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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吃力,但看着大家吃得这么满意,她也很开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青儿和阿虎阿宝把粽子煮了端了上来。 众人品尝了之后,又是一番赞誉,连吃带抢,不亦乐乎。 最后,一顿饭吃饭,不但锅碗尽光,一点汤汁都没有剩下,粽子也都消灭殆尽,一个都没留下。 野狼们吃饱喝足,打着饱嗝,一个个意犹未尽,勾肩搭背地告辞离开了。 饭后,月娥去奶孩子,楚凡楚义等人去商议事,谢悠然去了小厨房,给大家做点消食的甜品。 这顿饭估计大家都吃撑了,尤其粽子又是糯米做的,不好克化,她怕大家的胃有些受不住。 黑风山地处南北方中间,南方很多果子黑风山里也有,他们住的地方后面更是有几棵高大的杨梅树。 这个季节,杨梅也熟得差不多了,谢悠然让阿虎和阿宝采摘了一筐杨梅来,用盐水浸泡了一会儿,然后清洗干净,加和杨梅差不多的糖霜(也就是现代的冰糖),然后加水烧开,用小火慢慢熬,二十分钟后用小勺把杨梅压碎,把果rou都压出来,这时候汤汁更红,再煮一会就可以了,把煮好的杨梅装入容器,放入冰水中冰镇了半个小时,就可以拿出来喝了。 第566章 辉叔 冰块是她用硝石做的,寨子里硝石难寻,阿虎找了好久才找到一点给她。 吩咐人给中午来吃饭的大小头目们将冰镇酸梅汤送去,叫阿虎阿宝给楚凡他们各送去一碗,自己则端了一碗送去月娥房里,两人一边喝着酸梅汤,一边逗着孩子。 小幸运很乖,先前他们吃饭的时候,她已经睡了一觉,让月娥放心地吃了一顿饭,这会子她不睡了,睁着黑葡萄似的圆溜溜的大眼睛瞧着她们,不时发出咯咯的笑。 月娥感叹:“要不是有这孩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 谢悠然安慰她:“以后会更好的,你会看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看着她嫁人,看着她生子,那时候,你就会觉得,人生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 “是啊,”月娥道:“有了这孩子,我才觉得日子有盼头。” “也谢谢你啊杨柳,”她拍拍她的手,道:“当初要不是你,说不定我们母女就悬了。小幸运出生后,你又待她如亲人,给她做这个做那个的,帮我不少的忙,我真是不知道该怎样感谢你才好。” 月娥是打心眼里感激谢悠然的,当初帮她接生,现在又帮着她带孩子,还画了图纸,给让寨子里的人给小幸运打了张婴儿床,孩子睡在上面,安稳又放心。 “说起来你这心思也够巧的,”她笑着道,“这婴儿床你是怎么想到的?太实用了。” 晚上让孩子一个人睡婴儿床,也省得大人翻身压到了孩子。 谢悠然笑了笑,道:“也只是突然想到的,觉得应该会好用,就让人去打了。” 这时小幸运哼哼唧唧了几声,脸涨得通红,谢悠然二话不说就把人抱起,熟练地给她换了尿布。 月娥好奇:“我看你很有带孩子的经验,是家里有小孩子吗?” “是,”谢悠然笑道,“我家里有个小弟弟,算起来今年也该有两岁了。我弟弟当初也是我接生的,我娘当时生产的情况,比月娥姐你还凶险,好在老天保佑,捡回了一条命。所以我们全家都很宝贝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弟弟,我呢,也就多少有点带孩子的经验了。” “哦?”月娥来了兴趣,“能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吗?” 谢悠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于是,大致跟她讲了讲自己的家庭状况,捡了些有趣的事情说说。 两人正说得热闹,阿虎送完酸梅汤过来了:“杨姑娘,大当家请你去他书房一趟。” 谢悠然想着,大抵是渡江的事有着落了,便同月娥打了声招呼,跟着阿虎去了。 寨子里有大的议事厅,在那个巨大的山洞里,平时有什么大事商议或者处理寨子里兄弟等都在那里,但楚凡他们高层议事都在楼上的书房。 谢悠然来到书房门口,敲了敲门。 “请进。”里面传出楚凡浑厚的声音。 谢悠然推开门走了进去,“大当家,你找我?”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楚凡和一个像是因风吹日晒而显得皮肤黝黑的陌生的中年男人。 楚凡见到她,道:“杨姑娘来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辉叔,这次,由他来带你过江。” 又对辉叔道:“辉叔,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杨柳杨姑娘。” 听说是要帮她渡江的人,谢悠然忙恭谨地行了个见礼:“辉叔好。这一次要劳烦你了。” “姑娘客气了,”辉叔颔首,“大当家吩咐的,也就是我分内之事。” 楚凡解释:“辉叔也是我们黑风寨的人,不过我一直把他放在山下打探消息,他是当地人,祖上是渔民,从小在水边长大,对明江一带流域非常熟悉,尤其是清水江附近,他了若指掌。当地守军对船只控制得很严格,辉叔好不容易才弄到了一艘小船,过几日等找个好时机再送你过江。” 谢悠然点头:“有劳大家了。” 楚凡笑了笑,对辉叔道:“辉叔,你跟杨姑娘讲讲江面上的情况吧。” 辉叔点头,“好。” 在他跟谢悠然讲最近江面上的风浪情况,以及清水江周边当地驻军官兵的管控情况时,楚凡退到了一旁,坐在那里,慢慢品尝那碗酸梅汤。 冰镇过的汤羹口感更佳,入口清凉爽透,酸甜兼备,楚凡看向谢悠然的眸中,不自觉地流露出几丝赞许。 听说她曾盘下了整条街做美食,要不是后来家里发生了变故,如今,她应该还是在朝阳安稳地做着她的谢家大姑娘,雄心万丈地做着她的美食生意吧? 听说那条街现在生意依旧挺红火,谢记的名头也越来越响,只可惜,这姑娘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敛去眸中的惋惜之色,他低下头,将碗中的酸梅汤一饮而尽。 辉叔跟谢悠然讲了江面情况后,谢悠然心里大致有数了。 总之,想要偷一渡过江,这条路很艰难,也很凶险,因为不但有两岸驻军把守,江面上管控很严,而且就算他们躲过官兵的耳目,江水汹涌,底下暗礁丛生,眼下又是汛期,谁也不知道江面上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就如同现代社会偷一渡到别的国家一样,不是件容易事,很有可能,不但自己要搭上性命,还要连累辉叔。 因此,她对辉叔心里充满了歉疚:“抱歉,这一趟,要辛苦您了。” “无妨。”辉叔摆摆手,道:“只要姑娘做了决定,我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也要将姑娘平安送过江。” 几人又商定了一下具体过江事宜,楚凡让辉叔先回去查看情况,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