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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yin奇抄之锁情咒】(八十六)

含了进去。

    (四百三十四)

    单纯从性爱带来的生理快感上衡量,余蓓应该是赵涛周围的女人中得到最少

    的那个。

    而反过来从带给赵涛的快感上算,余蓓却是给他最多的。

    在他被仇恨和愤怒蒙住眼睛的时候,是她被强迫献祭了自己,承受了其中至

    少一半的惨烈。

    在他迷茫于报仇后的空虚与学业的压力时,是她耐心而持久地滋润着他坚硬

    的欲望,即使自身根本得不到什么快乐,依旧因他高潮时的愉悦而暗自欣喜。

    更不要说,高考完那一个暑假的恣意放纵,能承受他这个健康少年每一次索

    求的,依旧只有需要润滑剂帮忙的她。

    直到杨楠这个同性恋接棒之前,余蓓都是他唯一的出口。

    赵涛低头望着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耳垂,想要说点什么。

    但快感打断了他的思路,酸痒的愉悦沿着脊柱上升,顷刻就占据了他的脑海。

    这是怎样的名器在什么程度的高潮中都无法达到的,用湿热口腔和灵活舌头

    娴熟cao控出的美妙滋味。

    余蓓在缓缓吞入,每当她想要尽快帮他解决一发的时候,她就会选择这种方

    式,放慢速度,用舌头仔细抚弄guitou下沿系带两侧最敏感的地带,上腭下压,舌

    腹膨起,一边硬一边软,把整条yinjing紧紧夹住,直到喉头被顶住,微微撑开。

    她通常会在这时做出几次吞咽的动作,用纤细脖子的入口来吸吮小半guitou。

    但这回她吞到了更深,面颊涨红,小小的唇瓣夹住roubang粗大的根部,让平滑

    的肌群蠕动按摩片刻,才用舌头托住roubang缓缓吐出。

    快感迅速积蓄起来,她温热的气息喷在湿润的yinjing上,让凸起的血管都感到

    了细微的战栗。

    她的动作缓慢,却没有丝毫停顿,连续的刺激让他不久就达到了情欲的顶点,

    甚至比曾经自慰的时候还要快些。

    “我……要来了……小蓓……”他习惯性地提醒了一声,但开口的时候,膨

    胀的顶端就已经开始了发射。

    余蓓当然也习惯性地在这一刻吮紧小嘴,樱唇以最美妙的方式把他裹住,在

    整个guitou都会因为一点刺激而酸麻彻骨的这一刻,飞快地taonong起来。

    他大口喘息,双手撑着墙壁,舒服到浑身发软,缩紧的睾丸都一副想要冲出

    去钻进余蓓口中的架势。

    她叼着还没完全软化的roubang,轻柔地舔舐,直到那上面连每一条血管都只剩

    下她唾液的痕迹,才缓缓站起,打开水,匆匆洗了一下手和脸,仰脖子漱了漱口,

    柔声说:“好了,我出去了,你快点洗吧,一会儿还要一起上自习呢。”

    “嗯。”他点点头,露出了一个松弛的微笑,“正好,我就教学楼带你转的

    最少,咱们今天认识一下自习室。以后要常用的。”

    “上了大学,总感觉不想那么刻苦了。”余蓓站到门口,小声说,“打工挺

    累的,脑子不太想动。”

    “小蓓,我……想跟你一起好好努力,咱们考研,或者考点别的什么能让咱

    们好好过日子的东西。钱的问题……一定会有办法的。”赵涛打开花洒,站在一

    道道水柱构成的小牢笼中,认真地说,“再有两年,咱们不是就该结婚了么。总

    觉得,不拼一拼不行啊。”

    余蓓想了想,抿唇一笑,说:“你今天晨跑都没去。”

    “我这不是……梦遗了么。整个人都懵了。”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不过也没关系的吧,小楠都说了,晨跑一周保证至少四次就行。”

    “既然要拼,还是坚持比较能培养毅力。”余蓓拉开门,“那,就像前年一

    样,一起拼吧。”

    话虽这么说,可余蓓的确还是新生,即便带了教材到自习室,面对那和高中

    几乎完全不同的课程内容,也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才好。

    一起看了半小时左右后,她留下赵涛自己在那儿看书,起身出去打了个电话。

    不到五分钟,孟晓涵来了。

    .

    她把书放在余蓓这一侧,没有挨着赵涛。

    赵涛抬起头,微笑着跟她打了个招呼,但她的神情显得有些复杂,只是唇角

    勉强向上微微一抽,就跟着余蓓先去了外面,说是要一起上厕所。

    女生为何总是结伴上茅厕这个事情困扰过赵涛很久,明明都是蹲位彼此又看

    不到,直到后来恋爱次有了可以亲口问的人,才知道原来一起上厕所也是个

    社交项目。而且,颇为私密。

    不愿意在教室当着别人面讲的,不想去后cao场给人个背后说闲话印象的,比

    较隐秘八卦的,破坏平常形象的,都适合在来回的路上与有资格一起上厕所的闺

    蜜说说。

    所以赵涛判断,她俩应该是说话去了。

    果然,这一趟厕所足足去了将近半个小时,这要换个没经验的男生,怕不是

    要以为她俩不约而同便秘了。

    他心里还算轻松,因为按照逻辑想也知道,方彤彤的事在余蓓那儿已经得到

    确证的情况下,孟晓涵的威胁程度就会直线下降。作为高中同学,作为一个能比

    较轻松了解当初情况的人,她是最适合余蓓商谈的目标。

    而且,杨楠心思粗放,本质上更像个投错了胎的男生,张星语性格极端,余

    蓓估计不敢点这个炸药桶免得大家一起嘣嘣嘣,只有孟晓涵这个温柔和气亲切细

    腻的女生,能当作这件事上的最佳战友。

    最重要的是,她大三就要出国,绝不会影响余蓓目前最期待的那场婚约。

    这样也好,有余蓓帮忙瞒着,孟晓涵的事情也能晚点飘进张星语耳朵里。

    他摇了摇头,垂下脑袋,继续看起了书。

    想那么多也没用,自己要是个癞蛤蟆,天鹅多了就算不打架,也会有别的公

    天鹅惦记,他在桌下握了握拳,闭眼清理了一下混乱的脑子,重新恢复了专注。

    (四百三十五)

    赵涛渐渐意识到,他身边的女人们其实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并没有谁对他无

    条件地坦诚一切。

    他想知道余蓓跟孟晓涵到底都说了什么,但两个人谁也不肯告诉他,守口如

    瓶,尤其是余蓓,嘴巴比含着他的时候还紧。

    那天上午她们回来后,孟晓涵的神情看着就平静了很多,但还是坐在了余蓓

    的另一侧,主要辅导她预习一些公共课的内容,除了中间赵涛凑过来提问的几次,

    她基本没和他说话。

    不过平时两人挨着上自习的时候孟晓涵的话也不多,顶多是休息那几分钟聊

    两句,让他占占手头便宜,有余蓓在旁,这显然不行。

    而让赵涛真正放下心来,觉得孟晓涵已经没事,是第二天中午,孟晓涵给他

    打了个电话,让他骑上车子,载着她一起去了挺远的一个小区时。

    “家教?就我?”才蹬出一会儿,他就听到了让他颇为吃惊的内容,“我自

    己才上个破三本,能成吗?”

    “不能也得能。”孟晓涵伸手压了压厚厚的长裙,平静地说,“我会帮你的。

    这边的家教一节课给开四十块,你面试通过,只要一周能安排四天八节课,就有

    三百多块收入,一个月一千多。都是晚上,不耽误你学生会活动。我看过你课表

    了,如果你拼一点,能安排六天或者一周排满,收入补贴家用应该绰绰有余。”

    赵涛心里实在没什么底气,“万一有点事儿呢……”

    “我可以帮你偶尔代一两天,收入还算你的。”孟晓涵看来早就想过,很快

    回答,“我不想让你太头疼,也考虑自己代课时候的安全问题,所以给你找的都

    是女生,赵涛,希望……你能规矩点。不要让对方家长担心。”

    “放心,我保证,这次再管不住自己,我就拿刀切了,练葵花宝典去。”他

    随口开了句玩笑,接着问,“我真教得了吗?可别到时候赚不到钱,再砸了你的

    招牌。”

    “教得了,余蓓也教得了,不过她觉得饭店老板对她不错,答应干完这个礼

    拜最忙的时候,你也知道,她跟杨楠现在是店里的招牌,好多男生都是奔着她们

    去的。”孟晓涵估计是和余蓓已经商量好了,“下周我再介绍她去,那边守着一

    个初中,附近家属院很多初中生需要补习。家教挺紧缺的,至于张星语……就还

    是靠余蓓介绍吧,我不方便帮忙。”

    “杨楠呢?”

    “余蓓问过了,她说她宁愿抹了口红去给男生端盘子上菜,她没耐性去教需

    要请家教的小傻冒。”孟晓涵带着一丝笑意说,“大学生兼职还是优先考虑家教

    最好,弹性大,收入相对高一些。而且初中生的东西其实不难,余蓓那样刚高考

    完的更轻松,你稍微复习一下,也肯定没问题的。就当锻炼锻炼能力吧。”

    “好,”他颇为郑重地点头答应,“谢了。”

    “我也不是光为了帮你。”她在后面淡淡说道,“我老觉得欠余蓓的,这样

    ……我心里能稍微舒服点。”

    发现这两人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也不知道能不能算是苏湘紫这个女生带

    来的因祸得福。

    赵涛已经让金琳暂停计划慢慢观察,他觉得,这个小妖精兴许就此不再是他

    的问题了。

    只吃了一次而已,从孟晓涵之前的隐忍表现来看,完全可以克制个几年,就

    让苏湘紫在其他男人的怀抱里轮流转悠吧。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但赵涛已经深深明白,不能在同一块石头上绊倒

    两次,也不能被绊倒了原地俯卧撑不起来。

    幸好,有这么个冲击给他的教训,他觉得自己以后就是见到方彤彤双胞胎姐

    妹一样的女生,也不会傻呼呼胡乱出手了。

    托孟晓涵上学期帮忙的福,赵涛上一份成绩单还算好看,她带他去打印的时

    候特意只选了成绩页面,而她自己带的那一份则带上了校名班级,算是误导了一

    下对方的家长。

    而且,她还把赵涛介绍成了自己的男朋友,相当于额外又放了一次误导。

    他很确定,那个胖胖女生的父母喜笑颜开同意让他来上课的时候,心里一定

    把他也当成了他们学校本部的学生——一个尖子生女孩,怎么会去三本独立学院

    找男朋友嘛。

    .

    出门之后,他站在楼下想了一会儿,握紧拳头,笑着说:“晓涵,给中介打

    电话,陪我再面试一家吧,两家的话,一周六天,十二节课,我应付得来。”

    孟晓涵望着他,唇角泛起了一丝喜悦的微笑,点了点头,“好,我陪你去。”

    这一上午,赵涛敲定了两个初二的女生,但第二家坚持要他来上四天课,于

    是,他选择了一周无休,一、三、五、七一家,二、四、六一家,晚八点到十点,

    反正,他住外面不用考虑宿舍门禁,无非就是晚点到家。

    无非,就是少了点zuoai的精力和时间呗。

    反正做够了,之前大鱼大rou,现在节食减肥也是应该的。他笑着这么自我安

    慰了一下,去中介那边买了一套二手初二教参。

    要同时负责数学和英语,对他其实也是个不小的考验,他最擅长的语文偏偏

    不用教。

    幸好有孟晓涵,有她在,他就不慌。

    本来课表上赵涛周六周日还有两个白天的空闲,但孟晓涵顾虑学生会活动,

    赵涛顾虑于钿秋大概率出现的求欢,最后还是没敢安排。

    这个周末晚上,准备了三天的赵涛开始了自己的初次家教生涯。

    还行,长期跟这么多女友相处下来,他应付初二年纪的小女生基本上没有什

    么问题,而那俩女生惨不忍睹的成绩提升空间巨大,加上工资结算是按周,他不

    太担心拿不到钱。

    就是金琳听说这个消息后,查到那个家属院属于挺不错的大国企,非让他观

    察观察那两家的情况,他直接用两个女生都不好看拒绝了。

    周日晚上,本该回来的张星语给学校续了一周假期,给赵涛哭着打电话说爸

    爸病情加重,一副濒临崩溃的感觉。

    赵涛一直安慰到半夜一点,第二天一早,就去附近的银行给张星语转去了一

    家子凑出来的八百块钱。

    这一周,杨楠开始从饭店带剩东西回来节约生活费,余蓓也选择了逃掉两节

    晚上的课,在孟晓涵的帮助下开始了一周家教无休,连周末两个能用的半天也约

    满的生活。她高考成绩在那儿摆着,加上模样甜美一看就乖乖的像个好学生,作

    为大一新生一节课的价钱愣是比赵涛高出了十块。周末两个半天她一共多上八节,

    加上每晚两节,一周足足要上二十二节课,比他们学校部分老师都要辛苦。

    但钱是实实在在的,不可或缺的,没人嫌多的。

    考虑到余蓓要去的四家都有正当壮年的男家长,赵涛去火车站附近的市场咬

    牙花了两百多块,给余蓓弄了一个防身的电击棒。

    唯恐关键时刻不管用,当天晚上他还咬牙让余蓓电了一次。

    不错,挺好使……

    生活不知不觉就变得忙碌起来,一周下来,赵涛真的连zuoai的兴致都暂时没

    了,两个女友也累得洗澡完就想睡,就是余蓓不愿意他再梦遗,隔两、三天洗澡

    时候就会帮他用嘴解决一次,起码,不需要他恢复手yin的习惯。

    这个周六,结束了晚上的家教课,接上余蓓一起回家的路上,赵涛正清理着

    满脑子打死那个女生敲开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满豆腐渣的念头时,张星语给他

    打来了电话。

    他停下,撑稳车子,接听。

    张星语哭得已经说不清话,足足三分多钟,才勉强表达清楚了要说的意思。

    “赵涛……呜呜……我爸……呜……我爸走了……呜呜呜……我妈……跟要

    崩溃一样……赵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呜呜……我只有你了……只有你

    了……”

    周日一早,赵涛带着几个人凑出的一千多块,从金琳那儿借了五百,卡里存

    着从爸妈那儿骗来的两千,打电话请孟晓涵帮忙代几天课,匆匆上了火车,再次

    往张星语的家赶了过去。

    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风景,他突然觉得,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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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Y-322B】

    火红色的剑锋疯狂的铺开锥形的死亡气息,把克雷恩的整个身躯都笼罩在内。

    衣衫崩裂,焦黑,变成飘落的碎片,但能割开衣服能带起热风能吹动他头发

    的魔法剑,却唯独伤不到他哪怕一丁点。

    “啊啊啊啊——!”压榨出肌rou中全部的力量,达妮艾露怒吼着继续刺击,

    手里的剑都已经开始分解消散,她却依然疯了一样舞动着手臂。

    “你输了。”克雷恩向前跨了一步,迎着残余的红光,猛地伸出手臂,握住

    了她的脖子,“接受作为败者的命运吧。”

    “我还没输!”达妮艾露握剑的手顺势成拳,一摆勾上,正中克雷恩的面颊。

    那股钝痛压下了克雷恩一直持续的头疼,他咧嘴一笑,猛地一拳回敬在达妮

    艾鲁的胸膛。

    “呜——!”毫无疑问更柔软也更脆弱的部位受到重击,达妮艾露的身体不

    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发出沉闷的哀鸣。

    马上,她就屈膝顶向克雷恩的下腹,深深了解不论什么种族,作为男性共同

    的要害所在。

    但克雷恩的动作比她更快,微微一侧,也屈膝顶起,后发先至,狠狠撞入她

    腿间,顶中对女性来说也格外脆弱的那块骨头。

    女剑圣的耻骨,并不会比一般精灵女孩结实多少。

    可她仍未倒下。

    她抓住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指尖用力往rou中挖去。

    克雷恩不得不松开手,一拳砸在她肩上。

    她一个踉跄,张嘴就去咬他的手。

    他向旁一闪,反手一掌掴上她的面颊。

    她像只疯狂的雌兽,不要命一样扑了上来,手仿佛变成了爪子,嘴里也亮出

    了牙。

    他一拳打在她小腹,打到她弯腰,几乎呕吐,跟着狠狠扭住了她的胳膊,压

    制在背后。

    她挣扎着扭头,往他身上吐口水。

    他揪住她的头发,一把扯碎了她已经破烂不堪的衣裙。

    她抬腿往后蹬出,一脚踢在他肩头。

    他狠狠几掌抽在她屁股上,用膝盖死死压住她肌rou紧绷的腿,即使在这种时

    候,她的腿依旧充满了女性的诱惑。

    她挺起身,用后脑去砸,去撞,牙齿已经在嘴唇上咬出了血。

    因为她知道要发生什么,她已经能感觉到某种硬物在红肿的下体外徘徊,可

    她不甘心,那不仅意味着屈辱,也意味着失败。

    他也挺起了身,单手靠力量的优势压制住她被扭在背后的手臂,从她紧绷的

    臀后,用胯下昂起的长矛,狠狠撞开了她。

    精灵女郎的蜜壶本就比人类的细长曲折,在缺乏润滑的情况下,那可能真的

    就像一支长矛刺入到体内,“呜唔——”达妮艾露闷哼一声,身体向前一扑,被

    他压倒在粗糙的地板上。

    她喘息着挪动双腿,靠肌rou的力量往前挪动,让胯下那个刺痛的洞xue迅速脱

    离粗暴的侵犯。

    可他马上又向前压,充满火精灵炽热感的性器再次凶猛地戳刺进来,简直要

    让她那锻炼不到的嫩rou被活活碾平褶皱一样。

    她继续靠双膝爬行,手臂还是没有放松挣扎的力道。

    在背后已经占尽优势的克雷恩瞪着红光闪动的双眼,舔了舔唇,依旧在她快

    要脱出的时候迅速贴上去,狠狠撞上她远比一身肌rou柔软娇嫩的花心。

    “该死……”女剑圣咒骂着,意识到这样纯粹是给身后的男精灵找乐子,她

    冷静了一下,猛地扭腰,向侧面翻滚。

    他毫不犹豫一肘沉下,砸在她的脊柱上,阻止了她这一次几乎成功的反击。

    她痛哼一声,趁机脱困的双手一撑地面,脚尖蹬地就想站起。

    但他双手一抄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猛地往后一拽,同时腰向前顶,硬生生把

    她拖起,变成半蹲被控制住的姿势。

    而且,他故意控制住了她的重心,让她不受控制的前倾,不得不往前迈步本

    能地维持平衡。

    在她意识到之前,他就这样愉快地干她一下顶着她往前走一步,转眼把她逼

    到了墙边,喘息着笑道:“你已经输了,乖乖受着吧。”

    旋即,仿佛有一只掉入陷坑无法逃出的母兽,发出了濒临崩溃的不甘哀号。

    “我没有输!我不会输!放开我!啊啊啊——!”

    .

    “这失败者的哀鸣还真是悦耳啊。”克雷恩笑了笑,手臂运足了力量铁枷一

    样锁死了她的双臂,她分开的双腿在紧贴着墙的情况下几乎无法发力,而他不停

    进行的猛烈冲击也在瓦解着她肌rou里的力量,随着那原始而暴戾的突刺,红肿的

    蜜rou中,还是遵循着女性的本能,分泌出了滑溜溜的汁液。

    意识到向前已经没办法使力的时候,达妮艾露突然向上抬起腿,狠狠踩在他

    的脚趾上。

    她是剑圣,圣佑林海最优秀的战士,就算正被羞辱,她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还击的机会。

    但这点痛楚根本无法让克雷恩受到伤害,反而刺激了他熊熊燃烧的狂暴,他

    把脚稍微往后撤开一点,垂下一只手,架高她一条腿,对着敞开的红肿通道就又

    是一通狂暴进攻。

    生殖的本能正在被唤起,达妮艾露的力气迅速消失,但她的倔强接管了身体,

    即便下体的洞xue已经湿润,即使内部的褶皱开始蠕动,她还是用头抵着墙,用肩

    膀顶住冰冷的石头,全身往后发力想要顶开他。

    他不得不用足够的力量去压制,野蛮地制住她四肢的每一个部分,加快速度,

    加大力度。

    她几乎被撞进墙里,脸颊贴着冰冷的石砖,被肌rou抢走了太多脂肪而显得并

    不太丰满的双乳也被压在了粗糙、坚硬的表面,已经翘起的rutou被磨擦而充血,

    像是急于哺育还不见踪影的孩子一样。

    “该死……你这……该死的……混账……恶王……暴君……”

    “咒骂吧,”他掰开她已经没什么力气的大腿,把她端起到空中,从下而上,

    以更加凶狠的角度展开了进攻,“很快你就会求饶的,我猜整个精灵王国都没多

    少双眼睛见过炎龙之吻、渊火剑圣如此狼狈的丑态吧?”

    “做梦。”达妮艾露趁着双手暂时被解放的空隙,突然一推墙壁,给他送上

    了一个恶狠狠的头槌。

    他一歪头轻松躲过,跟着用肩膀往前一顶,推着她的身体把她的额头砸在了

    墙上。

    “呜……”

    这一下砸得她头晕目眩,他则趁机抱着她扭身走了几步,维持着下体连接在

    一起的羞耻状态,把她狠狠压在床上。

    彻底征服一位女性,终归还是在床上最合适。

    她昂起头,喘了几口,猛一咬牙,抬肘砸向克雷恩的额侧要害。

    可他轻轻松松就挡了下来,握着她的手腕向胸前交叠,用力压制在尖端肿起

    擦破的rufang上,死死按住了她的上身,长矛一样的凶器,更加快速地侵略着她已

    经无力躲避的花房……

    即使在羞辱的烙印彻底播撒在柔软深处的那一个瞬间,达妮艾露依旧没有停

    止反抗。

    她的肌rou酸痛无力,她的魔力枯竭见底,她像只战败的母犬被死死压住,在

    更加坚硬强大的肢体禁锢下持续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可她就是不肯求饶,更不肯放弃。

    烈马往往让骑手更加兴奋。

    克雷恩原本是带着杀气而来,他已经厌倦了达妮艾露的顽固,他在进门的那

    一刻,的确做好了准备,要么收服,要么杀死。

    但现在他不舍得了。

    这种仿佛来自原始蛮荒丛林中,雌雄猛兽流淌着汗水搏斗般的亢奋结合,他

    根本没机会在其他女伴那里体验到。

    他哪怕稍微粗暴一些,额角就会一阵阵撕裂般的疼。

    幸好,在达妮艾露身上,两个倾向终于达成了共识。这个连体内都写满了反

    抗与不屈的女剑圣,真是让他直到最后的那一刻都不敢放松,依然必须用浑身的

    力量紧紧压制着她,就像用血盆大口死死咬住雌性伴侣后颈的林地虎。

    地上全是他们两个的汗,流淌在一起,难分彼此。

    克雷恩没有动用火元素来实施调情技巧,他甚至连禁锢之香都只是在忍不住

    的情况下稍微泄露了一点点出来。

    他知道达妮艾露根本不需要,这并不是情侣之间的嬉戏,这是一场野兽之间

    的生命之战。

    种子缓缓溢出,滴落,掉在地上的汗水中。

    感受着所有接触点传来的肌rou紧绷感,克雷恩不敢大意,唯恐松弛下来会给

    她机会。

    即使她不可能杀掉他,扑上来留下个牙印显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还是不肯承认你的失败吗?”他彻底退出来,缓缓站起,保险起见,手还

    是揪着她浓密的红发。

    “被羞辱一次不能说明什么。”她喘息着,用母狼一样的眼睛盯着他,“我

    的身体也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

    “不过……我承认我这次失败了,我想,我也承受了失败的代价。”她退到

    墙边,伸手摸了一下被蹂躏的地方,望着上面擦伤的血痕,咬牙道,“这种时候,

    我真是格外愤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精灵。”

    “我倒觉你该庆幸。”克雷恩淡淡道,“如果是伯恩尼亲王成为俘虏,这会

    儿他的脑袋已经挂在艾普萨拉斯的树墙上了。”

    “我还有挑战的机会吗?”达妮艾露握紧拳头,盯着他问。

    “你当然有。”克雷恩兴奋地微笑道,“我很乐意把这种搏斗当作我在后宫

    的消遣。你如果觉得这次不在巅峰,那么,下次我来的时候,会给你带一些精力

    药剂。并允许你提前休息几个小时。我想,下次你应该能坚持更久,起码,不会

    蠢到再用火元素魔法剑来对付我。”

    达妮艾露望着他赤裸的胸膛,问道:“你的身体,在这种状态下也不会受到

    火元素伤害吗?”

    克雷恩笑了笑,伸出手,纤细的红丝缓缓从他的指尖延伸出来,一点点缠绕

    上她强壮到有点失去女性柔软感的胸膛,隔空捏了她一把,笑道:“火元素是我

    的奴仆,奴仆,不会伤害主人。”

    达妮艾露低下头,她拉过旁边地上被扯破的烂裙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缓缓

    道:“那么,下次我会记住不要再用魔法剑的。”

    “带上新镣铐之前,你可以洗个澡。”克雷恩打开门,捡起地上的护甲,带

    着一种释放后的愉悦走了出去,“这是赏给失败者的优待。”

    门关上的一刻,屋里传来了沉闷的捶墙声,和恍若哭泣,却又不太相似的沉

    闷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