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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着。 萌糖铺子的客服有两个，一个叫萌萌，一个叫糖糖。 而他三更半夜的，跟个傻子一样在人家楼下站着。 乐毅咬牙，点了那个叫萌萌的客服号。 乐毅：喂。 客服萌萌秒回：【亲亲，有什么需要咩？萌家零食款款甄选，客服萌萌随时准备为您推荐适合的口味哦。收藏店铺还得五元优惠券。】 这速度，显然是自动回复。 乐毅：我是乐毅。 这个点她应该睡了吧，睡了也好，这样下面打过去的话，就没那么丢脸了。 ——今天的事 乐毅磨着牙槽打字，不就是句道歉吗？说出来又不会死。 今天的事，对不起。 恩……出于礼貌，再打个“睡吧”吧。 结果还没发出去，那边忽然跳出来：对方正在输入。 惊得乐毅瞬间坐直上身，紧盯着屏幕。 客服萌萌：【你好哇。】 还发了个眨巴眼睛的笑脸。 乐毅感觉头皮发麻，不对，赶紧把刚才那串字删了，重来：今天的事…… 草，提什么今天的事，已经是昨天的事了。 再删，回到刚才的思路： 对不起？ 还是，对不起，睡吧…… 还是，我其实…… 草！这事cao作起来怎么那么难呢！是谁发明的这种表情，看着就好像她站在他面前…… 大概是前一天没熬夜的缘故，姜萌第二天醒的很早。 楼下传来外婆做早饭的声音。 她抓过手机看了下天气，又转到淘宝店铺看看流量和订单，然后，起床换衣服。 一早到教室，吴悠在吃草莓奶油大福：“萌萌，这款大福超好吃，我给你也带了一个。” “看起来好好吃，我也给你带了merci巧克力。” “爱死你了。” 吴悠大呼开心，毕竟她自己都忘了昨天跟姜萌提过这事。 教室里总有似有若无的目光投来，偶尔从外面走过，也往教室里看……姜萌若无其事的坐下来，看了眼课表，第一节是高数。 她先拿了高数书出来，然后把昨天的作业分门别类放在桌角上。 市一中秉承自由自律的学习文化，平时任课老师给的作业是不会收上去的，英语课没有默单词，语文课没有背书，数学课有试卷但是老师从来不查完成情况。她们是公立高中里的王牌，刚入学的时候，校长就在新生大会上说：相信每一个能走进一中大门的学生，都对自己身上的任务有清晰的认识，也会付出对应的行动。 吴悠吃完大福，用餐巾纸擦了下嘴巴，凑近姜萌：“昨天发贴吧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姜萌点头，“我最近得罪了个人。” 吴悠的嘴巴张成了个O字。 “不是我们学校的。”姜萌知道她好奇，“不过我想昨天那个贴子应该让他出气了，以后应该不会再找麻烦。” “不会再找麻烦就好。”吴悠有些艰难的消化这些信息，下一刻又燃起了八卦的心，“你记得我们昨天拍的那个乐毅吗？” 姜萌在看高数书上的一道大题，笔尖点了下，她点点头。 “昨天英才有人办生日会，后头我同学发了我几个生日会照片，还有他们的朋友圈，来来，给你看周冰倩好多戏呀。” 吴悠点出群来，找记录，“你看周冰倩的朋友圈，九宫图的C位给的是那个生日的女生哦，其他几个是现场布置，但是最后一张她的自拍里面……” 显然这图八卦小分队单独研究过，后面跟了一串对话。 吴悠像个小侦探闻到了凶手的味道一样，傲娇的点开最后一张照片。图里的周冰倩手里举了枝香槟，坳着头，脸上打了萌萌的卡通眼镜。吴悠指尖一点她的头后方，“这是乐毅有木有？？？” 姜萌望过去，乐毅的确出众，仅是一个虚化的侧影，也一眼能看出来是他。 “周冰倩写了文字说：祝我最好的大妞妞生日快乐，谢谢送我回家的人。但是其他八张图里从头到尾没出现一个男生，只有最后一个有乐毅的影子，显然是在暗示送她回家的是乐毅。” 吴悠撇嘴。 可是这cao作，姜萌觉得不是没可能啊：“也许真的是呢。” “不可能！以我昨天对他俩的观察，乐毅没看上她，周冰倩起码还得再奋斗十年！” “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 “赌不赌？” 姜萌一想，这事不亏：“来，赌什么？” “我赌周冰倩在高中阶段追不上他，要输了，我就请你吃特斯拉大牛排！！” 特斯拉大牛排啊，姜萌也挺想吃的，“那如果她能追上的话，我请你吃特斯拉大牛排，好不好？” 两人一拍即合，准备击掌为盟。 吴悠又反悔了，“不行，我觉得这小子是难搞定中的难搞定。我赌高中阶段，他都谈不了恋爱，输了一顿特斯拉大牛排！” “没见过你这种给敌人增加胜算概率的。”姜萌一笑：“赌！” 关键还不是为了吃找个由头嘛！ 后来，特斯拉大牛排摆在面前，吴悠想吃又不敢吃。 对面的乐毅笑的有些渗人：“吃啊，喜欢吃就吃个够，你不是赌我整个高中都单身吗？” 吴悠欲哭无泪：“可我没赌你追不上萌萌啊。” /(ㄒoㄒ)/…… 当然，那是后话了。 这时，距离特斯拉大牛排还有十万八千里的乐毅，一觉睡到了大中午，醒过来的时候，还有些头疼。 昨天那条讯息最终也没发出去。 琢磨来琢磨去，乐毅最后火了，他乐毅的字典里没有对不起三个字！ 算了！关机走人～ 查磊看到乐毅还来上学，惊讶的下巴都掉了：“你这一脸欲求未满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 以查磊对乐毅的了解，十点不出现在学校，基本上是一天都不会出现了，结果他不光踩着下午第一节课的铃声来了，还顶着两个憔悴的黑眼圈。 “连打三晚上通宵都没见你这样啊～”查磊乐的不行，“昨晚上是干什么去了啊？遇到女妖精了啊？” “滚！”乐毅把书砸在桌上，一撸头发，趴在书上，一副要继续睡的模样。 查磊哈哈，对旁边一小子说：“去，给他买杯咖啡，看他颓的。” 上课老师都进来了，那人翻窗户出去把咖啡买了。 查磊亲自给端到乐毅桌上，“能做的，兄弟都做了，醒不醒看你自己了，阿门。” 话音刚落，乐毅竖起头来。 锐利的眼神，可把查磊吓了一跳。 “我去，你给我点准备行不行，咖啡差点撒出来！” 乐毅皱着眉头，“你说，要让一女的开心，怎么弄？” 查磊：“姐不说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