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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名改姓地卖身进府里就近监视了。欧阳珏有点无语,但也懒得管他。一路队伍走得浩浩荡荡,阿尔伦也混在里面,好几次险险被发现。欧阳珏完全没打算出手帮他,不光如此,还半夜找了个空子跟裴遇说了这事:“裴哥,阿尔伦混在了队伍里。”裴遇:“……什么时候的事?”欧阳珏:“上路前他来找我,让我帮他逃到京城。”裴遇:“你答应了?”欧阳珏:“不答应也不行,不答应他就捅我了啊。他也是逼急了,满嘴胡说八道,我又不是傻……”裴遇:“他说什么?”欧阳珏:“谁知道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鬼才信。总之你赶紧杀了他。”裴遇:“……他怎么相信你会帮他的?”欧阳珏:“他除了信我也没办法了。”裴遇拽过他的手,把了把脉。欧阳珏:“你还懂把脉?!”裴遇语气平淡地阐述事实:“你被阿尔伦下了毒。”欧阳珏:“我没事,回京城找太医就好,什么毒都能给我解了。最多也就跟阿尔伦一命换一命,多大的事。”欧阳珏无论如何都想搞死阿尔伦,若现在还有武功的话早扑上去自己动手了。裴遇:“王爷只让我保护你。”欧阳珏:“王爷还让你听我的话呢!”裴遇:“没有,那是杨武。”欧阳珏:你胡说!而且杨武也没什么话都听啊!!!反正裴遇就是不肯。除了裴遇,其他人也打不过阿尔伦,说不定还会惊动银狐公主那些番邦人,事情闹大了谁知道会怎么样。欧阳珏只得继续求裴遇。未果。一众人就这么回到了京城。到了京郊小镇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银狐公主说累了不肯再走,非得歇一晚。王鑫向来是公主说什么是什么,当下就答应了。乔装打扮的阿尔伦瞅着机会就打算借尿遁脱身,他刚越过俩房顶就停了下来,有点惊讶地看着等在前面的裴遇。阿尔伦:“你——”裴遇截住了他的话头:“不必多说,把解药给我。”阿尔伦:“我没解药。”裴遇:“王爷让我保护顾大人,你不交出解药,我不会放你走。”阿尔伦有点疑惑:“为什么非得要保护顾知觉?”裴遇:“这不关你的事。”阿尔伦:“怎么就不管我的事了?那是我——”裴遇拔剑出鞘:“我不想跟你动手,不要逼我。”阿尔伦:“我就不给,你打我啊!”裴遇:“那就得罪了。”两道身影在屋顶上缠斗了起来。若欧阳珏看到这一幕定会惊叹,五年过去裴遇的剑术更见精湛,而阿尔伦毕竟重伤刚愈,勉强战了几百个回合就渐渐愈见下风。终于阿尔伦被剑抵着倒在屋顶上,咬了咬嘴唇:“你敢杀就动手!”裴遇俯身从他身上摸出了解药,收剑走人。阿尔伦不甘心地嚷道:“你会后悔的!”他爬起来狠狠跺了跺脚,把一片瓦给跺烂了,屋里传来屋主的咆哮骂声。阿尔伦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跺了几脚,骂道,“闭嘴!不然杀你全家!”屋里顿时安静了。***裴遇回到客栈的时候看到门口多栓了一匹马。他神色微动,快步进了客栈,进了欧阳珏的房间。晏凤元果然在里面。裴遇把解药放到晏凤元面前,语气平淡道:“王爷。”晏凤元看了看解药:“怎么回事?”裴遇:“阿尔伦以解药胁迫顾大人带他回京。”欧阳珏忙问:“他现在呢?你杀了他没?”裴遇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瞎说:“他受了重伤逃走,我让人去追了。”欧阳珏有点不乐意,却也没说什么。裴遇又跟晏凤元简单地说了两句话便退出门去。晏凤元倒了杯茶:“把解药吃了吧。”欧阳珏十分郁闷:“是王爷让裴大人不杀阿尔伦的吗?”晏凤元否认:“本王怎么会对他这么说。你平安就好,凡事都能再议。”欧阳珏:“唉……对了,王爷深夜来看银狐公主的?”晏凤元:“本王来看你的。”欧阳珏:“啊?”晏凤元:“当然也是来接银狐公主的。虽然札木姿态放得低,但我们也不能太摆样子,该给的台阶还是要给。”欧阳珏:“哦。”晏凤元:“主要还是来看你,本王有话要跟你说。”欧阳珏:“什么话?”晏凤元:“忠烈侯死而复生,被札木送给了皇上。”欧阳珏差点被解药呛死,趴在桌上咳了半天。晏凤元拍了拍他的背顺气。欧阳珏好不容易缓过来了,干笑道:“王爷这是又哄下官呢?忠烈侯不是死了吗?怎么死而复生了?”关键是就算死而复生我也在这里啊!晏凤元沉默地注视着他。欧阳珏的干笑在这样的目光中渐渐没了,终于他确定晏凤元没有任何要在此刻调笑的意思。他咽了口唾沫:“王爷,这……这……”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晏凤元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玉合,本王虽不知你如何做到借尸还魂,且问你一件事,你终于能离开京城却还愿意回到京城是仍对皇上旧情难消还是为了别的?”欧阳珏:“哈哈哈王爷您……”他住了嘴,忽然觉得再装也没意思了。他毫不怀疑晏凤元能猜出自己的身份来,也并不怕被晏凤元知道,既然对方现在挑明了,那就挑明呗。欧阳珏反倒松了一口气,起身朝晏凤元做了个长揖:“哎,毕竟是王爷您。”晏凤元:“本王说过,会乐此不疲地夸本王的人只有你一个。”欧阳珏千想万想没想到竟是在这件事上漏了馅,他干笑道:“我以为王爷当时哄我玩呢,明明大家都这么夸王爷的。”起码他家meimei就夸得更rou麻,那叫一个天花乱坠天上有地上无的。不过晏凤元还真没哄他,因为确实没人会在晋王面前说这些,就算说了也没听到耳朵里去更没记到心里——或者换句话说,晏凤元听别人说那些话像恭维,听欧阳珏说才觉得是嘴甜好玩。晏凤元:“坐吧。”欧阳珏坐下来,回答他先前提的问题:“我与皇上的私情早止于他立后那日,从那之后就只是为了报国。”生前他就这么说过,但几乎没人相信。他承认自己在那时还是有所伤怀的,毕竟认认真真地和人处对象呢,结果处着处着出门打了个仗对象就娶了妻。说不伤心是假的,说不爱就不爱那也是假的,倒确实有些旧情难忘。但后来一杯毒酒就把这余情给全部浇灭了。如今他倒