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蟥一样,冷不丁地来叮你一口。只有干脆利落地彻底灭了他们的威风,让他们没有翻身的机会,咱们才能得到真正的清净和安宁。而前提是,咱们自身要变得强大,变得厉害,只有咱们自己百毒不侵无坚不摧了,别人才休想打倒我们。” 二丫眼里闪动着佩服的光芒,深深地点头,重重地道:“jiejie,我记住了。” “嗯,”谢悠然摸了摸她越来越柔润光泽的头发,笑着道:“我知道,你不会让jiejie失望的。” 谢保顺太窝囊,杨氏又太懦弱,如果将来真的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那么,她一定要帮二丫强大起来,尽快让她有能力撑起这个家。 目前来看,这个meimei的表现还是令她挺满意的,她性格跟三丫不同,三丫像杨氏,温柔绵软,身上呈现出来的更多是符合这个时代的传统女子性格,但二丫是个骨子里很倔强也很坚硬的女孩子,很多地方像她,搁现代都属于女强人性质的。所以,对二丫,她有一种特别的感情,也格外的希望,她能尽快地成长起来。 所以,她才让二丫跟在她身边,尽自己可能的教导她。 白天,教她做点心,做生意,晚上,等一家人睡着后,她带着她和三丫去没人的小河边练功,教她们功夫。 而二丫也没让她失望,她在众人不经意间,慢慢地长大,慢慢地变得强大。 她相信,假以时日,她也能独当一面,成长为一棵能为家人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的。谢悠然欣慰地想着。 “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出去忙了。”二丫道。 谢悠然点点头,忽又想起什么,“对了,我准备了一包点心,你替我跑一趟,送去罗春花家吧,就说是感谢她今儿的仗义执言了。” 二丫愣了愣,忍不住问:“姐,这春花婶怎么突然转性子了?居然帮咱们说话了?” 谢悠然抿唇一笑,“我许了她娘家的侄女来美食坊做事,她自然要帮咱们说话了。” 二丫恍然,“原来是这样。” 罗春花自打那次被谢悠然收拾之后,再也不敢在她面前嘚瑟了,见了她也总是好言好语的,生怕得罪了她。 她的大儿子已到了适婚的年龄,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对象,罗春花便把主意打到了她哥的一个闺女的身上,那姑娘也到了适婚的年纪,跟她关系很好,经常过来走亲戚,听说这村里办了个美食坊,被录用的女工一个月能挣到三百文钱,很是心动,便托罗春花来说合,看能不能到美食坊来做事。 罗春花之前跟娘家哥探过口风,有心想把侄女配给自己儿子,哥嫂没说不同意,也没有说同意,此次侄女求到自己头上来,她便觉得这是个机会,如果她有办法让侄女进入美食坊做事,没准她和自己儿子的事就能成。 于是,她买了东西找到了谢悠然,说了这事。 谢悠然没有当场给她答复,只说自己考虑一下。 其实美食坊的人手已经够了,她本不想再招人的,况且又是外村的。 但韩墨辞出了这事之后,当时在祠堂,她眼见着韩墨辞的处境非常的不利,正在想辙之际,在人群中看到了看热闹的罗春花,一时计上心头,便挤出了人群,将她拉到一旁,两人完成了条件的转换。 她需要借助罗春花的三寸不烂之舌来推波助澜,引导村民,戳穿谢保玉的真面目,而罗春花果然也不负她所托,带着一帮妇人们,三言两句就转变了村民的舆论风向,将谢保玉伪装的面具撕了个颜面无存。 可以说,后来能将韩墨辞的颓势扭转,顺利地揭穿谢保玉的阴谋诡计,罗春花功不可没。 “你去跟罗春花说,叫她娘家侄女过两天来上工吧。”她对二丫说。 二丫如今对jiejie是心服口服,只惋惜自己当时没在现场,没能看到jiejie撕小姑的精彩一幕。 可听到jiejie真的要让罗春花的表侄女来上工,她还是有点担忧,“姐,春花婶的表侄女可是外村的,能行吗?” 不是知根知底的人,她怕招进来添麻烦。 “放心吧,没事。”谢悠然笑笑道,“我已经叫人去打听过了,那姑娘身家清白,手脚也干净,为人老实,勤快,没什么黑历史,就是性格木讷了一点,不过没关系,咱需要的是干活的人,不是那能说会道偷jian耍滑之人。” jiejie这么一说,二丫就放心了,“行,我这就去春花婶家。” 二丫刚走,韩家父子就来了。 谢悠然忙迎上去,“大叔,墨辞,你们怎么来了?” 韩猎户笑着道:“大丫,今日的事,真是多亏你了,我和墨辞这是特地来向你道谢的。” 韩墨辞也道:“谢谢你,大丫。” “这没什么的,”谢悠然忙道,“路见不平还一声吼呢,更何况以咱们两家的交情,我怎可能袖手旁观。” 韩猎户道:“交情归交情,感谢归感谢,这事儿要不是你,我们父子可就得被赶出村子了。” 谢悠然倒也不惊讶,以韩墨辞的性格,定然是不愿意娶谢保玉的,那么他们就只能离开烟村了。 她刚要说什么,这时,外面就传来一阵喧闹声,夹杂着骂骂咧咧声。 她皱了皱眉,正要找人来问是怎么回事,就见谢广成扭送着一个七八岁的半大小子进来了。 第169章 出嫁 她皱了皱眉,正要找人来问是怎么回事,就见谢广成扭送着一个七八岁的半大小子进来了。 谢悠然一见,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韩墨辞看到那小子,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 谢广成道:“大姑娘,就是他,替谢保玉跑腿,把墨辞骗到那小树林去的。” 谢悠然定睛一看那小子,认了出来,“松子?” 正是在美食坊做事的秀莲的弟弟,小名叫做松子的。 松子哭丧着脸,“大丫jiejie,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让广成叔把我放了行不?” 谢广成哼一声,凶巴巴地道:“休想,你这小子,泥鳅一样,我好不容易才把你逮住,哪能轻易放了你?” 松子眼巴巴地瞅着谢悠然,“大丫jiejie……” 谢悠然淡淡道:“你助纣为虐,帮着我小姑干坏事,这错的确是该认。至于放不放了你,那得人事主说了算。” 松子也是个机灵的,立马就转向了韩墨辞,乖乖地将收的谢保玉的那十来个铜板放到了桌子上,又是作揖又是求饶地道:“墨辞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发誓再也不敢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一回吧!”说着竟然还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头磕得砰砰响。 他毕竟还是个孩子,韩墨辞就是再生气,也不好跟一个孩子计较,当下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滚。” 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