急促。“看你这几日闷闷不乐,还以为是思乡情切。” 湿润口腔碰到容渊敏感那处,容渊浑身一抖,心跳快到极点,发出甜腻呻。吟。 “川姐!” 隔着层层门面,清脆声音传进来,带着沙漠男子特有的质朴活跃。白九川动作一顿,从被子中钻出头来,下意识往声源的方向望过去。容渊情。欲迅速冷却下去。 “川姐!你在么!不在清儿可进去啦!” 这便是断定她在了。不是没有过她装作不在他闯进来三人面面相觑一脸尴尬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才当上他娘亲的谋士没多久,还不想再带着容渊过颠沛流离的日子,白九川无奈,吻吻容渊额头,用被子给容渊严丝合缝盖住,披衣下床,走了几步,正好将一颗好奇的探头探脑的小脑袋堵回去。 “清儿!”见他还想往里头闯,白九川斥道:“城主就是这样教你的!” 她稀罕鲜活的东西,也乐得逗弄两下。可再鲜活的东西也不过是东西,惹到容渊,便触犯她的底线,不能放任。 柳清是地头蛇的女儿,自小娇生惯养,受尽追捧。看着白九川容貌昳丽才华过人,与她常日里见的女子都不一样,才与她多番照顾,甚至低声下气。可哪曾被这样训斥过,顿时红了眼眶,跺跺脚就要走,走两步,见白九川不想平常人那样奉承自己顺着自己,心里又喜又恼,不甘不愿再走回来,将一摞子药包摔到白九川怀中,恶声恶气道:“这是渊哥哥的药!” 见白九川拿了药还一脸漠然的模样,他负气摔门离去。白九川拿着药回屋,容渊还是方才的姿势,将药随手放到桌上,她脱下外衣,钻进被子里,沾了寒气的身子贴上温软的人,她笑着亲上他的眼眸,“这城主的妙药倒是名不虚传,再用几贴,你这疤痕便都消了。” 黑逡逡的眸子望过来,容渊面无表情,白九川被看得一愣,就见那眸子里渐渐地,就漫上水雾,显得整个人可怜极了。自出来,这还是他首次对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心顿时化成一汪水。 第14章 第十四章琴师他惊才艳绝(完) “这是怎么了?” 见白九川痴迷模样,容渊眼底幽光一闪即逝,瘦长手臂从被中伸出,手指抚上伤疤尤其明显的右眼皮,苦苦笑道:“容渊这幅模样很不堪入目罢。” 白九川堵住不住开合的浅粉唇瓣,探出舌尖,勾勒它的形状,“俊得很。” 其冷却下的再次点燃,容渊白皙肌肤渐渐染上粉红色泽,像是煮熟了的虾子,白九川将人一制,看容渊眸子水光潋滟,自己也意动,覆下身去。 容渊主动勾上她的脖子,汗湿了他鸦色长发,白九川给他捋一捋。 “唔。”他的声音长期被药过嘶哑,再救不过来,低而哑的声音带着轻轻颤抖。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可口。 白九川动作得很慢,轻柔周到地照顾着他每一寸感受,雕花大床咿咿呀呀吟唱良久,白九川将汗湿的人捞出来,投进温热水中,一同简单洗刷,钻回被窝。 柳清儿越来越频繁而热切地来找白九川。她不露声色地暗示过许多次,奈何这小子不知是真不懂还是不懂装懂,这一次打击,下一次照来。而且愈发聪明,不再怀着对容渊的莫大兴趣与隐约敌意,这做法令白九川对他生出一些好感,再加上并没威胁到容渊,便由得他去。 眨眼春江水暖,蒌蒿满地,这城中却只有乏味黄土,容渊脸上伤疤已好了很多,只剩不仔细看便看不到的白色轻痕。陌生城中,他好像一座孤岛,不出去,只与白九川交流。原以为是他顾及容貌,待容貌好后,白九川才发现,这大约是他的脾性使然。 孤僻显而易见,被世界里只有一个人的人束缚着,时间长了白九川也有些受不住,不怕容渊对她做什么,她怕自己做出来什么。她开始但凡出去便带着容渊,无论她做什么,容渊都很顺从,从微能看出局促到泰然自若,不消五日,容渊迅速与这城中人打成一片。 提搂着竹篮,里头装了一捆嫩绿芽芽菜,白九川无奈看着被同买菜的老头子惊喜拉住,问长问短。白担心了。 容渊抱起一捧红彤彤柿子,白九川赶紧将竹篮递过去,柿子一个个骨碌碌滚进竹篮,那老头子还要拉住容渊聊什么绣工,白九川不耐,面上还是得体微笑,忽听远处一声,“川姐!” 柳清受尽追捧养成了娇纵的性子,又因这霸道性子被一些人避之不及。与白九川闲扯那老头子见他过来了,急忙放开容渊,迈开不算长的腿,快步挪到别处去了。 他是城中唯一绸缎庄的老板,平日就爱没事出来闲溜达,买些菜回去给自己家里头吃软饭的妻主做。受够了柳清在他庄子里挑挑捡捡,一言不合就砸东西用城主压人的气,偏每次柳清去都爱找他给他推荐布料款式,一次次,惹得他见柳清如见瘟神。 柳清纵马过来,晃视一圈儿,又冲容渊笑笑,“渊哥!” 容渊微微颔首,柳清下马,眸子锃亮兴致冲冲向白九川道:“川姐!玩过马球么?开春场地方拾掇好,去么?” 自然玩过,她近来只做一些文人谋士的活儿身子骨也闲得发慌,看容渊一眼,容渊冲她淡淡一笑,白九川笑道:“去。” 偌大广场,设两处为门,白九川白衣飘飘,在马上也显得几分贵气雅致。与她对面一身红色劲装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柳清儿扬一扬手中皮鞭,叫嚣道:“你我各领一队,拿出真本事来!我倒要看看你有几斤几两!” 阳光下,小公子眉眼璀璨,即便这样无礼挑衅,也只觉得坦率可爱,惹人得紧。 高高看台上,容渊提着竹篮,神情静谧温和。 铜锣敲一声,场上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