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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陆直连,那边的兵力直接可以开进大唐,他早就想引欧陆的支援过来。”“他不就是想把大唐卖了吗?”老陈愤怒的扔下传令兵。江流本应该把安抚的暗示洒下去,可是整个人却木在那里,战略性放弃,空袭,声波炸弹,一切听起来那么的……江流只感觉全身血液向心脏回流,大脑一片空白。丁诗扬回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江流一眼。“彭帅,怎么办?”冷静的军官转头问彭远征,“难不成,撤下来?”“不能撤!”丁诗扬冷冷的声音在会议室中响起,众人齐刷刷的转头,看向满脸坚毅的丁诗扬。“西部几十个城市,几百万人口,被西突的飞机清光不超过三天!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几百万生灵涂炭,不能再让更多的人,一夜间,失去一切。”所有人都一愣,继而把视线投向脸色苍白的江流,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江流的身世,而且不夸张的说,在场每个人的性命,都是江流给的,所有人都犹豫了。彭远征沉默片刻,认真的说了三个字:“不能撤。”“可凭现在的兵力,三天都撑不下去。”门口突然传来红音的声音,脸色苍白的红音不知什么时候醒了,靠在门边。“那个无能的王室,贪婪的内阁,有什么值得用生命守护的?与其要让前线的士兵们跟你们白白送死,还不如撤下来,至少能活下去!百姓是人,战场上的战士们,都不是人吗?”“你以为想撤就能撤下来吗?”丁诗扬失态的朝红音吼了回去,“过了山区的防线,后面全是平原,守无可守,残余部队被敌人围歼,也只是时间问题!“别吵了!”彭远征发怒的捶了桌子。“我不相信,会完全没有办法!!”房间里安静下来的片刻,忽然响起通讯兵颤巍巍的声音,“还……还有一封电报,和刚刚那封,只相差五分钟。”“什么内容?”所有人同声问着。“大,大唐君主,渊皇,突发脑溢血,弥留之际,医生说,说没救了。”那一瞬间,江流感受到红音的精神共鸣,像火一样爆燃起来,彭远征从位子上直跳起来。“红音!红音!”彭远征对着红音大喊,红音一时懵懵的错愕。“机会!我们还有机会!”红音反应过来,拔腿向门外跑去,彭远征的声音跟在身后:“开我的车,警卫队划一半人跟着保护你!我们撑到你回来!”红音奔跑的脚步声远去,彭远征跌坐回椅子上,军官们有的冲出去,有的抓起电话。江流不解的看着,最后转向丁诗扬。“红音会带援军回来,老帝王驾崩,权利更替,如果新王能顺利登基,削弱司马等老臣的权力,就可能有机会翻盘,改变内阁的决定,全看红音和她的哨兵能不能得胜。”“红音的哨兵……?”江流还是不解的状态。丁诗扬相视一笑,“哦,你还不知道,红音哨兵的身份。红音的哨兵,是大唐皇室的瑶亲王,16岁的王储,第一顺位继承人。”江流几乎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来,而此时的会议室已经被兴奋而忙乱的情绪淹没。“从这里到首都,日夜兼程有两天时间,如果事情顺利,带援军回来还有三天的行程,总之,我们最多坚持一星期,就会有结果!所有人做好战略部署!”“可是,红音是目前北线唯一的向导,她不在,哨兵们怎么办?”一个军官打断彭远征的话。彭远征没有回答,只默默的把视线转向房间里一个人的身上,江流。第29章地藏视角之三“谁干的?!”地藏怒吼着冲向敌人,江流脸上的伤让他失去理智,他要把江流身边的危险彻底的清除,消灭,杀光。当最后一个敌人倒在地上,地藏渐渐恢复了理智,他看到鲜血从自己的胳膊上流下,他意识到,自己又变成了可怕的杀戮机器,而且,在江流面前。怎么办?他会恐惧?会像所有人一样,离开我?地藏颤抖的慢慢回过头,惊慌的寻找他的向导。江流冲过来,扑进地藏的怀里。那一瞬间,地藏从地狱迈入天堂。……在军营里,和丁诗扬坐在医务室外面,等待李玄给江流包扎。地藏觉得自己像是在梦中,他觉得身边的一切都恍惚着,整个人漂浮在空气中。他被接受了,被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接受着。那个人就坐在和自己一墙之隔的地方,平静而安详的向导素缓缓波动着。地藏觉得自己幸福的快要死去了,他甚至开始想象,未来和江流一起生活的日子。然而,周亮的证言打破了他的梦境。等地藏反应过来,他已经冲进审讯室,扭断了周亮的脖子。江流惊慌的呼喊自己的名字。炸弹爆炸了,江流晕倒在自己的怀里,地藏大脑一片空白,在漫长的人生中,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的惊慌。丁诗扬带着红音从远处奔来,红音伸出手,想接过江流,可丧失理智的地藏像野兽一样护住怀里的宝物。直到李玄随彭远征冲过来,朝地藏伸出双手。“把江流给我,我不会伤害他。”地藏呆呆的看着李玄从自己怀中抱走江流,然后瘫坐在地上。“这么说是西突把一个向导的脑组织切成好多块,移植给不同的哨兵?”彭远征的声音让地藏一愣,他抬起头,看到红音忧虑的向彭远征汇报。脑移植?一个可怕的结论,在地藏脑中成型,事情可能比想象中可怕,可怕很多……恐惧让地藏冷静下来。“我更担心的是,这样,西突可以无限的造出结合哨兵,那他们的战斗力……”彭远征看到地藏的视线,转向地藏,“地藏,你有什么打算?”“去前线。”地藏不带感情的回答。他再一次站在地狱的门口。……“地藏。”丁诗扬拦住从战场上走回来的地藏,“已经是第三个月了,你真的不肯回去看看吗?”地藏抬起头看着丁诗扬,身上,脸上满是未凝结的血迹,如恶鬼一般骇人。“不去。”地藏扔下这两个字,头也不回的向指挥室走去。“江流的状态很不好!你不在乎吗?”地藏无视掉丁诗扬的喊声,他何尝不想回去,哪怕只看江流一眼,只触碰一下他的皮肤,呼吸一下他身上的气味,也能缓解身心上痛不欲生的折磨,还有足以杀死自己的牵挂。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他不能靠近江流。地藏把鲜血浸透的军刀插在指挥室的桌子上,痛苦的闭上眼睛。……通讯器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